第397章 全都看到了(2/2)
在酒吧的角落，坐着一个中年女性。
她一身干练的职业装，精致的短发，让她少了几分女人味，却凭添不少英气。
从始至终，无论众人是激奋还是欢呼，她都面无表情。
哪怕到最后，林凡发疯吓跑了众人。
短发女性也是无动于衷，还缓缓给自己又倒了一杯香槟。
只有当她望向苏冰的时候，眼中才会闪过异样的神采。
奥尔的呼吸越来越重，手脚动弹的频率却越来越低。
而林凡，仍旧丝毫没有停下的迹象。
“林凡，你疯了！”
苏冰也看出不对劲，她拉扯着林凡，想让他停手。
可林凡的胳膊纹丝不动，他的声音也充满冷漠：“欺负你，他就该死！”
苏冰冰冷着俏脸：“我哭根本不关他的事，他根本就没有碰到我，你快放开他！”
“什么？”
苏冰的话，让林凡瞬间冷静下来，手上的劲也泄了一大半。
噗通！
已经混过去的奥尔，再次摔在地上，像是一条死狗。
“那是因为什么？”
苏冰没有回答，只是用复杂的神情望着他。
林凡读出了绝望、伤心和难过。
突然，林凡浑身打了个激灵，他想到了什么。
一个他最不愿意想到的事情。
当她看到手链的时候，就以为苏冰是被人强迫着离开。
但还有一种可能。
当时的他正和杜娇娇在一起，如果苏冰看到……而这个时候，苏冰已经转身离开，走出酒吧。
林凡连忙追去，围观的众人纷纷避让，生怕惹到了这个杀神。
唰！
一辆汽车飞驰而过，林凡眼疾手快，一把拽过苏冰。
“有病啊，在大马路上找死！”
司机骂骂咧咧。
林凡再也忍不住：“你疯了，到底怎么了，有什么事你告诉我，别拿自己生命开玩笑！”
苏冰下意识地躲开他：“别碰我，你不用管我！”
“你是不是看到了，我和杜娇娇……”
林凡不愿意再这样打哑谜，他直截了当的问。
苏冰惨笑一声：“是，我都看到了。”
“我……”
林凡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说些什么。
按照道理，其实他和苏冰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关系。
无论是男女朋友，还是更进一步的未婚夫妻，都只是逢场作戏。
可当苏冰真的质问他时，他却无法开口为自己做出辩解，只剩下满心的歉意。
苏冰又气又急，这个男人是木头吗？！
还是他已经承认，所以就连解释都不愿再解释？此刻苏冰多想林凡能一把抱住她，温柔而坚定的告诉她，这一切都不是真的。
可是林凡没有，他只是低着头，说出了一句：“对不起……”
这句对不起，彻底熄灭了苏冰眼中的光亮。
只有做错了事，才会说对不起。
“林凡，你混蛋！”
撂下这句话，苏冰转身就走。
她的前面，就是车水马龙的主干道。
林凡急了：“你小心……”
“别动！”
苏冰一脸坚决：“如果你再往前一步，我就直接冲进车流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