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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类真的是一种很不聪明的生物，要反复问一遍又一遍，一点都不知道，猫猫在心里已经悄悄地回答过愿意了。
***
卧室里的灯光很暗，橘黄的，昏沉的，从头顶笼罩下来，连带着床上的二人都投出模糊朦胧的影。
……
……
祁郁拿齿尖很轻地咬了咬，辗转往下，衔住中意微微凸起的喉结，另一只手按在肩上微微一扳，将人压在了身下。
下一刻，怀中人自然而然带着他顺势一滚，两人的上下顺序迅速调转了个。
祁郁：“？？？”
有些摸不清楚状况，他犹豫一下，再次滚了一圈，将人重新压回身下。
紧接着，他就被中意带着，再次滚了一圈，重新躺回了下面。
祁郁：“……”好的确定了，这不是错觉。
“……你要在上面吗，乖宝？”
中意趴在祁郁小腹上，滚得有些晕头晕脑，还坚持不懈地抬起手掌，很严肃地拍在祁郁掌心，啪地一下，“猫猫是不可以在下面的。”
他教育祁郁，“没有人可以让猫猫在下面。”
“爪爪不可以在下面，猫猫也一样不可以在下面的喵。”
祁郁：“……”
他后知后觉地想起来互联网上关于猫爪永动机的帖子——居然是真的吗？
中意见身下的人类一直没有开口，疑惑地眨了眨眼，问道，“祁郁，你为什么不继续啦？”
他说，“是现在不行吗？”
“要到什么时候才行呢？”
祁郁：“……不会有不行这回事。”人类永远不会说不行。
他有些哭笑不得地拿指节揉了揉额头，停顿一下，声音温柔地问，“一定要在上面吗？”
中意点一点头，眼睛很圆，含着一蓬薄薄的水雾，是刚才被祁郁亲出来的。
很娇气的，碰一碰就会红，被他娇惯着长大，只属于他的猫咪。
“那好吧。”
他抬起头，轻轻地同中意蹭了蹭鼻尖，微微笑着，“现在开始。”
“可是……”中意的语气里带一点很难得的迟疑，像是不大好意思一样，眼神飘忽着，“我不太会。”
“我们猫猫族里……都不教这个的喵。”
“那，”祁郁很轻地在中意唇角亲了一记，“乖宝要我现在教吗？”
中意眨了眨眼，“怎么教呢？”
“这样，”祁郁牵起他的手指，一点点地，拉过去，“手把手教你。”
……
……
“祁郁……”
“嗯？”
“好累哦。”
“……”
“你可以自己来吗？”
中意觉得自己很有道理“我们不是在谈恋爱吗？”
“那应该都公平分工才对，不然太辛苦啦。”
“……”
祁郁咬着牙，深深呼了几口气，猛地一个翻身，将人压回去。
随着动作，触感更加鲜明。他微微曲起手臂，撑在中意上方，一字一顿，几乎从牙缝里迸出来。
“你自己说的，祁中意。”
“不许反悔。”
【作者有话说】
新年快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