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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湛湛。”
斯诺的手摸到了龙湛的腰，明明是水中的鲛人，手的温度却很高，一点点地燃烧自己的身体。
他不安地动了动。
在自己身上游移的手一顿，下一秒，离开了自己的身体。
龙湛迷茫地睁开眼睛，扭头看向斯诺，似乎在疑惑他为什么不继续？
斯诺滚动着喉结，缓缓开口：“湛湛，讨厌吗？”
龙湛摇头。
斯诺好像问过很多次这种话题，如果自己讨厌的话，大概不会任由斯诺对自己这样又那样。
“哥，你看起来好像比我还不安？”
斯诺眼睛直直地看向龙湛，“精神标记，讨厌吗？”
“啊？你的精神标记吗？”龙湛按了按腹部，奶白色的皮肤上落着精美又神秘的白色花纹。他的手突然停下，似乎想起了什么，看向斯诺，“哥，你不会还在想白天族老说的话吧？”
斯诺的眼神往旁边移了移。
说中了？
龙湛眨眨眼睛。
是在不安吗？
龙湛的心脏被斯诺这个小举动萌到了。
翻个身对着斯诺，双手捧着他的脸颊。
“哥，我怎么会讨厌你的精神标记，更不会让族老去除。这个花纹我很喜欢，真的！”
斯诺的眼睛盯着龙湛，昏暗的小夜灯中，甚至可以看到对方眼中自己的倒影。他反握住龙湛的手，放在唇边轻轻碰了碰。
“湛湛。”
龙湛主动亲了亲斯诺，“哥，不要感觉不安，我会一直在你的身边。”
“嗯。”
——
“你说龙族来了？”
虚拟屏幕中，老君王、老元帅以及老祭司的身影出现。
而在他们对面的人正是皇帝。
皇帝点头：“是的，前几天魔窟入侵星网，小龙崽遭到网暴……”
“什么！这么大的事情，怎么不跟我们说！不行，我要回去，赶紧掉头！”
老元帅暴躁的声音在虚拟屏幕中响起，紧接着，老兵们喊着号子的声音响起。
“老二别着急，听皇帝把话说完。”
“哎哟，大哥，我能不急嘛。你不知道语言也是杀人的刀，我怕小龙崽承受不了。”
“大哥，我觉得二哥的话很对，先回去，等解决了这件事情，我们再去找魔窟……”
“我还觉得不用找魔窟了。”皇帝的话打断了三人。
老君王皱眉道：“什么意思？”
皇帝道：“龙族已经把魔窟安插在帝国的实验室全部拔除了，几十年前，和联邦那一战，百万将士牺牲，抓了很多奸细，却漏了最大的奸细，我的老师，也是长老会的大长老。在他密室中找到了很多拐卖儿童的名单，还有科技苑的技术资料……”
“没想到竟然是他！”老君王脸色复杂。
“我当年就说这个老匹夫有问题，你们一个都不信我。让他白白活了这么久，气死我了！这次我要亲自行刑，为当年那些战士们报仇！”老君王怒吼着。
老祭司拍了拍他的肩膀。
百万生命对当时的帝国打击非常大，甚至险些颠覆帝国，幸好当时魔窟不知因何原因撤离帝国，才让帝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