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2章 龙傲天为了天下苍生牺牲一切22(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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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所以末月出现在他面前,代表天衡和他提出合作的时候,几乎没有犹豫,他就答应了。

    玄桅欢喜地摆弄着他的玩具。

    他从以前就很喜欢,每次看到温泅雪都忍不住撩拨,哪怕被对方揍了也不放弃。

    但他从前不知道,玩具应该怎么玩才好玩。...

    现在行渊教会他了。

    他恶趣味地给温泅雪的眼睛蒙上腰带。

    将他的双手分别缠上丝带,系在床柱上。

    然后好整以暇托着下巴等待着。

    当温泅雪醒来的时候,他按捺着兴奋,掐着嗓子模拟一个粗犷、傲慢的壮汉的声音。

    “老子花了五百两黄金,这就是你们这里最好的花魁吗?”

    害怕吗?一定很害怕吧,会哭吗?

    玄桅兴奋得无名指无意识颤抖。

    温泅雪的脸雪白近乎清透,那双纯稚神秘的眼睛被蒙起来后,这张脸本身的美丽便显露了出来。

    是一种幽静华美的绝美。

    冷冽毫无波澜,也叫人移不开眼睛,被牢牢吸引的风情。

    玄桅出神地望着那微抿的淡粉色的唇。

    他现在看起来,很好欺负,吸引人欺负他。

    你为什么不欺负呢?

    你现在可是花了五百两黄金的他的第一个恩客呢?

    温泅雪的脸上没有任何波澜,没有恐惧,也没有挣扎。

    他微微侧首,被腰带蒙上眼睛的脸朝向玄桅,淡淡地说:“行渊会杀了你的,玄桅。”

    被一下叫破身份。

    玄桅愣了一下,口中仍旧用变幻的嗓音说着不干不净的话:“玄桅是谁,你的情郎吗?好啊,拿了老子的钱居然还想着别人……”

    但温泅雪没有反应:“你觉得我是会毫无防备,轻易被身边的人迷晕的人吗?”

    玄桅终于忍不住笑倒。

    “我就知道阿雪果然暗恋我,这才假装被我绑架。不过我好奇冥河水为什么会失效?这样的话阿雪你岂不是很伤心,毕竟把你送到我床上的人可是天衡啊。”

    温泅雪:“为什么不能是,我借天衡的手把我送到你床上?”

    玄桅不笑了,眼底一片孩子气的怔然:“为什么?”

    温泅雪平静地说:“你不是说,我暗恋你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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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玄桅笑了一声,眼里毫无笑意:“我倒是愿意相信的,但阿雪你自己相……”

    温泅雪:“你不信,因为没有人爱过你,因为你觉得没有人会爱你。你喜欢抢夺别人的珍爱之物,因为你嫉妒,见不得自己没有的东西别人拥有。”

    玄桅没有出声,也没有生气,或许是生气了一瞬,但他知道对方没有说错。

    温泅雪语气平淡:“你是个疯子,但没关系,天衡是个混蛋,行渊自负虚伪,你只是疯而已,跟他们比起来你就太干净了。你是不值得被爱,但跟他们一比,就很值得了。”

    玄桅知道温泅雪不可信,他分明是想哄骗自己脱身,甚至拖延时间。

    但是,对方说得话他也觉得是实话。

    他知道自己是个坏蛋,但天衡难道不是更坏吗?

    是行渊先下手的,不然他也不会对温泅雪出手。

    是行渊升级了游戏。

    可他还是不能信温泅雪。

    他轻轻地仔细地摸着温泅雪的脸,像摸一个精美的好不容易抢来的人偶。

    愁眉苦脸,眼神几分孩子气:“你说得对,你要是真的这么想就好了。”

    温泅雪唇角微弯,那张被蒙上眼睛的脸,像采摘下来献祭的水中琉璃花,露出无瑕的笑容,温柔:“是真的啊,和天衡合作不如我们合作。”

    玄桅:“合作?我们?”

    他的眼神晶亮澄澈,有了几分相信:“你要什么?”

    纯洁无辜的。

    手指却已经一步步轻佻地拉开了温泅雪的腰带、衣襟,像剥开一朵未开的莲花。

    温泅雪没有任何挣扎...

    :“我要报复天衡,报复所有想让我死的人。你要什么?我吗?”

    玄桅的手指顿在那里,只差薄薄一层松软轻薄的里衣。

    “我……”

    他不知道,他想要的好像不止这一点。

    玄桅站起来,后退出床榻。

    他歪头望着温泅雪,眼中的天真,因为微皱的眉宇之间一丝的漠然残戾,显出一瞬的困惑。

    他喜欢玩,喜欢温泅雪,像喜欢最喜欢的玩具一样的喜欢。

    活在幽冥之地,唯一的快活不就是玩吗?不然活着的意思还有什么?

    行渊展示了他一种玩具的新玩法。

    他打算千倍百倍地在温泅雪身上换着花样玩一遍。

    温泅雪静静地:“达成合作的话,想要什么可以慢慢想。喜欢玩,我可以教你,比以前玩过的所有游戏都好玩的。”

    兴奋和戾气在眼中浮现,玄桅的神情却有些迟缓。

    他自己没有意识到。

    温泅雪的身上有一种清冽的草木的香味,似有若无,像是在身体上,像是在里衣。

    这香气让他的目光凝聚在温泅雪被捆缚的手腕上。

    他的手腕修长,手指优美,垂腕的姿势让那截手腕显得脆弱又美好,让人的目光移不开。

    手腕轻轻挣动了一下。

    发现那里居然有一道血痕。

    似乎是丝缎的勒痕太紧造成的擦伤,渗出了很浅的血珠。

    ——之前怎么没发现?

    玄桅望着那点血痕,心中只有一个着了魔一样的念头,想要将那血迹卷入唇舌里。

    但,他只往前走了一步就忽然不动了。

    温泅雪静静等待着,一动不动。

    视线剥夺,让他只能听。

    听到对方的声音消失了几息,有那么片刻,他以为屋子里一个人都没有。

    接着,声音再度出现了。

    那个人向他走来,解开他被捆着的手腕。

    轮到解带伤的右手腕时,动作很轻。

    尚未解开,那个人忽然不动了。

    温泅雪的唇角微扬,他侧身让开,维持着被绑着一只手的姿势。

    默数三声。

    下一瞬,那个人直直倒在了他身旁。

    温泅雪用被解开的左手,缓缓拉下蒙着眼睛的腰带。

    重现光明的眼睛近距离望着身侧一动不能的玄桅。

    对方的脸上没有慌乱,没有笑容,没有任何表情。

    安静注视着他,眼底的淡漠空寂,却又清澈沉静。

    温泅雪眼中缓缓漫开温柔清浅的笑容,凑近,望着他的眼睛说:“花了五百两黄金的客人,想对花魁做什么?”

    他轻轻地温柔地说:“什么都可以哦。”

    啊,假装成猫猫蛇来救人的猫猫花,落入了饲养者的陷阱里了呢。

    这可如何是好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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