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3章 许大茂偷鸡不成蚀把米(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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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屋内,时间停滞,画面定格。

    屋外,围观群众摸不着头脑,再次议论纷纷:

    “是谁的落款?怎么把公安同志都给镇住了。”

    “我看到了,但不能说。”

    “我明白了!是不是堂屋镜框上……”

    “嘿!那个举报王卫东的小子,要遭殃了!”

    ....

    只是几秒钟,陈汉年似乎渡过几十年一般。

    他脸色越来越难看。

    好家伙,这小子背景这么深。

    我刚才还把他按倒了!

    如果被有心人追究起来,说不定会被批斗。

    ……

    看着众人震惊的神情,王卫东淡淡一笑。

    这张奖状就是他的护身符。

    以后陈汉年再接到举报,应该不敢这么莽撞了。

    起码也得先调查一下。

    这样,就不会破坏傻蛾子的劳动成果。

    ...

    陈汉年晃过神后,后退了两步,抬头挺胸,对着王卫东敬了个礼。

    他手下的那些人看到老大的举动,连忙跟着照做。

    王卫东也没有怠慢,表情一肃跟着回了个礼。

    “王卫东同志,再次向您说声抱歉,这次我们的工作存在着严重的失误,等回去后,我会向上面检讨。”陈汉年一脸诚恳的对王卫东说道。

    “陈组长,你们只是做了职责范围的事,怎么能怪你们?多半是举报者居心不良。”王卫东也见好就收。

    ....

    事情已经搞清楚,陈汉年也不再逗留。

    王卫东跟王主任,以及现任的一大爷阎埠贵,亲自将他们送出了四合院门口。

    目送警车消失在道路尽头中,王主任转向阎埠贵:“老阎,你回去后,召集住户开会,着重说明卫东是无辜的。另外给他们提个醒,不知道好好工作,整天捣鼓这些乱七八糟的事,是不是真当街道办不存在?!”

    阎埠贵喜得合不拢嘴:“明白,我马上开会。”

    他对那举报的人也烦的很。

    才刚坐上一大爷的位置,屁股都还没坐热,就弄这么一出,摆明了是跟他过不去。

    就算王主任不交待,阎埠贵也打算开会。

    他这个一大爷,还没正式露过脸呢。

    “行,你先进去吧,我跟卫东还有几句话要说。”王主任道。

    阎埠贵知道两人有悄悄话要聊,二话不说就转身回屋,让三大妈敲锣通知大家伙开会。

    看着阎埠贵走远,王主任压低声音对王卫东说道:“卫东,要不我重新给你安排个住处吧?”

    “暂时不用了,谢谢主任您的好意,但我已经在这边住习惯了,等有需要的时候,我再找您吧。”

    王主任主动提出这件事,让王卫东心中暖呼呼的。

    这年代的房子,都是由公家分配,没有特殊理由,无法调换。

    王主任有点徇私的嫌疑了。

    “行,既然你不想,我也不勉强,需要的时候,随时可以跟我说。”

    说到这,王主任停顿了一下,凑到王卫东耳边低声说道:“回去后我会帮你调查一下举报人,敢用盗窃国宝的罪名诬陷邻居,真是贼胆包天。”

    王卫东很清楚举报人是谁,但无法明说。

    无凭无据,想要钉死许大茂,可没那么容易。

    况且,这一次也没吃亏,白得了一件国宝级古董。

    只是,许大茂父母是怎么溜进来的呢。

    王卫东摇了摇头,决定以后再调查。

    “那就麻烦您了。”

    “没事,都是自己人,行了,你去安慰媳妇吧,她今晚可没少为你担惊受怕。”

    送走王主任后,王卫东回到了院里,阎埠贵已经在给住户开会。

    人群中摆着一条板凳,阎埠贵坐在上面,而易中海和刘海中分列两旁。

    这两位前任一大爷本不想参加,但是又怕阎埠贵批评他们不顾全大局。

    只能硬着头皮出现在会场,但是没想到的是,可恶的阎埠贵以板凳会被坐坏为由,只搬来了一张板凳。

    易中海和刘海中耷拉着头,心里暗骂:这个吝啬鬼!故意的吧。

    阎埠贵春风得意,端起搪瓷缸子,轻抿一口,缓声说道:“今天,咱们四合院里出了一件丑事!”

    “有因必有果,王卫东同志,被人诬陷了。这说明一定是有人去举报!”

    “这个人是谁呢?”

    “一定是咱们大院的人,因为只有咱们大院的人,才知道王卫东回家的时候,是否夹带了东西。”

    “是贾家?是何家?是易家?.....”

    阎埠贵点名般,把四合院住户都清点一遍。

    “子曰:‘里仁为美。择不处仁,焉得知?’,这是什么意思呢,这个意思就是它本来的意思。”

    随后又引经据典,说了一大段说了等于没说的话。

    ……

    王卫东苦笑着摇了摇头,就背着手离开了。

    阎埠贵这老小子,当一大爷,还真是合适!

    ...

    大会一直开了两个多小时。

    直到一轮弯月低垂在老槐树的枯枝上,阎埠贵才算过足嘴瘾。

    “好了,今天我只是简短的说了两句,大家伙既然已经明白了我的苦心,那就散了吧!”

    此时,众人的脚都麻了。

    在地面上跺了两下,整个人才算活了过来。

    心中暗叹:以后,四合院不能再出乱子了,要不然总这么开会,谁受得了。

    易中海走在黑暗中,心中嘀咕:哎,刚才阎埠贵,讲了些什么?

    这个疑惑也盘桓在众人脑海中,直到他们回到屋里,还在思索。

    俺刚才是不是丢失了两小时?

    许大茂坐在床边,摆弄着铁皮大喇叭,神情也是茫然。

    阎埠贵这老东西是狐狸变的?

    突然,门外传来“笃笃”的敲门声。

    许大茂吓得浑身打一个寒颤,一股凉意从尾椎骨直窜后脑勺。

    不会是老狐狸吧……

    “谁啊?”他把铁皮大喇叭藏在被褥下,打着胆问。

    “我!”门外传来一个粗壮的声音。

    “这大晚上的,还让人睡觉不?”许大茂这才放下心,嘟囔着,拉开门。

    门外,站着一个黑乎乎的影子。

    借助屋内映射出来的昏黄灯光,许大茂认出来人是傻柱。

    “傻柱,这么晚了,咋不去伺候贾旭东呢?”许大茂鄙视。

    傻柱一只脚跨进门内,扛住门,大声质问:“许大茂,诬告卫东哥的人,是不是你?”

    “傻柱,你这个混不吝,可别乱说话。我怎么会诬陷王卫东呢,我们可是好邻居!”许大茂脸色一变,想关门,发现为时已晚。

    许大茂的解释完全不被傻柱接受。

    四合院就是一个大杂院,风吹草动,都瞒不住别人的眼睛。

    许大茂父母这两天在院子里鬼鬼祟祟的转悠,早就成为各家饭后的闲谈。

    而且,傻柱打许大茂,素来不要理由。

    “让你诬陷卫东哥!”

    傻柱说话间,已错步而上,凌厉飞出一脚,正揣在许大茂的腰间。

    痛意从腰间传来,许大茂未来得及惨叫,他的双脚已经离地。

    他在空中飞了半米,整个人狠狠地砸在了地面上,背脊与地面相撞。

    他张了张嘴巴想要说话,可痛意像是凛冬的寒风灌入他的口鼻,他什么也说不出来,只能发出嗬嗬的惨哼。

    在篱笆子里蹲了好几天,又被拉去游街,傻柱最近的日子很憋屈。

    有了这么好的发泄机会,他怎么会轻易放过。

    大步上前,腥臭大脚直接踩在许大茂的脸上。

    使劲一拧。

    “啊啊啊。”

    许大茂顿时鼻青脸肿。

    “许大茂,你再不干人事,大爷我还收拾你!”

    末了,傻柱又撂下一句狠话,才志得意满的回屋。

    卫东哥,俺为你报仇了!

    ...

    许大茂在地上躺了许久,才挣扎着爬了起来。

    啐出一口带有血丝的吐沫,冷笑道:“傻柱,你给我等着!早晚有一天,我让你跪在地上喊爷。”

    他本想烧壶热水,清理脸上的血渍,却听到隔壁传来声响。

    连忙关上门,拿起铁皮大喇叭,一瘸一拐的来到隔墙旁。

    他把铁皮大喇叭扣在墙上,然后把耳朵凑上去。

    这样,能更清楚的听到隔壁的动静。

    一阵脱衣服的窸窸窣窣声后,隔壁传来对话声。

    “蛾子,今天我教你针线活,怎么样?”

    “针线活?”

    “对,穿针引线的时候,先用嘴巴舔一下线,湿润之后,才容易插进针眼里。”

    “卫东哥,这根毛线也太粗了,我都握不住了。”

    “傻蛾子,毛线粗了,才好用。”

    ……

    “唔,唔,卫东哥,我嘴巴酸了~”

    ……

    “好了,蛾子,线已经穿到针眼里了,咱们练习倒车入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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