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带京茹看电影,大茂顶风作案,芳芳找上门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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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被关起来的李副厂长,心里恨透了傻柱

    ‘没想到那看起来傻不愣登的傻柱,竟然会给我下套,妈的我非整死你不可。’

    李副厂长想着,冲在看守他的保卫科员全二虎说道:“二虎,你能帮我整个人吗?”

    “整人?”全二虎笑了:“整谁啊?你都这样了?还想整谁啊?”

    “帮我整傻柱,可以吗?暴打他一顿,让我消消气。”李副厂长说道。

    全二虎从头到尾都没有看这李副厂长一眼,听到对方指使自己去打人,全二虎回应了一个字:

    “滚!”

    听到这话,李副厂长眼神一眯,面露狠意。

    李副厂长虽然落马了,但是久居副厂长之位这么久,就像呆在一辆快速行驶的列车一样,即便要刹车,也要制动很长一段距离才行,所以现在的李副厂长,虽然已经没有了实/权,但还带着副厂长权/力的惯性。

    在李副厂长眼里,这全二虎,就是一个小小保卫科员,我即便不是副厂长了,也照样是当过副厂长的人,自然是打骨子里瞧不上这全二虎的。

    就你?

    一个小小保卫科员,敢这样跟我说话?

    李副厂长当即发威:“二虎,别忘了你这个科员,也是我介绍你进来的,你不要以为我现在倒了,就不行了,我怎么说也干了这么久的副厂长,想弄掉你一个科员,还是很容易的,你跟我这样说话,你,还想不想干了?”

    一听这到这,全二虎站了起来,大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哟哟哟哟!?给我装起来了是吧?”

    话毕,一拳就打了过去。

    “砰!”李副厂长被打了一拳,整个人都懵了,用杀人般的眼神瞪将过来,吼道:“你敢打我?你敢打我?你竟然,敢打我?”

    “打你?”全二虎面露不屑,抡起拳头:“我打的就是你!”

    话音一落,数拳砰砰砰砰砸下,李副厂长当即被暴打一顿。

    而在一旁的另一个科员,也大笑道:“哈哈,打的好,狠打,打死这个骚货!还以为你还是副厂长啊?去掉你那副厂长的虎皮,你算个球啊?”

    那科员说到兴起之也,也抢圆了拳头,一击过去。

    李副厂长又受一拳。

    平日里做威做副惯了的李副厂长,哪受过这般屈辱,当即在‘副厂长身份惯性’的作用下,发恨道:

    “妈的,你们这两个瘪三,敢在我面前叫嚣,忘了你们以前哈巴狗一样在我面前的夹着尾巴的样子了?”

    “现在我虽落了难了,但在我眼里,你们两个,连我裤裆里的一根吊毛也比不上!”

    “我李副厂长这个位置,你们混一辈子也坐不上,我永远都看不起你,告诉你们,等到哪一天我东山再起之时,我一定要让你们血债血偿……”

    一巴掌烀在了李副厂长的脸上,全二虎大叫道:“去你妈的!你叫个毛啊!”

    那个科员也打一拳,回怼道:“可惜的是,此时此刻,你在我们面前,就是一条狗。”

    说完这话之后,两个科员又是一阵狂轰乱砸脚打拳踢,终于把李副厂长给打清醒了过来。

    李副厂长这才意识到,自己现在,真的是屁都不算了,登时眼泪就流了出来……

    脱下‘副厂长’这张虎皮,李副厂长一下子从一头发威的老虎,变成了夹着尾巴的狗……

    事道变迁,人情冷暖,大抵如此。

    ……

    很快,厂里以李副厂长落/马为锚点,加大了厂里作风问题的严打。

    尤其是对厂里管理职位的干部,更加严抓严打,并开通了秘密举报通道。

    “全厂工人,皆可匿名举报干部作风问题!”

    于是,全厂开启了一次大规模的对于管理层的监督举报。

    工人们仿佛上了膛身在暗处的的qiang,而干部领导们,则仿佛没有武器身在明处的敌人……

    一时间工人们狂按扳机、各种举报,管理层们中qing无数,各种整顿应声而起。

    三天之内,整个轧钢厂里被举报到有作风问题的一共有46名管理职位的,一共查处核实有并处罚26名。

    厂长亲自抓这个事情,一时间搞的全厂上下热血沸腾!

    清清白白的职工们欢呼雀跃,为厂里如此刀阔斧的抓作风行为而强烈拥护。

    而作风上面存在问题的人,则如同过街的老鼠,走到哪都心惊胆战。

    如此大的变革,仿佛刮起了一阵龙卷风。

    直接把厂子里几十位管理都连根拔起,卷走。

    这让身为放映员经常乱搞的许大茂,也不免胆战心惊起来。

    “抓完了干部,是不是就要抓职工了?”

    仿佛受到了刺激,许大茂瞪着眼珠子,猛咽了一下口水,走起路来都心神不宁的。

    这几天许大茂和寡妇唐开花见面时都相互回避,甚至都不敢看对方一眼,搞的好像两个有过结的仇人一样。

    实际上是因为那许大茂唐开花两人关系不正当,作风有问题,心里很虚很怕。

    要真大查特查,他们两人的事情,还真说不好会不会被人举报。

    “真被人举报了,我们能躲过这一劫吗?”

    许大茂心里害怕死了,如果被查处,他放映员的位置可就不保了。

    “呦呵,发什么呆啊许大茂?”傻柱的声音突然响了起来。

    “啊呀呀呀!”许大茂吓的一个蹦高,看到是傻柱,这才放下心来,骂道:“你有病是吧傻柱?吓死我了!”

    “吓死你了?你是怕我呢?还是怕……”傻柱挑了挑眉,一脸得意:“还是怕你的事情败露啊?”

    一听这话,许大茂的脸一下子绿了,表情也一下子怂了,要换作平常,他才不怕这傻柱呢,但是今天,许大茂不敢得瑟了,当即笑脸相迎道:“柱子,咱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的,你就不要逮着我不放了,怎么说咱们也是一个院里长大的,从小一起玩到大,不似亲人胜似亲人,你说是不是?”

    “哟哟哟哟哟?现在知道说好话来了?”傻柱嘴一歪:“晚喽!等着吧你许大茂,只要厂里放开员工相互检举大抽查的通道,你第一个会进去,就算是我不举报你,那和子也会举报你,知道吗?”

    “和子?”许大茂一愣,听到邹和时,许大茂全身上下的细胞都条件反射般的颤抖一下,仿佛在叫‘我疼我疼我疼疼疼’,咽了一下口水,许大茂问:“和子怎么了?”

    “这么跟你说吧,那李副厂长倒台的事,我感觉八成跟那邹和有关……”

    说到这,没等傻柱说完,许大茂立即反驳道:

    “跟邹和有关?你别扯了傻柱,全厂都知道,是你特么跑到厂长办公室,把厂长给请过来抓个李副厂长现行的,怎么就赖到人家邹和身上了?你是不是以为我傻?”

    “是,是我喊的厂长不假,”傻柱立即回怼道:“可是我喊厂长,是让厂长去抓邹和的,我是亲眼看见邹和跟秦淮茹进了仓库,才去喊的厂长,结果厂长带着人过来,好家伙邹和不见了,就变成了李副厂长在里面,你敢说这事跟那邹和没有关系?”

    “真的假的?”许大茂将信将疑,眼珠子乱转,心道要是假的,这傻柱也没这脑子乱编的这么详细吧?

    “当然是真的呀,我还能骗你吗?”傻柱瞪目道。

    “……”许大茂愣住了,心道如果真是邹和在背后运作的,那这个事就大了,别的不说,这邹和可是个狠人,真大查员工了,他还真有可能第一个把我许大茂给举报了呢,想到这许大茂心里一个激灵,一下子乱了分寸。

    “怎么样?怕了吧?”傻柱笑道:“哈哈哈哈哈哈哈!这就叫作多行不义必自毙,等着完蛋吧你就。”

    “去去去去去,我怕什么呀?”许大茂声音搞高了一个分贝为自己壮胆:“我身正不怕影子歪,我又没干什么坏事,也,也不怕他举报啊!”

    “行,那就走着瞧吧,不怕你嘴硬。”傻柱。

    “走着瞧就走着瞧……”

    说完这话,许大茂脚步匆匆的跑了,他嘴上说不慌,心里可是慌的一批。

    毕竟厂里这次‘抓乱搞男女关系’这个风,刮的可不小。

    李副厂长这棵大树都能被刮倒,还在乎他一个小小的放映员?

    许大茂急的在放映室里转来转去,如同热锅上的蚂蚁,急坏了。

    “许大茂!厂长喊你!”说话间,一个保卫科员走了进来。

    “……”许大茂惊了,猛退后数步,一边躲避着保卫科员的接近,一边声音颤颤巍巍道:“你别过来你别过来,厂长叫我厂长叫我,什么事啊什么事啊?”

    看许大茂这反映,保卫科员也愣住了,笑道:“你怕什么啊许大茂?我又不是来抓你的?”

    “啊……”听到不是来抓自己的,许大茂悬着的心这才放来了一半,又问道:“啊刚才没有什么,我就是跟你开个玩笑,那啥,我就是想问下,厂长叫我去,是什么事?”

    “这我哪知道啊?我就是一个传话的,你快点去吧。”保卫科员又问道。

    “哦。”许大茂眉头紧急,心里盘算着,去,还是不去呢?这是一个大问题……

    如果是来整治我的,肯定应该直接把我带走才对啊。

    可是如果不是来整治我的,那厂长亲自让我过去……又是去干什么呢?

    许大茂不得而知,思前想后犹豫不决,他甚至都想到了要不要直接跑出厂门,开始逃跑。

    只是转念一想,越逃,不是越证明自己心虚嘛?于是就放弃了这个念头。

    “怎么还不动身呀?在那里思考什么呢?让你去见厂长,又不是让你去上刑!难道你也作风有问题吗?”保卫科员的声音又响了起来。

    “啊吼,别乱说别乱说,”许大茂惊叫一声回过神来,如大梦初醒,心道就算是逃,这也逃不掉啊,只好说道:“这就去,这就去。”

    最终,在保卫科员的陪同下,许大茂心惊胆颤的来到厂长办公室。

    仿佛等待行刑的囚犯一样,不知道自己还能活过几秒,许大茂额头上的汗都流出来:“请问厂长大人,叫小的何事?”

    “什么大人不大人的,少说一些客套话,叫你来是想让你下乡慰问放电影的,今晚去秦黄村放片子,放什么片子你来决定,还有……”接下来厂长说什么,许大茂的脑子仿佛断片了一样,都没有听到,最后只听到厂长说:“就这样,别耽误了时间,知道了吗?啊?许大茂?愣着干什么啊?我说的,你都听见了没有?”

    “啊啊啊啊啊……”许大茂仿佛劫后余生般惊醒过来,连连道:“听清楚了听清楚了……”

    “那你说说,我刚才说的什么?”厂长看这许大茂心不在焉的,再次问道。

    “厂长您刚才说的是让我,去秦黄村放映慰问?”许大茂带着疑问的语气。

    “既然听清楚了,干嘛用这种不确定的语气啊?你这个许大茂,能不能办事认真一点?”厂长没好气道。

    “啊,厂长批评的是,厂长批评的是,我主要是昨天没有休息好。”许大茂这才确认自己不是过来受处份的,语气也正常了一些。

    “去去去去去!”厂长摆摆手。

    许大茂应了一声,恭敬的退了出去,那小心翼翼的样子,好像生怕自己走错一步路再被厂长给揪回来一样,活像一个初次进宫服侍皇帝的小太监……

    出了厂长办公室,许大茂长呼一口气,竟然有一种‘劫后余生捡了一条命’的庆幸感。

    往放映室回去的路上,许大茂感觉这天是蓝的,空气是新鲜的,活着真好……

    回到放映室,许大茂也想通了。

    平常安排许大茂去下乡慰问这种事,都是李副厂长来过问。

    现在李副厂长倒台了,暂时还没有人补下‘副厂长’这个位置,所以厂长就亲自来安排了。

    许大茂这才放下心来,不由得又想起刚才傻柱所说的话。

    于是,许大茂来到车间,找到了邹和。

    “和子,来来来来来,吸烟!”许大茂递了一包烟过来。

    “我不抽烟。”邹和拒绝道。

    “你不吸,可以留着给工友们吸啊,还有,”许大茂递过来一张五块的票子:“这是五块钱,送给你了和子,就当是你结婚时,我给你随的礼了,虽然晚了一点,但希望你不要介意。”

    “???”邹和淡淡道:“有什么事直接说。”

    “没事没事,如果非要问什么事呢,我是想跟你搞好关系,这不是什么罪过吧?”许大茂露出前所未有的恭敬。

    看这许大茂战战兢兢的样子,好似有什么把柄在自己手里一样。

    加上这几天在严打厂里管理人员作风问题,邹和一想就知道什么了,笑道:“因为厂里抓作风问题的事吧?”

    “哎呀呀呀,不是不是不是,”许大茂一脸谄媚道:“我就是怕被误会,希望和子你到时候高抬贵手,不要主动让大家误会我就行,我许大茂别的不说,以后永远在你面前夹着尾巴做人,这点小意思你就收下吧,别嫌少!”

    说到这,许大茂直接把烟和钱塞到邹和的口袋里,然后撒开脚丫子就跑。

    见状,邹和摇摇头。

    主动送钱来了?

    这许大茂,是真被打怕了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是,许大茂打也打不过自己,斗也斗不过自己,服软或许是他最好的选择了?

    至于举不举报这个许大茂,邹和到是没有想过这个问题。

    到时候真刮起了这风,看心情吧!

    ……

    这天晚上,许大茂来到了秦黄村放映。

    可能是厂子里最近一直在抓作风的问题,搞的许大茂最近一直都没有跟寡妇唐开花亲热。

    许大茂难免有些饥渴,外加上心里的极度不安,让许大茂前所未有的想找点刺激。

    在秦黄村村支书以及老少爷们的拥护之下,放映员许大茂,一下子又有了春风得意的感觉。

    正所谓公狗得意翘尾巴,男人得意翘机巴。

    许大茂感觉自己,又行了。

    这年代放电影可是个肥差,在厂里到显不着放映员出什么风头,可一到下乡慰问放映演出,那许大茂一下子就感觉自己就是个王。

    老乡们难得一次看过电影,都对这种挂上一块布,就能放映出电影的东西感觉新鲜又新奇。

    一听说哪个村有放电影的,附近几个村子,都会跑过来看。

    甚至有相隔十几二十公里的人,也会走路过来看电影。

    那场面,都能媲美赶庙会了。

    电影正式开始,播放的是电影《刘三姐》,荧幕一开始动起来,幕布前坐满了人,坐不下的乡亲们挂到树上,跑到远处的高土堆上,直到幕布前再也站不下一个人。

    幕布后面则也站着一堆人,虽然看的是镜像颠倒的,但对这个时代的人来说,都一样,能看到就行,很快电影幕布正反两面都挤满了人,各个能看到电影画面的角度上都会有一些人,各个能爬上的树干树枝上,都会抱着或挂着一些人……

    在这个几乎没有任何娱乐项目的年代,看场电影的喜悦感,堪比过年。

    随着电影剧情推动,老少爷们全都激动的脸上露出幸福的笑容。

    那种发自内心的纯质喜悦,在人们闪闪发光的眼神中跳动。

    仿佛少女看到心上人眼神里的悸动,仿若火焰在熊熊燃烧。

    而电影结束之时,带着这份喜悦的黄马芳,与放映员许大茂,聊了起来。

    ……

    在和秦京茹新婚的这段时间里,邹和与秦京茹晚上自然没有时间去做其他的娱乐项目了。

    他们都正享受着新婚的喜悦,做着新婚夫妻最喜欢做的事情——()。

    当然,除了这些娱乐之外,邹和也听说不远的乡下放映电影,也带秦京茹去了两回。

    回回秦京茹都开心的如同大婚当天一样喜悦。

    今天下班之后,邹和又跟秦京茹,说了电影的事情。

    “走,媳妇,我带你下乡看电影去。”

    “离咱这二十公里的大王村,在放映《神秧手》,是由县文工队慰安演出的,秦黄村在放映《刘三姐》,是咱们轧钢厂放的,你想看哪个?”

    “刘三姐前阵子你带我去侯庄看过了,你忘了呀和子?”秦京茹笑道。

    “对对对对对,哈哈,我还真忘了,我带你看刘三姐,是你第一次看,是我第八回看了,前几年好热闹没少跟工友们一起去下乡看电影凑热闹,所以看过很多回了。”

    “恩,和子你对我真好。”秦京茹面露感激之情。

    “你是我媳妇,我不对你好,对谁好?”邹和笑宠溺的眼神道:“那就看《神秧手》吧?”

    “恩。”秦京茹幸福的点点头,开心的抱着邹和。

    两人在屋子里简单沟通了一会儿,然后推着二八大杠,开始出门。

    路过那中院之时,秦淮茹羡慕的眼圈发红,心里在疯狂滴血。

    如果当然我选择了邹和,那现在跟和子一起去看电影的人,就是我了吧?

    想到这,秦淮茹又湿了眼眶。

    后悔和遗憾一样,每每想起,都心如刀绞。

    而秦淮茹自己家过的越差,秦淮茹就越后悔。

    邹和家里过的越好,秦淮茹就越后悔。

    而秦淮茹的家,现在过成了什么样呢?

    贾东旭成了废人,摊在床上成天就掰开一张血盆大口等喂,喂慢了、喂急了、喂少了、喂的伙食差了,他都要开喷开口骂,辱骂秦淮茹以及秦淮茹祖宗十八代,不在话下。

    贾张氏坐牢了,又判了半月,出来不出来都是一个鸟样,天天除了搞事,就没想为这个家做一点贡献。

    棒梗手指断了三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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