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六章界桥之战(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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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女有两个,长女甄姜今年十六岁,生的国色天香,天生丽质。

    幼女甄宓,虽然只有十岁,但却已经亭亭玉立,明眸皓齿,是个远近闻名小美人坯子。

    可联姻看的是出身门第,并不看女子长相。

    这时候那管苞开口道:“甄兄,你就说,这样女婿你满不满意吧。”

    “我自是满意,可是……”

    “不用可是了,你没试过怎们就知道不行?”管苞道:“待会儿你只管开口,若是成了,自然两全其美。

    即使曹公子回绝,我们回去也自当为甄兄守口如瓶,绝不会传扬出去。”

    “甄兄,机不可失失不再来,就算有百分之一的希望,也要试一试啊。”

    “要是你甄氏万一能跟曹氏联姻,那将来可就飞黄腾达了。”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的劝说。

    其实他们心里也清楚,以甄氏的地位,显赫的曹氏是不可能与其联姻的。

    可是他们依然如此怂恿,自然是平常都拿甄逸取笑惯了,现在故意要看他出丑。

    曹昂那是谁?

    那是兖州三十万大军的少主,前太尉的长孙,曹氏长子,甄家女儿长得再好看,身份却也很难与曹昂般配。

    更何况那曹公子虽然自谦为粗鄙武夫,可是浑身上下都透着儒雅之气,显然是一个不可多得的儒将。

    所谓陌上人如玉,公子世无双,说的就是对方了。

    固然这帮人都没安什么好心,可是甄逸心眼比较实,却也部分认可几人说的话。

    这时曹昂回来了,他还不知道刚刚发生的事。

    刚刚做下,甄逸便攥了攥拳头,下定决心开口道:“贤侄,老夫有一冒昧之语,不值当讲不当讲。”

    “伯父请说,”曹昂道。

    “咳咳,额……老夫膝下有一女,今年方二八,尚待字闺中,如贤侄不嫌弃,老夫将女儿嫁于贤侄如何?”

    “多谢伯父抬爱,”曹昂欣喜道:“等小侄回到兖州,便让父亲备下三书聘礼,上门提亲?”

    其实曹昂并不在乎门第,他只是看单纯的看颜值。

    只可惜他这个岁数不上不下,在这个时代的美女中,蔡琰已经嫁人,而大小乔与甄宓都还没有长成。

    所以他就退而求其次,先把甄氏长女娶了,把甄宓变成小姨子再说。

    而且那甄氏长女作为甄宓的姐姐,长相应当也不会太差。

    “贤侄这是答应了?”甄逸有些恍惚,一时间又惊又喜,怔怔的看着曹昂。

    而那一众准备看甄逸笑话的乡绅也变得目瞪口呆。

    他们万万想不到,曹昂竟然就满口答应了。

    这甄大隐竟然真的成了曹操的亲家,简直是不可思议。

    几人心中不由得叫苦不迭,其实他们大多也都有适龄的女儿,早知道曹昂如此好说话,他们就先开口提亲了。

    ……

    时间退回到一天之前。

    界桥,袁军大营。

    朝阳刚刚从云层中探出头,草地上的露水还晶莹剔透。

    中军大帐内,袁绍全身披挂,腰悬长剑,面沉似水。

    他的面前,文东武西站满了一众文武。

    “今日便于公孙瓒决一死战!”

    袁绍攥着腰间的剑柄冷声道:“虽我军人数优于公孙瓒,但不可否认,那幽州军常年与鲜卑乌桓等异族作战,战力远胜于我军。

    那公孙瓒麾下骑兵便有五千余,而名震草原之白马义从就在此地。

    诸君可畏惧否?”

    “无畏!”

    “无畏!”

    “无畏!”

    袁绍麾下众武将,以麯义为首,后面还有颜良、高览、张郃等,攥着拳头,齐声高喊。

    “好!”

    袁绍看着麾下众将斗志昂扬,满意的点了点头,调兵遣将道:“待会儿大战,以麯义率所部人马突前……”

    袁绍自从韩馥手中接过冀州之后,由于各郡豪绅拥护,并且天下袁氏门生故吏纷纷举家来投,所以他麾下瞬间便聚集了七八万人马。

    只不过此前袁谭损失一万,文丑又损失一万,所以此时他手中剩下了五万余人。

    而对面的公孙瓒手中只有三万人。

    局势似乎袁绍强,公孙瓒弱。

    可事实上却满不是那么回事。

    公孙瓒手下的兵马都是百战精兵,连彪悍的鲜卑人都被打的闻风丧胆,而袁绍手下却是不折不扣的乌合之众。

    当然,袁绍手下也并非全是草包,其中最精锐的,便是麯义手中的那支奇兵了。

    那麯义乃是西凉人,当初前来投奔冀州,麾下便带领了八百私兵,都是身经百战的西凉勇士,号称先登营。

    除此之外,袁绍手中能依仗的还有一支强弩兵,约有一千余人,那也是对付骑兵的利器。

    袁绍自幼熟读兵书,对于排兵布阵手到擒来。

    安排妥当之后,便下令打开辕门,数万大军浩浩荡荡开出营寨,在约好的战场排开阵势。

    而对面公孙瓒的大军也已经严阵以待。

    几万人在此对峙,却没人说话,耳中只听得旌旗在风中猎猎作响。

    这个时候,袁绍率先朗声喝道:“公孙瓒,尔既为边军主帅,当于边境保家卫国,抵御异族,何以挥师南下,进犯我冀州?”

    “呸,”公孙瓒也是人高马大,而且常年在草原鏖战,让他的脸膛呈紫红色,他声若洪钟道:“我等在边境抵御异族,保家卫国,如此才换得河南河北,平安无恙。

    可是你袁绍却派人杀我从弟阿越。

    是你不仁不义在先,我岂能不兴兵为弟报仇?”

    “简直一派胡言,”袁绍恼怒道:“是你从第公孙越受袁公路之命,主动率军攻击九江,如此才丧生于周昂箭下,难道此事也能赖到我头上?”

    对袁绍来说,这简直是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当初他为了给公孙瓒赔罪,还主动把他的渤海郡让给公孙瓒的另一个从弟公孙范。

    可是公孙瓒胃口不在渤海一郡,他是想要整个冀州。

    “废话不多说,”公孙瓒冷声道:“要么你主动让出冀州赔罪,要么我把你赶出去。

    杀!”

    他右手一挥,身后有一支全骑白马的骑兵冲出来,口中齐喝道:“义之所至,生死相随!

    苍天可鉴,白马为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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