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五十七章 打麻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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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庆幸周安夫妻俩坚守“快乐学习”的理念,周梁没有上补习班,即使周凌梦成绩差劲,依旧没有给她报补习班。

    他俩始终认为,学习是件特别私密的事,外人很难插手,只与自己相关。

    假若没有学习念头,报了补习班也是于事无补,反而破坏孩子童年生活。

    因此,他们两姐弟从小到大就很少课外补习。

    当然相应造成一定缺点。

    那便是周梁有考清北能力,却失之交臂,周凌梦起码也有211大学天赋,勉勉强强考了个本科。

    为了这个事,高中班主任没少找周安谈话,甚至比周安还要来得急躁。

    但去周安家访一次之后,再也没有提过补习班之事。

    有那样的家底,考什么大学已经不重要。

    “别带坏小孩。”黎琳深深瞧了他一眼,“人和人的体质是不一样的。”

    周梁耸了耸肩。

    “姐,坐着吃饭。”

    黎风让开位置。

    黎琳开口:“不坐了,我还有很多事。”

    说完,便离开餐桌。

    周梁看着黎琳,一边办事,一边招呼来客,脸上浮现一丝笑容,尽量招待来宾。

    和他想象中有些区别。

    但随即想到黎琳大学期间担任过社团要员,交际能力是很强的,一下子理解,黎琳比想象中的善于交际得多。

    只不过平时他俩待在一起的时候,黎琳十分沉默,尽量少说话,甚至不说话。

    有着双面性格。

    “哎。”黎风碰了碰他胳膊,“梁哥,漂亮不?”

    周梁点头。

    平心而论,黎琳面容清秀,外表不算绝顶,但全身散发着出尘的气质,好似天上掉落的仙子,流落人间。

    这一点特别出众。

    大学,有女生外貌和她不相上下,但无人有她那特别气质。

    黎风声音压低,偷摸摸说道:“我把我姐介绍给你。”

    “......”周梁道,“谢谢,再说吧。”

    “没事,咱俩谁跟谁啊。”黎风一摆手,“那就这这么说定了。”

    这小子仿佛没有听懂周梁后半句话一样,几秒钟时间便敲定下来。

    周梁尽量保持和善微笑。

    此时此刻,全场只有周老师知道周梁和黎琳之间认识,而周老师并非多嘴之人,其余人都以为他俩初次见面。

    ......

    哗哗哗~~~

    小雨突然间转为中雨,落在地面,掀起声响,好似在为老人送行。

    用完晚餐,周梁打伞回家,寻了件外套,随即又回到黎家,披在爷爷肩膀,天气转凉,免得感冒。

    回来的时候,酒席已经结束,正收拾着碗筷。

    他本想上前帮忙,黎琳接过碗筷:“哪有客人帮忙的,谢谢了。”

    周梁打消念头。

    “那些都是女人做的事。”黎风在旁边说道,“梁哥,打麻将不?”

    一边说话,一边和人抬出几张自动麻将桌。

    今天下午专门从镇上麻将馆租来的。

    川渝地区,无论“红事”亦或者“白事”,酒席过后总少不了麻将。

    在人们认知之中,红事打麻将代表着喜庆。

    白事打麻将也代表着喜庆,那是“喜丧”,人们更愿意以乐观的心态面对长辈去世。

    周梁奶奶陆玉兰曾经就说过,在她去世守孝的晚上,家里必须打麻将。

    她玩了一辈子麻将,离不了麻将声音。

    那语气信誓旦旦。

    无论谁也改变不了其决定。

    这是一种爱好,也代表着对生活的态度。

    以陆玉兰的话说来就是:死都死了,哭哭啼啼有什么意思,整得气氛多凝重,还不如开心操办后事。

    “行。”周梁点头。

    在侯梦婷和陆玉兰熏陶之下,周梁也会打麻将,基本规则都懂,很少打,只有逢年过节会和家里人玩玩。

    对于麻将,他没有全面拒绝,坚持“小赌怡情”的理念。

    没一会儿,周梁、黎风和另外两个年轻人便凑在一张桌子。

    “打多少?”一個寸头年轻人问道。

    另一个人回道:“玩玩而已,打小点,十块。”

    作为主人家,打多少黎风都没有意见,其任务便是陪好来客,随即把目光落在周梁身上,向他询问。

    周梁笑了笑:“打小点。”

    寸头年轻人有些惊讶,但随即说道:“五块?”

    周梁又回复:“再小点。”

    “梁哥,这还大?我爷爷玩的都是五块。”那寸头年轻人吐槽,“那你说多少?”

    周梁是全镇最富裕之人,和周梁打麻将,他们心里压力很大,已经做好玩“天价麻将”的准备。

    没想到他五元都感觉很大。

    周梁看着众人表情,问道:“一块行不?”

    “啊?”三人不由发出惊讶声音,旋即相互对视,“行吧,一块就一块,既然梁哥喜欢,我们哥仨舍命陪君子。”

    随即启动麻将。

    周梁笑呵呵的。

    他本来想的是五毛,但考虑到再坐三人情绪变化,愿意陪他打麻将,心理价位再次提高了五毛,直到一块。

    打麻将最多只能打一块,不能再多了。

    这便是周梁的“小赌怡情”。

    超过一块都算“大赌”,他不会参与。

    四人开始玩麻将,没一会儿另外几张牌桌也已经坐满,整个院子响起“碰、对、胡”之类的声音,打牌声和屋子里那哀悼声倒是显得相得益彰,分外有趣。

    周梁没有周凌梦那逆天的手气,把把开局都是烂牌,少有好牌,他“缺”哪一门,摸上来的就是哪一门,有时候什么都“打缺”不了一门。

    川渝麻将是“打缺”,条子、筒子、万字,三门要“打缺”一门,再去想办法胡牌。

    因此,不到一小时时间,周梁便已经输了几十元。

    “唉,可惜了。”黎风叹了口气。

    寸头年轻人说:“可惜啥?”

    “可惜咱们打的是一块,要是打一百元,我今天可就发财了。”黎风一边说话,一边转头看向周梁,握着一张麻将,敲击桌面,发出砰的响声,随即推倒自己那副牌,亮给众人看:“清一色,对对胡,自摸关三家,给钱给钱。”

    “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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