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9章 小册子掉了(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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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颐华殿, 见喜先去净室。

    怀安将红木箱搬进屋内,放到楠木圆角柜旁的案几上,抬箱时, 箱体向面前歪斜,漏缝里忽然掉出一个皱巴巴的薄册。

    怀安举着箱子, 一时腾不出手, 只好先将红木箱安置好再去捡。

    微凉的夜风从漫过门槛席卷而来, 薄薄的册子吹翻两页纸, “哗啦哗啦”的声音在静谧的里屋显得格外清晰,实在引人注意。

    梁寒侧目瞥过去, 原本无意,可上头那两个字实在夺人眼球:

    “粱寒。”

    以为自己眼花,他眉头微微一拧,又仔细瞧一眼, 果真还是那两字。

    “……”

    梁寒绷着脸,眸光陡然一冷。

    怀安也注意到脚下, 字是夫人亲笔书写, 这字迹他是见过的, 不会认错。

    再一抬眸, 老祖宗已经阴着脸走过来, 嘴角还牵起瘆人的弧度, 弯身将那本可怜的小册捡了起来。

    待老祖宗拿到手中,怀安抬头一瞧, 眼珠子险些瞪出来。

    好好的小册子, 做什么取名叫《保命手册》?

    夫人将祖宗的名字都写错了, 这里头该不会是……

    怀安不敢往下想, 浑身冒着冷汗, 觑见老祖宗脸色不好,他赶忙找个由头先退下,免得在这触霉头。

    梁寒坐下来,随手翻开一页,黑压压的字迹扑面而来,一笔一划肥大粗壮,张牙舞爪,直冲大脑:

    厂督今日又生气了,会不会把我的手脚砍掉!我一定要在厂督面前演好小白兔,不然小命难保,呜呜。

    梁寒嘴角笑意渐渐凝固,攥紧了拳头,又翻开一页:

    厂督又杀人了,好可怕好可怕。

    梁寒脸色沉得滴水,烦躁地翻到最后一页,墨迹较前面几页新一些:

    厂督替我教训人的样子好好看,厂督最好啦,我好喜欢哦!

    指尖一软,方才心中那点愠气瞬间被大浪冲散得干干净净。

    再回头翻看到小册封面上歪歪扭扭的“保命手册”四字,梁寒冷声一笑,眼中立时寒芒闪动,锐利如刀。

    见喜蹦跶着回到屋内,瞧见的便是这一幕。

    再定睛一看,老祖宗手里拿的是……

    !!!

    翻得还是最后那几页,这是看……看完了?

    见喜心中大震,眼泪都不用挤,一瞬间夺目而出,飞奔上去从他手里夺过小册,往他身上扑过去,顿时声泪俱下。

    “祖宗,不要看不要看……呜呜呜,在我心里,您是世上顶好顶好的人!才不是大坏蛋呢!以前是我猪油蒙了心,不知好歹,您原谅我呜呜。”

    肩头湿了一片,梁寒猛然起身,将她托在手心抱起来。

    姑娘哭得眼眶泛红,鼻尖两个晶莹的鼻涕泡“啪”一声破了。

    他冷冷觑她:“戏很假。”

    见喜哭丧着脸,肩膀一抽一抽的,被他无情地扔到床上去。

    他俯身扣住她下巴,泄愤般地咬住她下唇,一点情面没留,凉凉的气息扑在鼻尖,“给你半个时辰,想想怎么收场。”

    说罢,起身去了净室。

    见喜哆哆嗦嗦地跑去翻看小册,认认真真检查一遍。

    果然大多是很久之前练字时写的,从头到尾没几句好话。...

    后来没剩几页纸,便省着点用,隔了许久没有动笔,只有最后那页是春日里写的。

    祖宗他看到了吗!她也写了“好喜欢他”啊!

    这才是点睛之笔啊!!!

    见喜无力地坐倒在地上,一念生起,赶忙跑过去翻图册补课,又从木箱中挑了件看上去不大让人受罪的玩意,放在老祖宗枕边,然后乖巧地在床上躺好,头埋进薄衾里,等着祖宗缉拿归案。

    隔壁水声暂停,她心尖也跟着颤动两下。

    脚步声从门外传来,见喜小心翼翼地探出一双眼睛,祖宗果然没穿她精心缝制的寝衣,脸色还阴阴的,这是真生她的气了叭。

    梁寒方一踏进,便瞧见颤颤巍巍躲在锦衾下的小人儿,桌案上的小册被翻到最后一页,用镇纸压住,行间夹缝里有还未晾干的墨迹:

    “我爱夫君,好爱好爱。”

    梁寒唇角勾了抹笑意,拂手灭了满室灯火,只留一盏暖黄纱灯。

    才掀开锦被,里头一只小手将他腰身搂过去,一点不拖泥带水。

    姑娘一头墨发散在颈边,微微有些凌乱,狭窄的空间里弥漫着淡淡的发香。

    旖旎的香气,让人瞬间有了亲吻的冲动。

    他被带着往她身上一撞,肩胛骨都压得痛,刚想要开口斥她,温温软软的唇已经覆上来。

    清甜的蜜桃香,鲜活的味道。

    她双手压着他后颈,轻轻喘息着离开,嗓音也甜得能掐出汁水,“以往都是夫君让我快活,今日我也要让夫君快活。”

    她咬咬唇,垂下头微微红脸,将他一只手放到后腰下的蜜桃,“她们都说我软,你试试。”

    梁寒抬眸,冷声问:“他们?”

    见喜怔了怔,朝他眨眨眼睛:“妙蕊姐姐和绿竹子都这么说。”

    冰凉的指尖在那处柔软的地方抚了抚,嗓音也极低极慢,“那她们是这样摸的吗?”

    见喜有点痒,轻轻颤了下,“不是。”

    反正不是这个触感,具体哪里不一样,她也说不上来。

    指尖从凹陷的腰窝往下慢移,稳稳托住蜜桃底,他手上略略加了些分量,“那是这样?”

    见喜惊得一呻,浑身起了疙瘩,禁不住又往他身上又贴了贴,贝齿压在他锁骨,轻轻啮住,“祖宗,手没这么重。”

    他若有所思地嗯了声,手上却丝毫未放轻,低沉清透的嗓音从月匈腔里发出。

    她埋下头,顺着月匈腔往下吻去,“我也离开永宁宫好几月了,她们都想我啦,我今日真的纠结很久才打算睡那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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