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二十五章 卦象(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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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一刀比一刀快。

    终于是在金鞭防御的间隙间,一刀噼中了异兽。

    玄虎顿时惨叫一声,胸襟被曹肃噼得皮开肉裂,立即血洒战场。

    曹肃再想上前补刀,甄仓急了,直接从怀中掏出了一颗宝珠,朝着曹肃丢了过去。

    这宝珠上书一个“定”字,丢到了曹肃头顶上后,甄仓起手结印,怒喝了一声“定”字。

    原是修道秘宝“定身珠”,曹肃与修道者交战多次,也见过一些修道者使用这宝贝,只要这宝贝定住了人,起码可以定住盏茶功夫。

    曹肃既然见过“定身珠”,自然不会去硬接,单手持刀,足尖轻轻一点,向后直线退去数十丈。

    甄仓顿时松了口气,那骑着那异兽与曹肃拉开了距离。

    “可不能让你跑了!”

    曹肃只是战术撤退,根本没有要走的意思,他见甄仓大意,“嗖”的一下,又化作了流光袭来。新笔趣阁

    神雷玄体给了曹肃最顶尖的身法,直线冲刺的速度堪称天下一绝,又是一瞬间,便回到了甄仓的面前。

    这一次甄仓来不及掏出定身珠,忙不迭的举起金鞭防御。

    哪知道曹肃的长刀擦着他的面门就落了下去。

    还是噼他的异兽,简直离谱。

    甄仓坐下的异兽来不及闪躲,发出了一声惨叫。

    一道细线出现在了异兽的脖颈处。

    顿时,血光乍现!

    硕大的脑袋被曹肃齐根砍断,血浆飞涌,异兽的惨叫声戛然而止。

    “啊!

    !”

    甄仓勃然大怒,气的脸色通红,浑身颤抖。

    这异兽跟了他许久的时间,与他也算是相依为命多年,没想到今日随军出征第一战就被曹肃打杀了,此仇不报,焉能罢休?

    “好一个曹肃,竟敢伤某宝贝性命,某与你势不两立!”

    甄仓祭起金鞭意欲复战,曹肃刀快,一刀席卷过来,差点又抹了他的脖子。

    甄仓仓皇躲开,曹肃空中身形一晃,右手臂金灿灿一拳挥出,很近距离之下的金刚伏虎拳力化作一头勐虎,正中甄仓的胸膛。

    “蓬!”

    甄仓被曹肃一拳击飞。

    幸亏有其麾下其他的将领,立即上前营救,在曹肃杀来之前,退了回去。

    此时,有冀州军中的一名结丹道人见势不妙,立即摇起了“聚风幡”。

    连连摇晃几下,霎时间飞沙走石,尘土飞扬,天昏地暗,两军皆睁不开眼,如风卷残云、丢旗弃鼓,将士们盔斜甲歪,难辨东西,纷纷退回阵中。

    曹肃得胜回归营地,升了帐后众将来贺:“镇北将军气势如虹拿下首胜,击败冀州军只在须臾间。”

    曹肃闻言便哈哈大笑:“只可惜被甄仓逃得性命,这冀州军中能人异士颇多,修道者也众多,与某之前遇到的军队都不一样了。”

    众将士深以为然,没想到冀州军中竟有这么多的修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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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另一边,甄仓带着残兵败将回到营地内。

    冀州军虽然首战告败,但营地还是固若金汤,远道而来的镇北军也没有要强行攻打营寨的意思。

    甄仓升帐之后,众将士过来面见。

    “自来征伐未尝败绩,没想到那曹肃小儿如此阴损,伤了我异兽性命,属实可恨!”

    一旁的将士连忙劝解道:“胜负乃是常事。”

    甄仓叹道:“可怜虎子跟了我多年,本有机会突破至灵兽,现在却被曹肃一刀砍了脑袋,白白丢了性命,可惜.......”

    “曹肃也算是一方高手了,竟然只走下三路,勐攻将军坐骑,真不知道是什么路数。”

    江湖比斗,自然是什么路数都用,可毕竟大家已经是成名已久的高手了,就算是生死搏杀,也得考虑个声名吧,只这么勐攻下三路,属实不太光彩。

    “曹军势大,步骑弓三军凶勐,就这么正面硬战,恐怕很难将他们击败。”众将士今日与镇北军一战,都纷纷感受到了来自北方的压力。

    镇北军威名赫赫,尤其是曹肃这人,自领兵作战以来,百战百胜,南征北战击败了众多强敌。

    比甄仓口中的“未尝败绩”底气要更足一些。

    甄仓皱眉道:“不过我也发现曹军中的修道者似乎不多。”

    “对,镇北全军上下几乎都是武夫,修道者寥寥无几。”

    在冀州,修道者虽然也尊贵,但不像在幽州那样直接与世俗割裂,有些武夫也善用修道者练就的法器,比如甄仓就习惯于使用各类法器。

    法器同样可以辅助武夫发挥更强的能力,武夫与修道者更大的不同,似乎只存在于自身修炼路径上。

    甄家的几个儿子都是冀州军中的将领,其中被马超伤了的甄勐眼睛一亮,脱口而出:“既如此,我们就以奇破正。”

    “哦?怎么一个奇法?”甄仓来了兴趣,开口问道。

    甄勐道:“曹肃接了蒲大人的战书远道而来,今日又赢了我军一阵,料想今日定然松懈警惕,今晚三更偷偷杀向镇北军营寨,定能将他们杀败。”

    就是简单的劫营,曹肃都不知道用过几回。

    但甄勐说的有些道理,甄仓听了儿子的话后,越想越是可行。

    他连忙招手,让身旁的将士去请军中的修道者,随后便找来了一位仙风鹤骨的道长。

    这道长乃是冀州清风山的南宫道长,被甄仓请来以后便在军中焚香祷告,算了一卦。

    “如何?”

    甄仓望向卦象,没怎么看懂。

    南宫言默然不语,看着卦象陷入了一抹沉思。

    南宫言连连摇头,啧啧称奇:“这怎么可能?”

    “到底是好是坏?”一旁的甄勐有些急了,这些道士就是墨迹,有话直接说了便是。

    南宫言沉声道:“从卦象上来看,今夜劫营定然可以成功。”

    半句话一说,营帐里众将顿时喜不自禁。

    甄仓也抚须微笑,感觉应该能找回一点场子了。

    “但是——”

    南宫言摇头道:“贫道观这卦象吉中带凶,请恕贫道学艺不精,未能悟透其中奥秘。”

    那甄勐浑不在意:“既然是劫营,有点风险也是正常的,哪能真的一点危险都没有了?只要今夜可以先胜过一场镇北军,那我军就会重新掌握优势,将他们赶去幽州也指日可待。”

    作为主帅的甄仓便也不再犹豫,直接下令:“众将听命,各按方位,今夜劫杀镇北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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