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四章 回忆往事(2/2)
奥地利也是债主之一，他的户头上有28亿美金债务。而且刚好在那时候，奥地利装备的瑞典龙式战斗机即将到了退役年限。总统显然是通过情报手段知道奥地利政府打算采购一批战斗机来替代旧的型号，他选择的时机也很巧妙。当时奥地利空军已经开始计划采购了；第二个原因是欠款的第一批3亿美金偿还期已经到时间了。
谁知奥地利国防部长偏偏也不给总统面子。就在总统向奥地利政府推销战斗机并且施展口才介绍其优异性能；并且以低廉价格诱惑的时候。这位国防部长直接婉拒了总统的推销。
理由很简单，当时他们考虑的型号可能是美国的F16或者继续购买瑞典货；也可能是其他欧洲产品。总统当时还很年轻，经验也不是十分丰富。或许他对奥地利政府过于期待，对自己信心十足。毕竟自己是俄国领导人出来谈生意，对方起码也要给点面子。这种小国空军的采购量也不多，就20多架战斗机，这种交易量很容易成交的。但是总统忽视了政治因素：奥地利名义上是永久中立国，但实际上是偏向欧美西方国家的。
奥地利政策在冷战期间是不偏向华约和北约两个国家集团。所以他的战斗机采购是瑞典萨博公司产品，因为这样就避开了被东西方两个集团政治拉拢的嫌疑。作为永久中立国，奥地利必须保持自己的独立自主政策。1991年苏联没了，奥地利就不得不重新调整自身国际关系政策。
俄罗斯如此衰弱当然不用照顾面子，美国佬为首的西方世界野心勃勃，那肯定要站队到西方一边。武器采购自然是要和西方国家靠拢看齐，这样才能表示自己的政策调整。总统见对方没什么兴趣采购，当然不甘心空手回家。于是他又提出来一个优惠条件：用米格29战斗机抵扣一半欠款，另一半欠款俄国政府会用资金偿还。这相当于把米格29再打了一个折扣，大多数国家此时都会照顾一下大佬的面子，买一点武器表态一下就行了。
谁知那个奥地利国防部长很缺德；他看见不好婉拒总统，就跑到公众媒体面前把这件事情捅出去了。而且顺带抱怨俄罗斯米格29战斗机质量很差，如果采购这种战斗机作为奥地利下一代战机主力机种；到时候维修保养的总体费用将远远超过现在的低廉采购价。
为了证明自己论点，国防部长还列举了当时两个国家的案例：秘鲁和印度的米格29战斗机采购案例。因为采购了劣质航空机型号，导致后面飞行员训练期间出现事故飞机坠毁频发；甚至保养和大修费用连连超支。国防部长的消息一传出，奥地利国内舆论顿时哗然。
这下子总统完全没办法了，因为在公众面前那些米格29缺点都是事实存在；根本没法反驳。国防部长发言实际上已经是很礼貌的暗示：我们不会买那些战斗机。这一闹总统就没法继续坐下去了，他匆匆结束三天旅行就回国了。临走前为了挽回面子，很有骨气地宣称：“俄罗斯一定会还每一笔欠款的。”
现在看到亚历山大-伏罗希洛夫如此激动，就不难看出这笔订单对于俄罗斯金属钛冶炼厂意味着什么。
既然这小子如此有门路，一定要搞好关系。有些人或许没有你有钱，但关系绝对要比你硬太多。金属钛很多人都束手无策，结果对方能大包大揽，说明心中有底。
未来想要发展，实现心中的计划，还真是需要俄罗斯。其他人可能是竞争关系，毕竟每家都有自己的产业。但是亚历山大-伏罗希洛夫却可以成为合作伙伴，甚至是盟友；此刻林大少心中已然有了全盘计划。
既然对方敢打包票，林一栋也没有废话，直接开具了一张1000万美元的支票；同时说道：“500万用于火箭入股，剩下500万购买钛合金用于研究其他物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