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8.摸鱼高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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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勃勃,也算是继承了老门主的心愿想法,虽然行事手段有些破格,但按照现在的局势走下去,没准张楚真能做出点事业来。

    “老门主啊...”

    杨北寒一脸唏嘘的说:

    “你自己走了,乐的清静,却把我这苦命人丢在这红尘江湖中,你说你走了,也不给我留个信,你说...

    现在这情况,咱杨北寒,到底该帮谁啊?”

    “罢了,回去睡觉去!”

    七绝长老气闷,喝了口酒,便起身飞掠向洛阳方向,只是柱香之后,他却又停下了脚步,躲在一处树木上方,向外打量。

    在眼前,正有人在厮杀呢。

    “咦?”

    杨北寒捏了捏自己下颚上的鼠须,他小眼睛里竟是好奇。

    “张岚娃儿,他怎么也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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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

    全身是血的黑衣卫指挥使手握雁翎刀,似鬼一般朝着张岚砍杀而来。

    他刚亲眼看到,这个穿着单衣,手握折扇的家伙,。

    古怪武艺,屠杀了随自己冲出重围的十几个兄弟,这下,指挥使手下精锐便算是彻底报销了。

    他心中怒极,手中长刀便越发凶狠,归燕刀法大开大合,看的一旁的沈秋连连点头。

    这位指挥使的归燕刀法,当真是使得好。

    可惜,这刀术失了精巧,全靠勇力,对付小铁那样的武者还能撑上几招,对上张岚这样走灵巧路子的武者,就有些大大不妙了。

    “啪”

    一刀砍下,被张岚侧身躲过,这公子步伐奇诡,身形如不倒翁一样摇晃一周,手中折扇扬起,带着鬼影真气。

    如蜻蜓点水,拍在那指挥使手腕上。

    这一拍,便让指挥使手臂发麻,刀式走形。

    他欲反身挥刀,却又看到张岚身形一闪,有个模模糊糊的幻影自另一侧出现,也是挥着拳掌,打在指挥使侧身。

    幻影一触即散。

    但这一瞬,却给张岚带来了了足够的反应时间。

    “唰”

    他左手并成兰花指,翘起的指头上,缠绕锐利真气,手指轻点,切金断玉,就如蝴蝶在花丛飞舞。

    只是轻轻一触,那指挥使胸前便爆开一个血洞。

    张岚摆着扇子,身形潇洒的后退几步,他看着倒在地上,满脸凶狠的指挥使大人,边回头对观战的沈秋说:

    “本公子这万花灵玉指,使得可还好?”

    “差得远了。”

    沈秋左手张开,公输巧手轻轻一勾,一把带血的刀便飞入手中,他握着刀,走向挣扎痛苦的黑衣卫指挥使,一边对张岚说:

    “蝶舞花丛,轻盈婉转。灵玉相生,指尖幻灭。

    这万花灵玉指,乃是上等飘逸功夫,讲究无形无影,片叶杀生,就如花间幻梦。你再看看你用的,这么多血,这么大的窟窿!

    你到底是惜花公子?还是惜花屠夫?”

    张岚被沈秋一顿说的有些气馁。

    这五仙观传承指法神妙,乃是真正的仙家武学,他还需要多加打磨才行。

    沈秋走到指挥使身边,他看着眼前那北朝黑衣人,他说:

    “沈某和你们黑衣卫,还真是有缘的很。

    辽东那边,杀了三个指挥使,算上你,就是第四个。

    但我师父乃是死在你们手中,黑衣卫一日还在,沈某杀戮便一日不停。”

    “噗”

    长刀落下,指挥使头颅翻转几圈。

    沈秋耍了个刀花,挥去刀刃鲜血,转身似是要对张岚说些什么,但下一瞬,他转过身来,手中长刀便如闪电般,被抛飞出去。

    真气爆鸣间,这刀又急又快,如箭矢一样,掠向杨北寒的藏身地。

    “铛”

    七绝长老会出一掌,打在眼前长刀刀脊上,将那精铁长刀打的寸寸断裂,但眼前断刃飞舞,又似被无形之手聚拢,飞舞着朝他再次刺下。

    紧随其后的,还有一缕寒气刀光。

    “来得好啊。”

    杨北寒哈哈一笑,从藏身的树枝上一跃而起,眨眼便与沈秋对攻三记,身上长衣被刀刃划开几分。

    沈秋也被打落地面,正落在赶来的张岚身边。

    “莫打了!”

    张岚跳到两人之间,伸手张开,阻止两人继续大家,他看向落在地面的杨北寒,装傻说到:

    “咦?北寒叔,你怎么也在这洛阳?你不是一向坐镇七绝门的吗?”

    “本座天生劳碌命嘛。”

    杨北寒哈哈一笑,他对沈秋眨了眨眼睛,说:

    “你这娃儿,凶得很。

    前些日子,咱们才在苏州见过的,这就翻脸不认人了?若不是本座运气好,刚才可就被你砍掉脑袋了。”

    “北寒长老说笑了。”

    沈秋收回贪狼刀,摸了摸下肋处,那里还有股阴寒真气在盘踞。

    它被打入体内的方式,就是标准的摧魂鬼爪。

    但这股真气却有些古怪,它凝而不散,也不阻碍真气流通,似是潜伏下来,等待命令再行暴动一番。

    他看着杨北寒,一边打散体内真气团,一边说:

    “那不是摧魂鬼爪吧?莫非,北寒长老已经进入神爪之境了?”

    “唉,小娃儿,话可不能乱说啊。”

    杨北寒抓着葫芦,对沈秋说:

    “本座才不会什么摧魂神爪,那等神奇功夫,只有老门主才会的。”

    “北寒叔,是张楚让你来抓我的?”

    张岚抓着折扇,躲在沈秋身后,这怂包探出头,对杨北寒说:

    “你想抓我,就得先过沈秋这一关,我虽然武艺低微,但我两人联手,怕是北寒叔也要吃苦头。

    不如就此罢了吧?”

    “你这...”

    见张岚这么怂,从小看着他长大的杨北寒就气不打一处来。

    他骂到:

    “你这张岚,真是疲懒家伙,真该把你抓回去,让你在血魔窟里好好练武,练不好就不许出来!

    免得你给老门主四处丢人!”

    “嘿,张楚是不丢人了,但他害了多少性命?”

    张岚反驳到:

    “北寒叔,你是父亲心腹,却就这么听之任之,让张楚坠入魔道!若我父亲看到,定是要惩罚于你的!”

    这话说得杨北寒有些沉默。

    他似是有些意兴阑珊,将酒葫芦挂在腰间,他摆了摆手,说:

    “随便吧,那张楚好歹还继承了老门主的心愿,你张岚就一天到晚就知道风花雪月。

    咱们是魔教人,做事随心是没错,但你从小到大,却是一点担当都没有。

    老门主还在时,能护的你,现在你就只能靠你自己了。你恼我助你哥哥,但那张楚心怀大志,还肯用心做事,比你好太多了。

    本座除了助他成事外,又能如何?若是你张岚稍微出息一点...

    事情也不会落到现在这个地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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