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百零三:杀年猪,分牛肉!(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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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懂,文绉绉的。

    “我大哥回来了,我爹说让您去家里吃饭。”

    灯儿:“什么时候回来的?”

    爱民:“我爹去城里接的人,刚到家。”

    牛大胆:“我晚点过去,你回去慢点,别跑了。”

    “唉。”

    爱民走后,牛大胆:“咱们一家四口都去,烙点糖饼带去吧。”

    “虽然仁礼不跟咱们见外,但总空手去也不好。”

    灯儿:‘那好,我去和面。’

    马仁礼这边在家开始烧火,准备做饭。

    乔月帮着打下手。

    爱国跟媳妇在屋里说这贴心话。

    “真好,我们都要有自己的孩子了。”

    “你在那边,还习惯吗?”

    爱国:“习惯,每天就是上课,宿舍,两点一线!”

    麦香;“大城市的姑娘都很漂亮吧。”

    “嗯,漂亮。”

    “不过,跟我没关系,我是有家室的人。”

    麦香:“哼,嘴上说的好听。”

    其实还真有人给爱国写情书,只是爱国没回应罢了。

    毕竟他真的成亲了。

    只要是爱国继承了马仁礼跟乔月的有点,小伙子倍儿精神!

    有女同学喜欢是正常的!

    “你再等等,等我毕业就好了。”

    “我妈没为难你吧?”

    麦香:“没有婆婆对我可好了,跟亲生女儿似的。”

    乔月对她好多半是看在,她肚子里的孩子面上。

    另外也是从小看着长大的。

    爱国:“那就好。”

    “我不担心我爸,主要是我妈,有点矫情,”

    “都是让我爸一直惯着的。”

    “爱国,你这次什么时候走?”

    “过了正月十五。”

    麦香:“爱国,咱们家到底有多少钱啊?”

    爱国:“咋了,你怎么关心起这个来了?”

    “你不在家,我都不敢问,”

    “咱们家天天这么吃喝,今天爹还买回来那么多东西,这的多少钱啊?”

    爱国:“我也不知道。、”

    “麦香,你现在是自家人了,我跟你说了,可别说出去,就是你爹娘都不行。”

    在麦香保证下,爱国道:“从小,我们家就这么吃。”

    “艰苦时期那几年,伙食相对差一些,不然我跟爱民也不能长得高高大大。”

    麦香:“我就说嘛,你天天偷偷给我带好吃的。”

    “那个时候还以为,你不吃都省下给我了。”

    爱国:‘其实我爹娘知道,我是给你的,后来我才知道是他们默许的。’

    “我估计是我爷爷,给留下来不少。”

    俩人聊着,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牛大胆带着媳妇,儿子,小女儿来了。

    “大胆,你想进屋去坐,我这边很快就做好了。”

    牛大胆吸吸鼻子:“你做羊肉了?”

    马仁礼:“去现成买了点。”

    牛大胆:“嗯,这像你,也就你能做出这么败家的事儿来。”

    晚饭很丰盛,而且马仁礼还开了一瓶,瓶装酒。

    “霍,日子不过了?”

    “呵呵,开心最重要。”

    牛大胆也问了爱国在学校的事儿,也听爱国说这首都的繁华。

    大家忍不住心生向往。

    “对了,爹你让我找的人,已经不在了。”

    马仁礼:“哎,这么多年过去了,估计恩师他是没熬过去。”

    牛大胆:“明天咱们去后山转转。”

    马仁礼:“你饶了我吧,我太累了。”

    “你是副大队长,怎么能少了你呢!”

    马仁礼:“你不就是想去看看大棚么。”

    “没什么好看的,让人看好了,别让山里的畜生给糟蹋了就行。”

    “对了,告诉大家,白天别点路子,容易被人发现。”

    “晚上也要小心,主意明火,别引发了火灾。”

    牛大胆:‘要过年了。’

    “大家盼了一年了,我的意思是今年这年猪早点杀了,早点分肉。”

    “用你的话叫,落袋为安。”

    “吃进肚子里的才叫肉。”

    马仁礼:“可以,也省得年底上面来检查,大家提心吊胆的。”

    “分完了猪肉,就带着大家伙进城买年货吧。”

    牛大胆:“村里买的那几头牛也不行了。”

    马仁礼:“那就都分了吧,虽然是集体财产,但那是咱们各家各户出的钱,咱们自己分了谁也说不出来什么,”

    牛大胆:‘我就是舍不得啊!’

    “别!”

    马仁礼劝道:“你要是敢不分,大家能把你活吞了。”

    “这样大家都能过个肥年。”

    灯儿:“仁礼,你说,咱们还买牛吗?”

    马仁礼:“不买了,再买可就真的是集体的了。”

    “要是买了偷偷养也不行,牛的目标他太大了。”

    “根本就藏不住。”

    牛大胆:“那大家不是又要受累了?”

    马仁礼:“除非,这牛不在村里养,也不出现在村里,而且还得能买到小牛犊子。”

    牛大胆:“哪买两头,就耕老秋沟跟后山的林地。”

    “牛就留在山里养着。”

    马仁礼:“二爷爷的年纪太大了,怕是精力不足了。”

    “其他人,可信不过,别再给牛养死了。”

    “主要是小牛犊子买不到了!”

    吃过饭,马仁礼躺在热乎乎的炕头上。

    “明天别喊我起来吃饭,我这浑身感觉要散架子了。”

    乔月:“麦香,我也这些日子也乏了。”

    “明天你们小两口起来跟爱民,一起弄点吃的吧。”

    “要是不愿意做,剩下的羊肉汤,你们煮点干面条。”

    孩子们都不在了。

    乔月蹲在地上,给马仁礼洗脚。

    “泡泡脚,睡觉能舒服点,”

    “哎呀,你这脚底板都磨出水泡了。、”

    马仁礼:“大惊小怪,这不正常么!”

    乔月:“疼死了吧。”

    “要不用针挑开吧。”

    “别,那样个更挺,。”

    马仁礼掰着手指,算日子。

    “快了,很快咱们就能回去了。”

    乔月:“你老说快了,快了。”

    “到底是什么时候啊!”

    马仁礼:“等老二考完试,也就差不多了。”

    “那个时候老大也分配工作,安定下来了。”

    “咱们开个探亲的介绍信,去了那边就买房子落户,也就跟这里说再见了。”

    这一夜,俩人都做梦了。

    要不怎么说日有所思夜有所梦呢,

    俩人都梦到回了四九城。

    连脸上的表情都是带着笑容的。

    没过几天,生产队分年猪,出了小猪仔,大猪都杀了。

    牛大胆也留下了几头猪,这是明面上的,需要交给公社之后,公社返还他们一部分。

    不过他们私下里养的猪,已经全部杀了,连不能动的牛也都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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