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9章:有点难过,你哄哄我(1/2)
顾北阳的存在出生,是顾沧渊爱而不得的计谋。
让封莞穗崩溃的一夜荒唐,却是顾沧渊的蓄谋已久。
顾南月的存在出生,是封莞穗逐渐接受了顾沧渊病态疯狂的爱,日久生情,真正意义上的爱情结晶。
封莞穗十分疼爱顾南月,连月子里交给别人照顾都不放心,让月嫂搬进主卧里同吃同睡,每天睁眼醒来的第一件事,便是亲亲抱抱软乎白嫩的小南月,咿咿呀呀地逗小南月玩儿,常常惹得顾沧渊吃醋。
小南月的百日宴操办的盛大隆重。
但。
小南月在百日宴上离奇失踪。
负责照看小南月的佣人悄然死亡。
等封莞穗和顾沧渊察觉,为时已晚。
小南月佩戴的金锁项链里有定位芯片,最终位置是在跨洋边境的地下斗兽场,供一些残暴嗜血却又碍于身份地位,道貌岸然的变态,观赏“活人饲兽”。
封莞穗和顾沧渊赶到地下斗兽场时,擂台铁笼里,一头满嘴鲜血的白狮正在咀嚼残肢断臂,鲜血淋漓的地上,残肉,碎骨,交织的地上,一条金锁项链染满血迹。
封莞穗险些昏厥,开枪击毙了白狮。
封莞穗跪在地上,颤颤巍巍地捡起染血的金锁,在确定是小南月戴的金锁项链后,她悲痛欲绝,当即昏倒在擂台。
后来,根据擂台上的碎肉残渣,以及金锁上的血迹,dna鉴定证实,小南月已经死了。
后来调查到,真凶是顾沧渊之前念及旧情而放过的背叛下属。
得知这一切的封莞穗,在亲手杀了真凶后,决然要和顾沧渊离婚。
无论顾沧渊如何卑微乞求,病态疯魔地用自残,自杀,用顾北阳,来留住封莞穗,但也只等来一封离婚协议书。
从此,顾沧渊追妻二十年……
“穗穗老婆,她没说什么难听的吧?”
顾沧渊看着封莞穗湿红的眼眶,无措又心疼,话更是问的小心翼翼。
封莞穗满脑子都是血罂和小南月之间可能存在的关联,没空搭理顾沧渊,她抬脚往外走,却被一只大手攥住腕骨。
“穗穗老婆糖……”
“啪——”一记响亮的耳光,随着封莞穗的抽手,重重甩在顾沧渊脸上。
几乎是瞬间,他唇角流出鲜血。
顾沧渊只是身躯僵硬了一瞬,俊脸上并无难堪怒意,他勾着流血的唇角,冲封莞穗笑,嗓音低哑温柔,“糖葫芦拿着。”
他好不容易抢的。
还断了一条胳膊。
封莞穗用无可救药的嫌弃眼神剜了顾沧渊一眼,骂,“等k国际组织覆灭,你就挖野菜住窑洞去吧!”
顾沧渊将糖葫芦纸袋塞给封莞穗,舌尖舔舐了一下破损流血的唇角,很认真的回答封莞穗。
“他们覆灭他们的,我们早就卸任了,就算真到了走投无路吃糠咽菜的那天,我会割自己的肉给穗穗吃,绝对不会让穗穗受苦的。”
封莞穗:“……”
真是越老恋爱脑越变态。
为了摆脱顾沧渊的纠缠,封莞穗只好拿着糖葫芦离开咖啡厅。
然后扔进了垃圾桶里。
目睹一切的顾沧渊:“……”
他就知道。
这很穗穗。
~
封莞穗决定暂时留在柏林,调查清楚血罂的身世。
顾沧渊表面不在乎,但从见到血罂的那一刻起他的心就乱了,小南月是顾沧渊永远无法释怀的愧疚伤痛。如果当年不是他心慈手软,放过背叛的下属饶其一命,他的女儿就不会惨死,是他亲手毁了原本应该美满幸福的家庭。
顾沧渊在赶去极光雪岛前,同时也吩咐心腹,全面调查血罂的身世。
血罂是阎召秘密栽培的接班人。
或许,当年的真凶阎召也在其内。
他要见一见尊煌,询问个清楚。
~
鬼卿,墨尧,震惊的同时,也暗暗庆幸尊煌不在。
不然就是真的修罗场了。
当年,尊煌出了一趟远门回来,怀里就多了一个粉雕玉琢的奶娃娃。
他们问其奶娃娃的来处,尊煌说是捡的。
他们笃定尊煌热乎劲儿不过三天,但,抱娃的是白蔹,养娃的是白蔹,夜里熬得还是白蔹……尊煌就跟寄养宠物似的,每天忙完抱一抱,亲一亲,逗一逗,一旦哭闹,就交给白蔹,脏活累活熬死人的活,全部交给白蔹。
直到,血罂学会走路,开始只要白蔹,不要尊煌,尊煌才意识到该让白蔹滚了。
白蔹就再也没了和尊煌同床共枕的机会。
自此,尊煌一养便是近二十载。
思绪回笼。
鬼卿双手环胸靠在浮雕廊柱上,幽幽感叹了句造化弄人,他看向一旁椅子上的墨尧,银丝眼镜,正垂眸专心的组装着小型机器人。
“你说我们要不要提前通知尊煌一声?好让他有个心理准备。”
血罂和封莞穗之间要说没有一丁点血缘关系,鬼都不信。
墨尧慢条斯理的安装上机器人腿部的零件,发表不同看法,“罂罂又不傻,她和那个女人去咖啡厅,已经说明了一切。”
既然事情已经败露,通知尊煌也晚了。
一个谎要用无数个谎来圆。
那在罂罂眼里会更可笑。
鬼卿眯眸沉思了几秒,觉得有理,便打消了提前通知尊煌的想法。
他轻啧一声,长指摩挲着下巴,喃喃揶揄,“尊煌不行啊,这都去几天了,还没拿下白蔹。”
以尊煌的性子,要是挽回了白蔹,早就发来了照片炫耀示威了,一洗这些天被他和墨尧挤兑嘲讽的屈辱。
墨尧代入了一下,冷哼,“我要是白蔹,我晾他一辈子!”
鬼卿摇头失笑,叹,“也就白蔹,尊煌随便扔个钩,他就咬。”
~
沈醉宴的ct检查报告一切正常。
回到庄园,裴蜜将在超市里买的山楂,交给特工佣人,让他们跟着视频学做冰糖葫芦,她推着沈醉宴乘电梯直接回二楼卧室。
沈醉宴指腹摩挲着无名指上的戒指,冰冷的质感,以及代表着某种身份的象征,让他焦灼恐慌的内心有了丝缕安全感。
他凤眸幽邃,薄唇紧抿,隐约感知到裴蜜似乎察觉到了什么。
果不其然,卧室房门一关上,沈醉宴的轮椅就滑了出去,裴蜜落坐在和沈醉宴呈现对峙角度的沙发上。
她旗袍下的白皙美腿交叠,冷妩的狐狸眸,望向两米之外的沈醉宴,凝视着他略显慌乱的丹凤眼。
“说吧。”
裴蜜口吻冷淡,模棱两可地扔出两个字。
&-->>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