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2章 虽然禽兽,但很好嗑!(1/2)
怕嚼着嚼着自己咽了。
还是含化再喂比较好。
尊煌重度嗜甜,讨厌一切苦涩味道的东西,以前极少数的生病或是受伤时,他宁愿硬扛到高烧昏厥,打针输液,也坚决不吃一片药,除非裴蜜出面管他。
尊煌张嘴将药丸含进去,一股多种药材混合的怪异味道在舌尖蔓延开来,他眉心微蹙,药入口中的这一刻,才总算明白陆沉辞的“想方设法”。
妈的,这药丸苦得要死,难吃得要死,是生怕白蔹尝不出来药味吗?
刚刚他多虑了,这玩意儿根本咽不下去!
尊煌强忍着吐掉的冲动,感觉到药丸完全融化后,他俯下身,长指轻轻捏攥住白蔹的下巴,稍微蓄力往下一扯,让其张口,露出与苍白薄唇截然相反的粉。
尊煌腰线下弯,覆吻攫住那抹冰凉柔软的唇瓣。
苦涩怪异的药汁,全数渡进白蔹口腔。
直到白蔹吞咽下,尊煌唇才撤离。
“嘶……好苦啊白蔹老婆。”
尊煌哑声低喃。
他优越高挺的鼻梁骨,疼惜地蹭了下白蔹的鼻尖。
呼吸短暂汇缠。
随即吻又落下。
念叨着太苦的尊煌,再次入侵席卷,青涩却汹涌,强势的摄取吞噬着白蔹口中残留的药味,扫荡一空。
尊煌恣意惯了,从在沙漠峡谷找到白蔹的那一刻起,他便想这样肆吻白蔹,很想,狂想,想得骨头疼。
他不知道白蔹这二十年来是如何忍耐的,只知道他快憋疯了。
忍不了,克制不了,满心满脑子全是渴望跟白蔹亲密的念头。
想亲一亲,贴一贴,尝一尝白蔹。
他知道的,白蔹也渴望着他。
“啧,你吻技好烂哦,小扳手。”
一不留神亲上瘾的尊煌,完全忘记了监控的存在。
鬼卿调侃戏谑的嗓音,从隐形耳麦里清晰地传来,充满嘲笑,“人家白蔹一温润如玉的美人,不是圆白菜,你轻点啃,视觉观感太糟蹋了。”
含着白蔹唇瓣的尊煌:“……”
尊煌呼吸沉乱,似喘,他(没)懒(空)得搭理鬼卿,恋恋不舍地松开白蔹的唇。
他反手抓住一旁的被子,胳膊一扬,盖过头顶,监控摄像头失去意义。
鬼卿笑骂了句艹,听着耳麦里继续响起津津有味的“啃圆白菜”的声音,似乎不受一丝影响,身心投入,听得鬼卿不由再次感叹——这么禽兽,不愧是尊煌!
白蔹病得快死了,瘦成一把骨头,他还有心情搞红绿灯的黄!
让他黄的时候他不黄!
让他喂个药他耍流氓!
果然,煞笔的脑回路永远揣摩不透!
鬼卿眯起含笑的煞眸,视线盯着屏幕里盖得严严实实的被子,唇角上天,温馨提醒:“别留印儿。”
话落,鬼卿长指摘掉耳麦,脚下一蹬,带滑轮的黑色皮椅往后去,大长腿得以舒展,他甚是欣慰的双手交叉轻点,闭目养神。
虽然禽兽,但好好磕。
~
躲在被子里,感觉更妙。
黑。
氧气稀薄。
呼吸心跳乱得一塌糊涂。
仿佛世界压缩的只剩下这一小片狭窄的空间,天昏地暗,只有彼此,沉溺在柔软滚烫的唇齿中,忘却一切痛苦和未知的荆棘艰险。
“……唔,老子醉了,白蔹老婆好甜……”尊煌沙哑咕哝着,从被子里缓缓钻出一颗毛茸茸的脑袋。
他张唇呼吸着新鲜空气,湿润的眼眸迷离泛红,显然情念躁动。
没点着白蔹,自己烧起来了。
尊煌喘了几口气,耳根通红,大手也给白蔹掖了被角,露出苍白清俊的脸庞。
白蔹鸦羽般的长睫毛紧紧闭着,原本黯然的薄唇被反复描绘的湿红,没个轻重,微微红肿。
此时,明明是撩拨进攻者的尊煌,软趴趴地靠在白蔹怀里,压抑情愫的同时,突兀的喉结线条不停地滚动,他湿漉漉的眼睛里充斥着未餍足的难受。
莫名委屈娇儿的不行。
似乎他才是被趁机欺负的人。
“……白蔹老婆,我好像有点明白,你为什么总是洗冷水澡了,原来是因为……呜呜呜呜呜呜老婆对不起,以后,我不会再让你难受了,你想怎样就怎样,想在哪就在哪,想多久就多久……我会乖的。”
首次尝到忍耐痛苦滋味的尊煌,感同身受后,对白蔹的心疼愧疚攀至顶峰。
他是个混蛋。
他从来没有让白蔹舒服过。
尊煌脑海里闪过几帧他激烈反抗白蔹的画面,要么流着眼泪颤颤巍巍的咒骂,要么狠狠咬在白蔹的皮肉里,逮哪咬哪,后背抓得鲜血淋漓,一有空隙便想逃……总逼得一开始温柔的白蔹,极力取悦他的白蔹,撕碎克制的柔情,发狠疯狂。
最后遭罪的是他。
不省人事的是他。
可他次次也没有学乖。
没有一次不伤白蔹的心。
没有一次不让白蔹疼。
做的时候闹。
醒来他还会变本加厉的闹。
最恶毒刻薄的话劈头盖脸的砸向白蔹。
白蔹蹲跪在床边,沉默地注视着他,一个字也不反驳,实在难过难堪的撑不住了,白蔹便垂下眼眸,不再看他,不再读取他刀子般的唇语。
纵使被甩耳光,白蔹也只是怔了怔,红着眼眶,亲吻他的手指,笑着哄他,“是我的错,楚楚怎么生气,怎么打,都没关系……”
白蔹越是好脾气,尊煌越是觉得虚伪。
被疼惜啄吻的手指从白蔹掌心里抽走,下一瞬,用力地掐住白蔹的脖子,虎口收紧,再收紧,愤恨厌恶的盯着白蔹逐渐缺氧,痛苦蹙眉的脆弱脸庞。
白蔹似乎很愿意死在他手里。
没有一丝挣扎。
哪怕俊脸从苍白,涨红,泛紫……到险些真的被尊煌活活掐死,白蔹也没有出手反击。趴倒在床边,张着流血青紫的薄唇,狼狈剧烈的呛咳,喘息。
尊煌冷漠的从另一边下床。
嫌脏,去了浴室洗手。
虽然白蔹细心的给尊煌做了清理上药,但羞耻的痛感和长腿的酸软,让尊煌笃定,白蔹是虐待狂。
一巴掌还是轻的。
刚刚不该心软应该掐死他。
浴室的门被咔哒推开。
正掀起宽大t恤垂眸检查腰间淤紫指痕的尊煌,闻声惊慌之际,他人已经被按着肩膀翻转过来,后腰撞上冰凉的洗手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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