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章 重大发现,让我恐惧和痛苦(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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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五点多,牌局散场了。

    我赢了230万,第一次在萧琴家玩牌,我不该赢这么多。

    可是钱太好了,几个玩家也太有钱了,我没忍住就赢了。

    那菲赢了几十万,这位影视歌三栖明星心情很美好,哼着自己的成名曲。

    那菲也住运河别墅区,可这里规模超过了1500亩,她的别墅距离萧琴别墅差不多三里地。

    最大的输家早就退场了,乔峥嵘,他输了380多万。

    萧琴组织的牌局,可她也输了快五十万。

    看着萧琴无所谓的样子,我问了一个不太聪明的问题。

    “自己组织牌局,输了钱什么感觉?”

    “大概就是炸金花很过瘾的感觉,输掉了五十万能给我换来这种体验,值了。琴姐可比你家里有钱,输得起。”

    “琴姐威武。”

    “我不威武,但我漂亮,我柔软。我要冲个澡,你呢?”

    “我就不和你一起了,我先走了,回家补觉。”

    我是坐着萧琴的玛莎拉蒂来的,萧琴让一个类似保镖的年轻男子开车,送我回丽景小区。

    一路上,我都在回味牌局的细节。

    几个玩家里面,最和千术不沾边的应该是那菲。

    那菲足够精明,但她确实是不会千术。

    乔峥嵘会点小千术,但是在我们面前施展不出来。

    洪浩辰和杨少禹对千术耳熟能详,可自己不会。

    最可疑的其实就是萧琴,在龙城的牌局上,我就感觉到萧琴玩牌很不简单。

    看似无脑,看似迫不及待,可她似乎能够掌控自己在牌局上的输赢?

    昨晚输掉了几十万,可萧琴在龙城董家,赢了好几百万。那么曾经那些年,萧琴从不同圈子里不同身家的人身上,到底赢了多少钱?

    萧琴很骄傲的说过自己片酬高,不怕输钱。

    萧琴也对我说过臭不要脸的话,那些富豪很舍得给她钱,给得可多了。

    “如果三晋煤炭圈的交际花萧琴是老千,对我来说有点可怕。”

    “昨晚的牌局没有刘采妮,那么萧琴和刘采妮有没有关系?”

    一个个疑问从脑海飞过。

    可是要下车的时候,我一个都没想明白。

    我先去附近的小饭馆吃了早饭,然后才回到了自己家。

    小饭馆的老板是川蜀那边的人,听着她说话的乡音,我忍不住又想到了喝了某枯死亡的蜀菜馆老张。

    张大勇走南闯北当厨师和开饭店那么多年,心理素质难道都比不上樊剑?

    樊剑山穷水尽赢了钱,但是清晨离开的时候,表现并不是那么夸张。

    先不说他是否会戒赌,最起码他并没有被夜里的牌局给吓到,有点不以物喜不以己悲的境界。

    按照现代人的眼光,老演员樊剑比老张更高级,毕竟演过电视剧,多次上过电视,但是阅历和人生不能够用职业来衡量。

    老张见过的风浪,樊剑未必见过。

    如果说老张在龙城输掉的钱远远不止二十万,那么他到底输了多少?

    老张输掉的钱哪里来的,肯定不是他媳妇给的。老张的钱又是什么时间,什么地点,输给了什么人?

    合租房的房间。

    我的脑袋有种撕裂感。

    我害怕樊剑给我带来的灵感忽然消失,我必须趁热打铁弄清楚更多的疑问。

    要不然,今后我面临的陷阱就太多了。

    我不得不给大迷糊打了电话。

    “武松,接到你的电话,我有点害怕,就好像自己的小命挂在了狼蛋上,给我打电话想说点什么?”

    “你别担心,我只是想给你说一段经历,问你几个问题,不会连累了你。”

    “你说。”

    大迷糊的声音多了沧桑。

    如果他就在我的面前,那么他的气场肯定瞬间就变了。

    我利用十多分钟,提到了龙城蜀菜馆的老张,以及一起玩牌的大概。

    大迷糊的笑声很戏谑,也很苦味。

    “老张走南闯北多年,当厨师开饭店,这阅历太丰富了,想必是当过人也当过狗,这种人输掉十分之一的身家绝不会寻短见喝药。最有可能是,在媳妇不知道的情况下,他已经资不抵债了。一旦归还债务,多年的积蓄没了,饭店也没了。”

    “大迷糊,咱俩想到一起了。”

    “我不当你是我的门生,但你的确是我教出来的,想到了一起很正常。有句话你必须记住,你是什么人,你身边出现的就是什么人。”

    大迷糊重重叹息,“如果你刚才那些话没有遗漏什么重要角色,那么老张的钱只能是输给了眼镜店唐晓凡。你的朋友唐晓凡,还有他的叔叔唐彬,都是老千里的养蜂人。”

    “什么是养蜂人?”

    “这是大西北一带的说法,就是像养蜂人追赶花期一样,背井离乡去外地,以开店、寻人、投靠亲戚为幌子,通过各种套路融入当地的牌局,赢了钱之后就离开一个地方,去另外一个地方。赢了华北赢东北,赢了川蜀赢云贵。”

    “懂了,这么一来,开店赚不赚钱无所谓,有牌局能赢钱才是重点。大迷糊,多谢你的点拨,今后,我要给你养老啊。”

    “你快算了,我不用你养老,你少给我打电话就好。”

    “大源有没有去过养蜂人?”

    “来过几个,有开饭馆的,有开蛋糕房的,有卖瓷砖的,小坡的父亲陈冬至就被养蜂人赢过,损失六十多万。后来那几个养蜂人,都被我给赶走了,我就对他们说几个字,知道你是什么路子,离开大源!我残缺的手对他们很有威慑力。”

    “为什么不弄了他们?”

    “怕报复,老千里的养蜂人如果被抓了现行,会比小偷被抓了更疯狂。外地人害了本地人以后,远走高飞了,去哪里找?如果你给我说法网恢恢疏而不漏,那就有点可笑。养蜂人不怕死,来啊,枪毙我,多放几枪!”

    我彻底沉默了。

    大迷糊却发出了怪味的苦笑:“没什么比人更坏,说一个人猪狗不如都是侮辱了猪和狗。我这辈子算完蛋了,武松,你要走好以后的路,你已经钻进网里了,网里有美好,有邪恶,有希望,有失望,有舒畅,有痛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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