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男人怎么可以被说不行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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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r />     他想原路返回,却发现根本不认识这里的路。

    不远处山坡上,有着一大一小两座坟墓,葛员外定睛一看,竟然写着大儿子和小儿子的名字,他心下难过,“你们两个也别怪我,是那邪祟恶毒,非要害了你们的性命啊,我可怜的儿啊。”说着便痛哭起来。

    那坟包上的土壤松动起来,伸出了一只人手,不一会儿一具骇人的白骨便爬了出来,“爹啊,我死得好惨啊!”

    葛员外吓得屁滚尿流,脚下一软,竟然站不起身来。

    “儿啊,我是你爹啊,你可千万不能害我啊。”

    “爹,你为何不肯为了我们放弃这些不义之财,难道我们都没有金银珠宝重要吗?”哀婉的叫声,带着腐肉的白骨渐渐向他靠近。

    “不要,不要啊。”葛员外终于站起身来,即使眼前是他的儿子,他也吓得往身后的田野中跑去……

    “不好啦!老爷溺水了!”小厮的通报声传来。

    南暮烟早已料到:“三师兄,你说的真没有错,现在已经轮到他了。”

    葛员外的尸体被发现在田地里,这田地里刚刚灌水,可是水深只到膝盖,莫说是葛员外这样一个成年人,就算是狗也不会这样被轻易淹死。

    南暮烟一眼便看出他周身弥漫着祟气,怕是邪祟所害。

    而在葛员外溺死的不远处,村民同样发现了他年幼的幺儿,娃娃好端端地躺在那里,全身上下没有一处伤口。

    “他的执念太深,硕鼠不会放过他的。”

    树倒猢狲散,葛员外的后院着火,开始争夺起了财产,人的欲望在此时无限放大。

    硕鼠对于欲念膨胀最感兴趣,如今葛府鸡飞狗跳,葛员外尸骨未寒,竟引来了无数不知名的亲戚来瓜分财产,院子了围满了人,那些人欲念膨胀,很快便会引来硕鼠。

    南暮烟守在一旁看好戏,看着妇人撕扯,下人群殴,原本华贵的院落乱作一团。

    简光霁慌乱问道:“沈兄,我们不阻止一下他们吗?”

    沈夜白心如止水,淡然回道:“不急,不急,让他们打吧。”

    几人竟然淡定的坐在那,看好戏的似的剥着花生。

    林元洲竟然还喝起酒来,百无聊赖,“真是无趣,这场戏什么时候开始啊?”

    羽墨看到这几人无所事事,又开始和简光霁抱怨起来,“师兄,我就说他们几个根本就是来哄骗你的,自从他们来了以后,这里的情况越来越糟了,他们根本没有啥实力。”

    这五阳洞几人,根本就不靠谱,从头到尾也没看他们真的在解决事情,反而是和稀泥一般。

    简光霁深思片刻,又略带有怀疑,师弟说的有些道理……

    “我看你年纪小,不和你一般见识。”林元洲趁机敲了羽墨的脑袋,“这硕鼠最爱放大的欲念,如今葛府闹成这样,它还会不出来?你想不想和打斗试试?”

    他露出一口白牙,表面上笑得很自然,实则阴森,羽墨不由得打了一个冷战。

    “等会儿它出现,就交给你对付了。”林元洲拍了拍他的肩膀,害得他瑟瑟发抖。

    悲惨的记忆席卷而来,他们一行人最初追踪那硕鼠时,被它耍得够呛,拿他也是无可奈何,如今葛员外虽然暴毙身亡,可他们接受的任务回去还是要交差的。

    “我上就我上,我就不信你能比我厉害多少。”虽然实力不足,但羽墨的嘴巴还是不饶人。

    他一转身,便看到一阵小型龙卷风向着葛府的方向席卷而来,所到之处鸡飞狗跳,还毁坏了房舍农田。

    “真的,真的来了!”羽墨一时语塞,为刚才的言论感到无比后悔。

    “你上吧!”林元洲嘴角挂着笑意,还坐在那里悠然自得的喝着酒,丝毫没有帮忙的意思。

    南暮烟和孔修竹则是在剥着花生,就连沈夜白也是一动不动。

    简光霁提着剑:“沈兄,那硕鼠来了,你们不上前制止吗?”

    “它又没有伤人。”

    说来也是奇怪,这硕鼠对贫穷的平民们完全没有兴趣,反而直接向着葛府这群衣着华贵的达官贵人袭来。

    “别打了,别打了!你们看什么来了。”硕鼠身型巨大,如今竟然有老虎那么大的体型,看到争论不休的人们它双眼露出贪婪的油绿光芒。

    那小婴儿还在他亲生母亲怀里啼哭,她原本也是农户家的女儿,只是因为尚有姿色,才被葛员外掳掠回来当了这第十三房姨娘,葛员外给了她家中很多银两才摆平此事,她虽心有怨恨,可孩儿却是无辜的,她也并没有加入与这群人的财产之争中,只是想尽力保护好怀中的孩子。

    那硕鼠对她没有兴趣,直接绕过了她,飞身扑向了葛员外的亲戚身上,这亲戚与葛员外是一路人,也是贪婪之人,硕鼠吸收着他身上那贪婪的气息,似乎变得更巨大了。

    “救命啊!救救我,谁救救我,我就给他一大笔银两。”

    周围人自身难保,谁有会愿意为了他那几两银子以身犯险。

    羽墨感觉背后一阵推力,他被推到了那硕鼠的身前,大眼瞪小眼,他吓得退后了好几步。

    “你不是很有能耐呢,我便祝你一臂之力吧!”林元洲刺耳的讪笑惹得羽墨握紧了双手。

    这群人就是瞧不起自己,明明他也是师尊的徒弟,为什么总是被忽视的那一个,就因为他家世不好吗?

    可曾经叛出师门的南暮烟,她无父无母,全家被灭,师尊还是对她悉心教导,教予她炼丹之术,可他呢,虽有二师兄和三师兄教导,他们对自己也是敷衍了事。

    羽墨抬起头,便看到硕鼠那双深邃全黑的双眼,看久了仿佛深陷欲望的漩涡之中,无法自拔。

    “既然你那么厉害,又何必害怕这小小邪祟呢?”林元洲蛊惑的声音再次响起。新笔趣阁

    “看我怎么对付你!”他祭出法器,却是犹犹豫豫,眼中满是惧色。

    林元洲却在身后怂恿着他,“离开了你的师兄,你是不是你不行了……”

    “不行?”男人怎么可以被说不行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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