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章:地狱阎罗 4(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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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看到那些被感染者残忍吃掉的尸体,根本不应该想这样的事情。

    “它们看起来像人,但内心却是毫无理智的野兽。如果它们有记忆和情感,它们为什么要攻击我们?如果他们是同样的人类,他们不会想攻击我们了吧?””

    “那怎么样?也许它们想成为人类,但它们屈服于吃人的冲动。在内心深处,它们可能正在向我们寻求帮助。”

    “。。。。”

    直到刚才,他还被他的慷慨所感动,但突然觉得成木是个无聊的人。

    当政府向警察和护卫队发出通知,如果感染在全国蔓延时,可以枪杀感染者时,人权组织举行抗议示威,声称“感染者也是人”,持枪的警察和护卫队人员成群结队地包围起来,阻碍他们的活动。

    正是这些人,在帝国把失去理智的感染者关押起来,强行送往医院治疗,从而传播了感染。

    “就算它们有情绪和记忆,我也不这么认为它们会是我们的朋友。”

    “所以你是说他们身上没有任何人性?”

    “当然。”

    成木像是失望地叹了口气,看了看手表说道。

    “所以当你的家人被感染时,你是不想帮助他们?还是会毫不犹豫地杀死他们?”

    “是后者,到时候我会杀了他们。”

    他又喝了一口果汁,回答是。

    嗯,妈妈已经被他亲手送到了地狱

    不知道这一点的成木用难以置信的眼神看着他。

    “……嗯,看来你我的想法不一样了。”

    “我认为如果有人有那种想法,那将是可怕的。”

    “哈哈,有点可惜,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听话的人,我还以为你会加入我们呢。”

    他们这边?

    成木,你在说什么?

    那一刻,他意识到他被困倦淹没了。

    直到刚才,他的头脑还很清醒,思路也很清晰,只是眼皮却无比沉重。

    昨晚正好睡了8个小时,应该不缺觉吧。

    他摇摇头想摆脱睡意,但他的身体不听他的。

    他刚站起来伸个懒腰,就一个踉跄,倒在了沙发上。

    一杯橙汁从他手中滑落,掉在地上,碎成碎片。

    成木在摇摆不定的视野中再次看表。

    他为什么要一次又一次地检查时间?

    他全身无力,整个人瘫倒在沙发上。

    成木在他的侧视中用怜悯的眼神注视着他。

    为什么他突然倒下的时候不帮他一把,为什么不担心他?新笔趣阁

    当他看到地板上溅满了碎玻璃杯的碎片和橙汁。

    难道是……?

    他实在受不了困意,在运转不灵的大脑得出结论之前合上了眼皮。

    人们常说,当在电影中晕倒时,各种各样的事情会突然出现在脑海中,但这是一个谎言。

    他亲自验证了这个谎言。

    没有做梦,他的意识一下子被拉回了现实,眼前是一片崎岖不平、倾斜了九十度的地面。

    冰冷的基岩让他的脸颊发凉,寒冷浸透了他铅一般沉重的身体。

    “这里是……”

    当他仰卧时,他的视野充满了岩石天花板。

    转过头观察周围,发现现在所在的地方是地下室之类的地方。

    因为不仅地板和天花板,连墙壁都是裸露的岩石。

    天花板上挂着一个孤零零的灯泡,发出暗淡的橙色光,但它对于淹没黑暗毫无用处。

    房间里有一把锈迹斑斑的管椅和一张老式的床,感觉再躺下就好像一下子就碎了。

    而在他的脚下,是一扇看起来很坚固的铁门。

    他暂时双手撑地,抬起双臂站起来。

    但是,当他举起右手时,不知为什么他的左臂也一起举了起来。当他眯着眼睛看东西时,他的双腕不知为何被绑在一根细绳上。

    “什么!?”

    为什么他被绑起来了

    他没有那种SM爱好吧?

    难不成是在不省人事的情况下被带到这样的店里的?

    这是什么戏?

    “...不像那样”

    那么这个地方到底是什么地方呢?

    他记得去和成木谈话。但他不记得那之后发生了什么。

    他记得成木说过感染者的意识,但是————————。

    “话虽如此,还是有点可惜,因为你看起来是个听话的人,我还以为你会加入我们呢。”

    脑子里突然蹦出这句话,半睡半醒的意识一下子醒了过来。

    想来,当时他倒下的时候,成木先生连他都没有扶一下。

    好像那是早知道的。

    此外,他非常在意时间。

    他喝了味道很奇怪的橙汁。

    当所有这些信息汇集在一起时,就会得出一个可怕的假设。

    还没等他看清楚,脚边仰面躺着的铁门打开了,伴随着微弱的金属开锁声。

    强烈的光线刺痛了他的眼睛,与天花板上的灯泡无法相比。

    他情不自禁地透过遮住双眼的双臂之间的缝隙看到了东西。

    是他来到这个村子时第一次见到的张木先生。

    一张冰冷面具般的脸面无表情地注视着他。

    在他的两边站着两个他见过好几次的村守。

    而他们手里拿着的,是一把双管霰弹枪。

    “等等,这是什么?我这是在哪儿?你们到底做了什么!”

    他不由自主地站了起来,正要就那样吃的时候,太阳穴一阵惊骇和剧痛,眼前一黑。

    显然,其中一名守卫打了他。

    正当他在剧痛中翻腾时,成员们勐烈叫醒他,大喊:

    “站起来!”

    “死在这里没有意义。”

    张木的语气就像冰一样,冷得可怕。

    其中一名成员用枪戳他,让他“走路”。

    当他说“不”时,他被推了上去。

    就在岩石即将亲吻光秃秃的地面时,他勐地抓住他的脖子,让他站起来。

    他所在的小房间外面就像一条隧道。

    就像房间一样,地板、墙壁和天花板都是光秃秃的泥土,墙壁每隔几米就有一根柱子沿着墙壁立起来,大概是为了防止倒塌吧。

    从十米外天花板上悬挂的一排排灯泡来看,这条隧道似乎还挺长的。

    这是一个废弃的矿山还是什么?

    还没来得及思考这条地道的性质,身后就传来了一声短促而威吓的声音:

    “走!”

    与几天前见面时不同,他们的言谈间,连一丝友好的气息都没有。

    他能感觉到的只有敌意。

    “我要去哪儿?”

    “在往前走”

    一名侍卫这么说着,做了一个挥下股票的手势,于是他便急忙向前走去。

    他不想再感受到那种痛苦。

    刚才被打的地方还在痛。

    由于天黑,他看不太清楚,但他觉得他的脸颊湿漉漉的,所以他的皮肤可能被割破了,正在流血。

    他在狭窄狭窄的隧道里跌跌撞撞地走着。

    但是他为什么要经历这些呢?

    他做了什么吗?

    如果去问成木是件坏事,那他一开始就不应该去。

    以及刚才张木的话:“死在这里也没有意义。”

    在那里,他很确定他们想杀了他。

    为什么,为了什么?

    如果他们是阻碍,应该在他们来到村子的时候杀了他们,或者趁他们刚才不省人事的时候赶紧动手。

    把他带到这种地方杀了他太麻烦了。

    尽管他可能会死,但他却出奇地平静。

    没错,他差点死了那么多次。

    他甚至数不清有多少次他差点被感染者用双手的手指杀死。

    那是因为在遇到采燕之前,他一看到其他幸存者就会逃跑。

    他没有保护他人的力量,也不知道其他幸存者是否值得信赖。

    因为害怕他们会攻击他,所以直到现在他都能够避免与人类战斗。

    不幸的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似乎对他有敌意。

    粗心大意,如果他再敏锐一点,说不定就能察觉到他们对他有敌意了。

    在这个村子里,衣食住行的惬意生活让他完全麻木了。

    他应该更深入地思考在这个时代,这个村子的人将如何白白养活他们。

    他应该一直牢记这句话,没有比免费更昂贵的了。

    然而他却误以为这个村子的人是善良的,并没有深信不疑。

    这是粗心的结果。

    被迫在一条他什么都不知道要去哪里的隧道里没完没了地走着。

    他可能会在不久的将来被杀。

    这就是他所有的遗憾。

    无论如何他都要活下来,他的生活还不够充实。

    他必须逃跑。

    要做到这一点,必须先切断束缚他们双手的绳索。

    当他离开家时,他记得他半用力地把一把折叠刀塞进了他的运动鞋里。

    走路异常困难,脚疼是因为张若溪给他的刀插在了运动鞋的缝隙里。

    难道张若溪早就预见到了这种情况?

    也许是这样。

    也许她并不完全信任别人。

    所以她才特意把刀藏起来。

    不知大家是否还好。

    拿两把刀就能轻松杀死一个感染者,还接受过训练的若溪,不会那么容易被杀死。

    但是村守卫有枪,不只是猎枪,就连警用冲锋枪也是有的。

    采燕和何萍也在家。

    三个女人能对抗拿着枪的男人吗?

    而且,她们几乎手无寸铁。

    幸运的是手表没有被没收。

    当他在暮色中看向下方时钟的表盘时,涂有夜光涂料并发出绿色光芒的长指针正指向7点钟。

    不知道是上午还是下午,不过应该是下午吧。

    日期可能也没有改变。

    这意味着他昏迷了大约三个小时。

    有足够的时间突袭他们在此期间住的房子。

    说不定采燕她们也被困在了这个洞窟的某个地方。

    他不能再留在这个村子里了。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想在一个到处都是打晕人甚至使用无理暴力的村子里呆太久。

    仿佛乌托邦一般的大泽村,却无法逃离这个地狱般的世界。

    暂时,他很幸运没有手无寸铁。

    就连他身后拿着枪的人也不会认为他是在把刀插进鞋里,所以他没有去捡。

    但现在想要逃离这里是不可能的。

    只要他稍稍停下,身后的家伙就会用嘴巴戳他,催促他往前走。

    如果他蹲下来把刀从鞋里拿出来,他可能会再次被击中。

    再说了,单凭一把折叠刀是不可能面对三把枪的。

    到目前为止,他打败过很多感染者,但他从未与人类对手战斗过。

    甚至在世界变成这个样子之前,他甚至很少打架。

    更何况是在拳头上。

    而且与失去理智的感染者不同,人类可以冷静地思考事情。

    这就是感染者和人类的区别,也是最让人头疼的一点。

    如果躲起来,可以逃脱感染者,但人类会彻底寻找藏身之处并杀死他们的对手。

    反正现在看来,只好求个机会了。

    在知道他要去哪里以及为了什么目的之后采取行动还为时不晚。

    背着枪指着他穿过一个黑暗的洞穴几分钟。

    突然,前方变得明亮起来,然后一直向左右靠近的岩石表面消失了。

    耀眼的光芒笼罩着他,他本能地用绑着的手腕捂住了眼睛。

    一直到现在都安静得耳朵生疼,突然听到人声。

    他的眼睛终于适应了光线,当他放下遮住视线的手臂时,意想不到的景象在他面前展开。

    “你们这是什么……”

    山洞的尽头是一座巨大的大厅式建筑,里面站着不少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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