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四章:危机重重 3(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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麻烦,但如果是三个人的话,倒是可以做点什么。

    少年举起他的m1a步枪,凝视着安装好的瞄准镜。

    三名手持武器的男子正从露营车和大型客车的方向跑向停车场。

    他们一定是听到了爆炸声,过来查看情况。

    少年将瞄准镜的十字线对准奔跑男子的胸膛,扣动了两下扳机。

    一名手持金属球棒的男子胸部中弹,从头部滑落,追赶他的人惊讶地停了下来。

    少年不放过机会,继续从森林中狙击。

    距离不到两百米,足够一个少年的手臂瞄准。

    幸存者似乎惊慌失措,因为他们看到枪声、爆炸声和他们的同伴被击穿。

    一声尖叫从停车场后方响起,夹杂着孩子的声音。

    他知道这群幸存者中有孩子,但即使是孩子反抗也不会手下留情。

    一些人试图逃离停车场,但少年朝他们的后背开枪。

    只要他们有武器,即使失去了战斗的意志,他们仍然是一个威胁。

    又射了两人,确认无人前往停车场后,少年将瞄准镜的倍率切换为1:1,提着步枪离开了森林。

    在停车场,他们被手榴弹炸飞,虽然受了重伤,但也有幸运的————————————幸存者和倒霉的人幸存下来。

    “救、救命……”

    一个胃被撕裂成金属碎片、内脏散落在地上的年轻人正试图向少年伸出手。

    少年用步枪枪管擦掉了他的手,然后朝这个年轻人的脑袋开了一枪。

    如果还有人活着,他一定会解决掉他们。

    伴随着引擎声响起,一辆马车撒着碎石想要逃跑。

    可以看到驾驶座上有一个绝望的男人,后座上有一个女人。

    少年想知道这是不是他的家人,但这并不重要。

    一辆敞着侧翼奔跑的旅行车,瞄准驾驶座,集中射击。

    对于能打穿防弹衣的步枪子弹来说,车门之类的胶合板也不过是胶合板罢了。

    一些子弹穿过车门进入驾驶员一侧。一辆失去控制的货车坠入溪流沉没。

    就在少年换步枪弹匣的时候,面包车的后门打开了,一个额头流血的女人从车里滚了出来。

    她环顾四周,看到了射杀他们的少年。

    是惊慌失措,还是赤手空拳报复?

    不管怎样,这个女人显然要攻击她,所以少年把步枪挂在胸前,拔出了手枪。

    向那个捡起脚上的石头并试图向她扔石头的女人开了两枪。

    胸口中弹的女人掉进了溪水里,流出水面的鲜血被染成了鲜红。.c0m

    “还剩24人……”

    长步枪不适合近距离战斗。

    少年干掉掉进河里的马车司机,拿着一直挂在背带上的冲锋枪,靠近停下来的车辆群。

    车里传出孩子的哭声和女人的尖叫声,但他假装没听见。

    “你这个混蛋!”

    一名手持霰弹枪的男子从一辆露营车后面跳出来,扣动了扳机。

    赶紧趴在地上,用冲锋枪连发一枪。

    一名腹部中两枪、头部中一枪的男子仰面倒地。

    他在露营车的窗户里看到了一张年轻女子的脸,他以为是度鹤,其实不是。

    回头望着自己颤抖的脸,女人急忙收回脸。车内传来孩子的尖叫声。

    “哇啊啊!”

    随着一声尖叫,一个年轻人从另一辆露营车的窗外探出身子,开了一枪。

    没有一颗子弹击中少年,也没有穿透他身后的汽车。

    伴随着窗户破碎的声音,惨叫声越来越大。

    也不知道自己的子弹已经用完了,他继续扣动扳机,在子弹旋转的同时,冷静地瞄准年轻人的脑袋,开了一枪。

    一个年轻人的尸体从她的头上喷出鲜血和头骨碎片,然后消失在窗户里。

    从她手中掉落的左轮手枪发出沉闷的响声从车里掉了下去。

    没有人应该再有枪了。

    少年在现在只能听到尖叫声的露营地提高了嗓门。

    “老师,我来接你了!”

    一声突然的爆炸,接着是枪声。

    即使不看外面,她也知道发生了一些不寻常的事情。

    度鹤让她放低姿势,然后看着露营车的窗外。

    一团尘土从停车场方向升起,但被其他车辆挡住,具体情况不详。

    “到底怎么回事……”

    是在与感染者战斗,还是正在被一群其他幸存者袭击?

    最大的可能就是少年对这里的幸存者发动了袭击。

    他能做到。

    度鹤往外看时,刚才一直注视着的男人们已经不见了。

    取而代之的是,在外面玩耍的孩子和妈妈们四处乱跑,仓皇逃进了车里。

    如果她有钥匙,她现在就可以开着这辆露营车逃跑了。

    仍时不时听到枪声。

    偶尔,又是一声枪响,仿佛有人还击一般,但很快就消失了。

    和---。

    “老师,我来接你了!”

    她听到外面少年的声音。

    她转身来到驾驶座,看到一个少年站在那里,肩上挎着一支步枪,手里拿着一把冲锋枪。

    浓烟从冲锋枪的枪口升起,身后一辆露营车的窗户被鲜血染红。

    “……看来不会有把我们全部杀光的发展了……”

    她松了口气说道。

    如果少年不考虑对度鹤和星曼的伤害就动手了,他也不会费心来接她的。

    所要做的就是射击所有停放的汽车并杀死所有移动的汽车。

    但她为什么要特意去救她们呢?

    度鹤无法理解。

    以那小子的性格,两个人早就被当成死了也不奇怪。

    “我们出去吧”

    催促她道谢,度鹤打开车门,举着手往外走。

    少年立即用枪指着她,但当他意识到从露营车里出来的是度鹤时,他放下了枪。

    跟着度鹤,星曼也下了车。

    “老师们太粗心了,为什么要跟着不认识的人?”

    “呃,没有……”

    “你们终于明白外面的人不都是好人了吗?那我们赶紧回家吧,这个请收下。”

    说着,少年将左轮手枪对准了度鹤和星曼。

    握把上沾满了鲜血,度鹤意识到她得到的手枪属于这里的幸存者。

    “谢谢。”

    少年默默地走向附近的一辆马车。

    妇女和儿童惊恐的面孔从车窗外窥视。

    然后少年在马车附近下了车,朝天开了一枪。

    “喂!下车!”

    说着,他将枪口对准了马车。

    里面的幸存者,似乎是透过窗户看着这一幕,发出了惨叫。

    少年把手放在马车的后门上,但它打不开,可能是从里面锁上了。

    少年反而拿出斧头,用力砸碎了大门的窗玻璃。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惨叫声更响了。

    少年把手伸进破窗打开锁,打开门,粗鲁地把少女拉了出来。

    应该是10岁左右吧,少年却毫不犹豫地把枪口对准了少女。

    “下车!”

    “快停止吧!”

    一个母亲模样的女人连忙从马车里跳了下来。

    “里面的每个人,都出来,”他说着,用枪指着车内的人。

    惊慌失措中,剩下的三个人连忙滚了出去。

    所有的成年人都是女性,其余的都是孩子。

    “其他车厢的人都给她下!不然我弄死这小女孩哦。”

    说着,少年将左手的手枪枪口对准了刚刚拔出的少女脑袋。

    他右手拿着一把冲锋枪,对准从马车里出来的幸存者,手指放在扳机上,准备用左手的手枪开火。

    度鹤意识到他她是认真的。

    “等等!你敢这样对一个小少女……”

    “老师,请你小声点,你就这么大意了,才会落到这个地步。”

    正如少年所说,这是因为她放松了警惕。

    都是她的错,这小子为了救两人而实施了袭击,导致这一群人大量死亡。

    “快下来!我知道有多少人,必须把她们都弄出来,我一个一个地枪毙!还有十七个,举起手下车。”

    她不知道这少年是怎么知道有多少幸存者的,但他肯定折磨过他们。

    度鹤发现袭击她的人中,并没有绑架少年和王星照的三个人的身影。

    少年一定是抓住了这三人,并从他们身上提取了情报。

    透过几辆车的窗户可以看到惊恐的面孔。

    没有人试图反击。

    所有带枪的家伙肯定都被少年杀死了。

    少年见没有人下车,突然朝旁边少女母亲的腿开枪。

    地上的碎石被鲜血染红,母亲按住中弹的腿,惨叫一声。

    幸存者们连忙下了车,仿佛看到这情景,终于明白这少年是认真的了。

    她们都举起了手,看起来很害怕。

    “好像有十七个人。”

    “我老公呢?我老公怎么了!?”

    一个中年妇女从另一辆露营车里下来,大声喊道,少年只是冷漠地看了她一眼。

    “快点,他不在,死在停车场了。”

    “死了..!?”

    女人一听这话,当场就瘫倒在地。

    少年命令幸存者移到大型露营车的一侧,用手枪指着砸碎车窗玻璃的马车,走向度鹤。

    “嗯,老师,请你开着它回学院吧,这次可别让人抓到。”

    度鹤见他那不说是或不是的语气,只好点了点头。

    她想抗议这个少年射中了一个无辜的女人的腿,但是这个少年散发出一种根本不允许的气氛。

    度鹤终于看不到这个少年的存在了。

    当他把幸存者扔下车时,他听起来像个黑帮或暴徒,但当他和度鹤说话时,他又恢复了他一贯的冷漠和冷漠的语气。

    少年的情绪和神态都变了,就像一个开关被打开和关闭了。

    度鹤和星曼登上了刚才还满载着妇女儿童的马车。

    她从来没有开过大型货车,但她可以用普通驾照驾驶,所以这应该不是什么大问题。

    “哦,想起来了,忘了问了,这边的家伙还没去学院吧?”

    正要关门的时候,一个少年叫住了度鹤。

    “是啊……说现在要走,结果你马上就来了……”

    “嗯,那样就太好了”

    “嗯,确实是这里的人袭击了我们,但是那边的人什么都没做,他们甚至没有动用暴力,那边的人无关紧要。”

    哪怕是袭击她们的人的同盟者,现在这二十二人已经是吓得手都颤抖了,并没有对度鹤等人使用暴力。

    只是他们是袭击她们的人的家人。

    而且他们中间还有年幼的孩子。

    她们将没有罪。

    活着的人已经很少了,但如果再有同样的人被杀,人类就会在被感染者吃光之前灭绝。

    在被袭击的度鹤看来,说服她是不可能的,但也有没办法的情况。

    度鹤,无论是作为老师还是作为人,都不想只批评结果而不考虑对方的情况。

    “我来判断是坏的还是无关的,与其这样,还不如赶紧离开,感染者听到刚才的枪声和爆炸声,说不定就来了。”

    度鹤只好屈服于无声的压力赶紧回家。

    度鹤启动车子,道:

    “……你也应该平安回来吧。”

    “……这样可以吗?就这样吧。”

    “我没办法。但是……”

    但它是什么?度鹤想不出跟随着“但是……”的话。

    看着度鹤和星曼离开营地后,少年转向幸存者。

    一辆墙那么大的露营车前排着队的人都用惊恐的眼神看着少年,想知道他接下来要做什么。

    他看到一个像父亲的男人站在孩子面前,试图保护她。

    缺少枪支可能不是幸存者不愿意与少年对峙的唯一原因。

    她们完全被恐惧淹没了。

    如果她们都冒着牺牲同伴的风险攻击这个少年,她们可能会有一点胜利的机会。

    然而,幸存者意识到即使那样也是徒劳的。

    “好吧,我有两个问题。首先,你们知道你们的战友们不断地掠夺幸存者吗?”

    当然,她们没有理由不知道。

    当度鹤和其她人被绑架并带到营地时,这群人中的每个人都知道了劫掠的消息。

    幸存者仿佛察觉到了一样,惊恐地摇头。

    一些人张了张嘴,像是在为自己开脱。

    “首领自己动手了,我们反对了!”

    “是的,我们不坏!”

    “没办法啊!不然孩子们早就饿死了。”

    没错,声音从四面八方传来。

    少年不想谴责抢劫本身。

    虽然他从来没有为了获取物资而对任何人进行过人身攻击,但这个少年拥有的大部分武器和衣服都是从废弃的房屋中获得的,或者是从尸体上剥下来的。

    他也能理解抢劫是获得物资最快的方式。

    少年没有权利批评别人。

    “别误会,不管你们掠夺什么,对我来说都无所谓,问题是你们的战友袭击了我。”

    如果这里的人就当着少年的面攻击别人,他就只能当旁观者了。

    但是他们这群人不仅袭击了度鹤,还袭击了少年。

    这是明显的敌对行为,无异于向少年宣战。

    明知有敌来袭,必将其消灭,保全自身安全。

    就在这时,少年暂时放下了冲锋枪的枪口。

    一声怒吼,一个小学左右的男生从人群中跳了出来。

    他的手上,拿着一把刀身长约五公分的折叠刀。

    “等等,停下!”

    一个慈父般的女人试图阻止,但少年举起刀向他扑来。

    不知道他是被吓疯了,还是急于拯救所有人。

    如果这是一部电影或其她东西,人们会被他所做的拯救。

    可少年不动声色地把枪口对准了他,扣动了冲锋枪的扳机。

    随着一声短促的枪响,男孩倒下了,胸口鲜血直流。

    刀从他虚弱的手中掉落,敲在石头上,发出金属的声音。

    “孩子!”

    “不不不!”

    一男一女似乎是中枪少年的父母,带着变血的面色跑到他身边。

    父亲抱着尸体,但少年已经死了。

    “决不...”

    “为什么,你为什么要对孩子开枪!?孩子才10岁啊!”

    妈妈流着泪对着少年大喊。

    就连在营员旁边排队的人也无法掩饰她们对一个小少年在她们面前被枪杀的事实感到沮丧。

    孩子们在朋友被杀后哭泣,父母试图保护她们。

    “为什么?他拿刀要捅我,你知道拿刀捅人是什么下场吗?”

    “孩子是个善良的孩子!他可能是为了保护大家才这么做的!”

    “就算是这样,你也知道,拿武器攻击的时候,不管是小学生还是老人,都是敌人。”

    少年拿起她的冲锋枪继续说。

    “那么一个新问题,如果我现在就让你自由,你会怎么做?”

    “我会杀了你!无论你在哪里,我都会找到你,消灭孩子的敌人!”

    少年的父亲哭了。

    当少年得到她所期望的答案时,他很失望。

    如果答案与他的预期完全相反,它可能会改变他对世界的看法。

    与将一切都判定为敌人,将其全部屠杀的选项相比,他或许可以得出不同的答案。

    少年正在想这样的事情,但答案正是他所想的。

    难怪。

    人们害怕这个少年杀死了她们亲密的家人和朋友。

    那种恐惧会变成愤怒,最终演变成对少年的报复。

    所有人都有愤怒和报复的感觉。

    这是一种正常的人类情感。

    当少年曾经杀死他们的朋友时,他们觉得想亲手杀死那个袭击他们的人。

    人们必须攻击这个少年并试图报复。

    无论少年在哪里,都会找到她并试图杀死他。

    而且只有两种方法可以解决。

    一是拥有一颗圣人般的心,宽恕她人,抹去自己的仇恨。

    但能做到这一点的人并不多。

    如果是这样,他就不是人。

    而还有一个手段,就是灭掉对方的集团。

    有些人在父母和朋友被杀后怒火中烧,所以报复链不会停止。

    那样的话,把对方的队伍全部杀光就好了。

    这样一来,谁都不会生气,再也不会害怕报复了。

    这个少年不够人性,无法接受试图攻击他的人或原谅他被攻击。

    这对他的对手来说也是一样的。

    她们无法原谅同伴的死亡。

    杀戮一直持续到其中一人死亡。

    少年可不想被她们悄悄杀死。

    那么只有一种选择。

    “抱歉了!”

    如此喃喃自语的少年将冲锋枪的选择器切换到全自动。

    然后他向排在露营车旁边的人扣动扳机。

    9毫米的子弹伴随着连绵不断的枪声喷出,一个接一个地刺入人们的身体。

    低后坐力冲锋枪易于控制,即使是全自动射击。

    少年连续快速地用冲锋枪开火,从右扫到左。

    近距离发射的子弹几乎从未错过目标并刺穿人。

    尖叫声和尖叫声震动了空气。

    冲锋枪的弹匣在不到三秒钟的时间里就空了,但少年还是换上了步枪继续射击。

    还有人充当挡箭牌,还有人不慎逃出火线,毫发无伤。

    当她们试图逃跑时,少年朝她们的背后开枪,并用步枪子弹炸掉了驼背、颤抖的男人的头。

    之后,他将死者一个接一个地刺向那些被击中但还活着的人。

    不管是男是女,是小孩还是老人。

    他们是袭击少年者的盟友,未来很可能成为威胁。

    如果放任不管,他们会再次攻击少年并试图杀死他。

    防止这种情况的唯一方法就是杀死这里的所有人。

    他射杀了所有哭泣的孩子和所有呻吟和乞求生命的成年人。

    留下的是地上一大滩血迹,以及倒地一动不动的二十二人的尸体。

    只有少年站着。

    这真的很好吗?

    有人在他脑海里问。

    少年无法回答这个问题。

    没有人告诉他该做什么或怎么做,所有能告诉他的人都死了。

    然后他必须自己思考并得出自己的结论。

    就算是错的,既然没有人能告诉他正确答案,他也只能在自己选择的道路上前行。

    少年看了一眼地上的尸体后,爬进了他们一直使用的露营车。

    受感染的人可能会因为枪声而冲向这个营地。

    在那之前,他想收集所有的物资和可用的工具,然后离开这个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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