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四章:炼狱开始(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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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之前在村里发生的一连串事件,在隐藏结局的同时,他告诉了学生们。

    学生们认为她们在村子里遇到了幸存者,但谈判让她们获释,幸存者去了别处。

    知道真相的只有少年、王星照,以及被抓走的度鹤和星曼。

    而唯一知道幸存者发生了什么事的,只有那个直接接触过她们的少年。

    少年没有告诉其他三个他杀死了所有的幸存者。

    “正当我考虑如何处理幸存者时,听到枪声的感染者来了,我就丢下她们逃走了。由于受感染的人太多了,所以不要靠近那个营地。”

    这就是他口中所说的真相。

    如果他告诉她们真相,学生们会感到震惊。

    甚至三观炸裂!

    最坏的情况是,可能会失去再次外出的勇气。

    那样的话,倒不如先教育她们危险的人很多,培养她们的忍耐力,然后再教育她们这是一个不杀就活不下去的世界。

    少年认为告诉她们近30人(包括丢弃武器的妇女和儿童)被杀是不对的,尤其是出于安全考虑。

    然而,即使他试图说服自己,少年自己也不明白他为什么在说谎。

    尽管他通常告诉她们要正视现实,但他自己却掩盖了现实。

    这次他也应该给她们看,30人被杀以防报复的场景。

    如果他不这样做,那是否意味着他错了?

    没有人希望别人看到他的错误和错误。

    隐瞒大屠杀的事实是因为他不想暴露他的错误吗?

    他没有错在问自己这个问题时,少年一遍又一遍地给出那个答案,试图停止思考。

    然而,无论他否认多少次,“这样好吗?”的疑问从未从他心中消失过。

    度鹤计划的圣诞节在24日举行。

    一顿特别增加了数量和品种的豪华晚餐上桌,甜点是罐头和温室种植的水果,还有涂满果酱和蜂蜜的煎饼。

    餐后进行了宾果和卡拉ok比赛,最后还互赠礼物。

    “……这是什么?”

    灵儿收到的礼包是一个比较小的盒子。

    里面是一把红色刀柄的军刀和各种工具。

    “哦,那是我的。”

    “刀?“”

    “刀是工具!而且不违反刀剑法,所以没问题。”

    看起来不像是这样的问题,但灵儿决定老老实实地接受它。

    这非常实用,在当今世界将非常有用。

    有很多机会使用它。

    大部分礼物都是在校园里准备的,而且礼物比灵儿知道的圣诞节还要简陋。

    星曼给了他一本诗集。

    “我还有一份礼物,还有人没收到吗?”

    就在大家拆开收到的包裹时,桃子拿起了仅剩的包裹叫道。

    灵儿环顾四周,没有一个学生没有收到礼物。

    那是谁...

    “哦,应该是我的。”

    说这话的是度鹤,她正在拆开用报纸包着的礼物,一脸凌乱。

    从她收到的包裹中取出的是一个旧的盒式便携式音乐播放器。

    “那是……”

    王星照满脸惊讶的说道。

    显然这是一个少年送的礼物。

    “真令人惊讶,我以为你忽略了圣诞节。”

    “我也是。事实上,有人告诉我圣诞节没有用。”

    据王星照说,音乐播放器似乎是在村子里捡到的。

    是心血来潮,还是暂时参加活动的有礼貌的人?

    不管怎么说,它可能没有用,但人类为了生存也需要无用的东西。

    如果把没用的东西都砍掉,这样的人就跟机器人一样好了。

    这个少年也证明了他是人类。

    说着,度鹤接过桃子手里的东西,朝教学楼走去。

    正如度鹤所预料的那样,少年在指定为他房间的教室里。

    拆卸下来的步枪零件排列在铺在地板上的毯子上。

    度鹤对正在用一块布擦拭长棍杆身的少年叫道。.c0m

    “你不去吗?”

    “我告诉过你这没有意义”

    “那这个礼物是什么?”

    说着,度鹤举起了少年从村里带来的音乐播放器。

    少年只是看了她一眼,很快就收回了目光。

    “没什么,本来就不是我的,我也不需要了。”

    “……”

    度鹤从少年的背影上感觉到他有些固执。

    在他心里的某个地方,他真的很想玩得开心,但他在强迫自己。

    生存是第一要务,所有非必要的行动都被视为无用而丢弃。

    他相信他不能没有它。

    度鹤觉得他一定是个认真的人。

    所以一旦他决定了,他无论如何都会努力保护它。

    相信遵守为自己设定的规则是唯一的生存之道,可能正在剥夺自己灵活的思维。

    但是度鹤知道她没有权利批评这个少年。

    她和他的经历是不同的。

    度鹤还有一件事想问少年。

    是关于那些袭击她们的幸存者的。

    但她知道,应该是没有人能活下来。

    当少年在度鹤和她的学生之后大约一个小时回到学院时,他的车里装满了行李。

    那天晚上,她目睹了一个少年将子弹装入几个空弹匣。

    “我有一个问题,你释放她们之后发生了什么事?”

    “……就是和我之前说的一样。有感染者过来了,所以我跑了。”

    要是有感染者袭击他,他可没时间悠闲地四处搜集幸存者的物资,估计几十发子弹还没打完就跑了。

    她不明白的是这个少年为什么要撒谎。

    如果是他的性格,他会说他老老实实杀了所有人,又何必撒谎呢?

    或许在少年的心中,也有着矛盾的情绪。

    乍一看,他似乎是一个冷酷无情的人,他决定自己的生活方式,并为此排除一切障碍。

    但这不过是他在地狱般的世界中活下来后所穿的铠甲,里面是一个有着其他情感的人。

    “就算杀了她们,也没办法,我必须做出牺牲。”

    “……我没有批评你的意思。”

    “恐惧传播得很快,就像病毒一样。一旦恐惧蔓延,你就无能为力了。我别无选择,只能战斗到全部被消灭为止。我只是消除了那个威胁。”

    这就像承认他亲手杀死了所有幸存者一样。

    一下子说完,少年似乎回过神来。

    从他的神态上可以看出,已经没有幸存者了。

    他转身离开度鹤,重新面对着手中的步枪。

    “……我确实把她们都杀了,我射杀了妇女和儿童。我不是唯一一个舍大救小的人。自从帝国感染蔓延以来,这样的场景到处都是。为了防止被感染者通过掉落人们正在穿越的桥梁进入……”

    以他这种借口的模样,对于一个适合他这个年纪的少年来说,似乎有些不寻常。

    同样,他对自己一直在做的或已经做过的事情并不完全满意。

    但是没有人告诉他该怎么做。

    这就是为什么他压抑这种感觉并通过屠杀他所看到的威胁他的一切来保护自己。

    度鹤心疼这样的少年,不自觉地想要从背后抱住他。

    然而,少年拒绝了她,说“现在请回去吧”,他的语气变回了冷酷无情的机器人。

    “要不要说说我和你说怎么把她们都杀了……”

    “……不,我也会闭嘴的。我不能怪你一个人,因为这本来就是我的错。”

    “没有法官和检察官来判断这是否是犯罪,我所做的是合法的生存行为。”

    度鹤离开教室后,少年迅速组装好步枪。

    装入包含20发7.62毫米子弹的弹匣,并将步枪靠在附近的墙上。

    在封面上,他站起来,看到自己的脸映在窗户上。

    不知不觉中,他看起来苍老了许多。

    并不是说他的脸上皱纹变多了,头发也变白了。

    即便如此,他也只能明白,他变了。

    他的眼神变得严厉,笑容消失了。

    右脸的眼窝上有一道疤痕。

    良心和道德早就被抛弃了。

    这些东西不是生活在这个世界上所必需的,而是一种负担。

    他不能以过去的伦理和常识生活在当今世界。

    但是最近,他一直在想他是不是错了。

    他应该放下他的遗憾。

    尽管如此,少年还是无法停止想着他杀死的幸存者。

    “我没有错……”

    看着映在窗外的自己的脸,他这样喃喃自语。

    正如他告诉度鹤的那样,这是不可避免的。

    当感染在帝国蔓延时,他只是做了成年人所做的同样的事情,并试图阻止它。

    少年的脑海中浮现出某件事。

    与此同时,倒映在窗户上的他脸上的伤疤,似乎也有一瞬间消失了。

    “已经宣布进入紧急状态。市民要严把门锁,严禁外出。现在禁止公众活动。请保持冷静,等待当地政府的指示。”

    自帝国出现第一例感染者以来,已经过去了五天。

    幸运的是,他被一辆撤退的警车卡车接走了。

    但是,他们并不打算让他去安全的地方,他们的目标是离开已经成为感染者巢穴的体育公园,与其他单位汇合。

    卡车到达目的地后,他被扔了出去。

    卡车开往的沿江城区,似乎还没有造成大规模的感染。

    但该市的居民正试图向东逃跑,道路两旁排着长长的汽车队伍。

    城里没有设立避难所。

    即使分发已经停止,也没有分发。

    电视似乎偶尔会回来,但它只是重复政府的公告和损坏情况的报告。

    收音机仍然可以使用,但只能播放录制的广播。

    从警车的卡车里被甩出来后,他决定顺着人流往东走。

    在尽量不靠近人群的同时,向东行驶。

    他无意向西折返。

    另一方面,这个镇上不像他镇上那样有避难所。

    历年发生地震和恐怖事件后首次宣布进入紧急状态,现在看来是宵禁了。

    面对感染者的威胁,他不能一直在外面流连,只好尽快找个安全的地方。

    镇上偶尔可以听到枪声。

    淡淡的黑烟从城市各处向天空翻腾,但没有听到警报声。

    遍布全市的防灾无线喇叭一再敦促市民不要外出,但只有少数人听从了指示。

    许多市民正试图逃离城市向东。

    走在路上,可以看到居民们在匆忙准备撤离。

    一个家庭试图通过将袋子和行李箱绑在车顶上来尽可能多地携带行李。

    男人背着巨大的背包向东走去,牵着一个似乎是他女朋友的女人的手。

    看着写着城市导览图的招牌,似乎在城市的东侧流淌着一条大河。

    人们似乎正计划过桥并向东撤离。

    在这个地区周围,感染似乎在向西蔓延,但随着向东走,感染人数似乎在减少。

    他们想逃离这座城市是很自然的。

    感染者的威胁在电视上反复播放,大量的人被城外的感染者追杀,感染者出现在自己的城市也就不足为奇了。

    只有少数人似乎被困在家里等待事情安定下来。

    然而,如果所有人的想法都一样,试图疏散的人群很快就会造成交通拥堵。

    通往大桥的所有道路都显得很拥堵,车流似乎从前一阵子就没有丝毫进步。

    每辆车里,都有因堵车而沮丧的爸爸,副驾驶座上有想通过操作手机或收音机获取尽可能多的信息的妈妈,还有后座上一脸焦急的孩子。。

    每个人都尽量往前走,车距已经缩小到一个人可以通过的地步。

    另一方面,人行道上比较空旷,可能是步行疏散的人少了。

    这座城市的人们正试图带着尽可能多的行李撤离,尽可能多地负担得起。

    汽车行驶的速度远比它行驶的速度快。

    这条路的左边车道空着,到处都是围栏和柱子,供紧急车辆使用,但这条规则要遵守多久?

    人们还在遵守规则,因为还没有直接的威胁,但如果有感染者出现在她们面前,他们会立即逃跑并感到恐慌。

    突然一阵轰鸣声,只见马路边的便利店里拿着金属球棒和铁管的摩托帮打扮的少年。

    用撬棍撬开百叶窗,用坏锤敲碎,砸碎窗户玻璃,把收银机敲落在地上,捡起里面的钱。

    其中一个少年掏出一把刀,吩咐店主似的中年男子把收银台后排成一排的香烟递过来。

    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似乎也无路可逃。

    “想做什么,就可以做什么...”

    他也不是无能为力。

    当他走进一家便利店说,“和平是第一位的!让我们停止战斗吧!”

    在便利店内,少年们尖叫着把货架上的商品收拾干净。

    他只能假装没看见,继续走在人行道上。

    不止他一个人,在街上走来走去的人群中,没有一个人愿意帮助此时被袭击的便利店老板。

    接着,他看到一辆好像在市内巡逻的警车装甲车,在急救车专用车道上朝他这边跑来。

    这辆左右各有八个轮子的装甲车又长又窄,停在一家便利店附近时,后舱门打开,戴着防毒面具的警车人员下车。

    其中一些人有透明的聚碳酸酯盾牌,就像警察防暴警察戴的那样,手里拿着警棍。

    一名成员从屋顶舱口探出身子,突然向便利店发射了一个挂载的榴弹发射器。

    就在人们因突如其来的开火而发出尖叫声时,射出的手榴弹即使掉到地上也没有爆炸,在地上弹了好几次,还拖着白烟,跳进了便利店的稻田里。

    顿时,店内冒起白烟,仿佛着了火,店主和孩子们咳着眼泪流着鼻涕往外跑。

    他们发射了催泪瓦斯。

    一名警车士兵拿着一把枪管侧面装有坦克的枪,握把前面装有一个圆盘状弹匣,毫无征兆地向抢劫的少年们开火。

    伴随着漏气的声音,仿佛是用气枪而不是枪响,挥舞着球棒试图冲向警车人员的一名少年像被上勾拳击中一样倒在地上.它没有流血,所以它可能是一种非致命性武器。

    紧接着,数发非致命性的子弹射出,将剧烈咳嗽的男生们炸飞。

    “拦住他”

    好像是队长的人这么说后,成员们就翻过挡在路上的客车,踩着引擎盖,去保护在便利店附近扭来扭去的少年们。

    路上也有坐小客车的普通人,但他们并不在意。

    客车车厢的车窗玻璃,被硬行李箱底部踩破,裂成白色,驾驶座上的男人提高了声音抗议。

    警车人员向试图逃跑的人发射非致命性子弹,并用警棍、盾牌和枪托殴打那些站起来试图抵抗的人。

    就连那些举手投降的,或者还蹲在地上的,都被靴子踢中了,被抓到的趴着的少年,双手被反绑在背后。

    便利店老板被抓获拘留,警车却不听“我是受害者!”的呼喊。

    随着催泪瓦斯在风中蔓延,人行道上的人们开始咳嗽。

    他的眼睛像切了洋葱一样疼,一股刺鼻的气味扑鼻而来。

    他赶紧用手帕捂住嘴,但眼泪和咳嗽都没有停止。

    一辆墨绿色的军用卡车很快就到了,被拘留的少年和便利店老板像金枪鱼一样被扔进车里。

    当警车人员随后试图从被摧毁的便利店撤离时,被催泪瓦斯击中的人们袭击了他们。

    “你在想什么,你有孩子了!”

    “你要拿我的车做什么?赔钱修车!”

    “无论你现在在做什么,你都做得太过了,突然就开枪了。”

    抱着喷着催泪瓦斯哭泣的孩子的父母,以及被警车人员当垫脚石的汽车车主,纷纷发声抗议。

    然而,指挥官只是说了一声“撤退”,连看人一眼都不看。

    当他的汽车挡风玻璃被砸碎的男人挡住他的路时,他平静地说。

    “马上回家,已经实行宵禁了,出去很危险,赶紧回家,等待当地政府的指示。”

    “别傻了!我好不容易逃出来了,现在却回不了家了!”

    他们中的一些人甚至可能一开始就无家可归。

    他是他们中的一员。

    本该回去的房子被烧毁了,曾经居住的小镇现在成了感染者的巢穴。

    回到那样的地方,无异于自杀。

    “你们有什么权力做这种事?就算我们是强盗,在人多的地方扔瓦斯那也是不对的。”

    “根据《警车法》第78条,我们被允许为维护公共秩序的目的使用武器。。”

    “你不是机器人,所以不要老说同样的话!

    人们纷纷表示同意,司机们见车流不动,纷纷下车围住准备登上装甲车的警车士兵。

    “我们已经控制了局势,局势很快就会平息,请大家回家,把门锁好,等待当地政府的指示。”

    “被控制了?别撒谎!那为什么一半以上的电视频道都没有出现!广播和电视只是在重复同样的事情。”

    “听说这边西边的城池被感染者袭击,被歼灭了,你们赶紧往东边逃。”

    “一般来说,警察和警车在做什么?”

    当人群中的一个人试图抓住警官的衣领时,警官从大腿的枪套中拔出了手枪。

    而后,枪口,对准了即将要抱住警官的男人的额头。

    “走吧,我叫你安静的回家!”

    “你要拿枪指着人吗?”

    “如果需要的话,我会不客气的!”

    伴随着这句话,警车队员们举起扛在肩上的步枪,对准了围观的人群。

    刹那间,包围警车的人圈后退了一米,鸦雀无声。

    透过防毒面具护目镜,他可以看到被人吼叫时的沮丧和愤怒,最重要的是,他看到了恐惧的颜色。

    “总的来说,你们呆在外面,就有附带损害和生命损失的危险。所以请回家吧。”

    他再次下令撤离,成员们登上了装甲车。

    “对于趁乱作案的犯罪行为,将予以严厉打击,严惩不法分子。指挥部也在考虑打人、抢劫、杀人非自卫,对扰乱秩序的人开枪!而通往城东的道路全部被封锁,只禁止涉事人员通行。立即回家或前往指定避难所!”

    当从成员那里接过扩音器的指挥官这么说时,人们回到车里或回到人行道上。

    但没有人敢回到他们来的方向。

    但是,由于道路堵塞,汽车无法前进、后退或改变方向。

    一名在便利店遭到袭击的中年男子也被扔上了卡车。

    虽然他和他没有任何关系,但很可惜,他被误认为是与少年们一起抢劫的肇事者,被当作罪犯带走了。

    卡车和装甲车开走了,只剩下沮丧和恐惧无处可逃的人们。

    本以为警车出动后治安会有所改善,结果却适得其反。

    他们人手不足,以至于警车不得不更换警察来抓抢劫者。

    想一想,这么多人,却没有警察负责控制人群。

    就连警车队员也每隔几公里就站起来劝人们回家。

    警察可能已经崩溃了。

    出现感染者第一时间赶到现场的是警察,但警察的武器比起警车要差很多。

    而且,他看到了处理这种情况的警车成员的疲惫之色。

    他们也害怕被感染的人。

    他周围的人什么时候会被感染并攻击他?

    同事、下属或上级可能被感染和攻击。

    或者面前的公民可能已经被感染了。

    只是想想它可能会有压力。

    警车成员虽然配备了枪支,但与普通人相比,只是增加了生存的概率。

    如果可以轻松地用枪支对付感染者,那么感染就不会在全球范围内传播。

    这方面的证据是向毫无戒心的平民发射催泪瓦斯,并在没有警告的情况下殴打抢劫少年们。

    帝国出现感染者才过去五天。

    但是,对于在前线处理事态的警察、消防员和警车来说,5天的时间可以说太长了。

    船长说桥被堵住了。

    阻止流量而不是限制流量意味着绝对不希望人们通过它。

    也就是说,隔河相望的城东,或许还有一处安全的地方。

    他们可能想封锁桥梁,让人们回家,因为他们不希望那里有可能被感染的人。

    但他还是想尽快赶到安全的地方。

    本来前天应该可以避难的,结果也被取消了,因为感染者都冲到了改成直升机场的体育公园。

    他怕死自从从一所尸横遍野的学校逃出来后,一不留神就会想起学校的惨状。

    被吃死的人,还有变成感染者的爸爸妈妈……

    他是打开地狱大锅的人。

    他是唯一幸存下来并继续逃离感染者的人。

    因此,即使警车阻止他,他也无论如何都想去安全的地方。

    如果他们挡住了桥,想办法找到另一条路进去。

    他没有被感染,所以他应该有权在那里撤离。

    每个人都有生存的权利。

    但是,他怀疑他是否有资格说出如此美好的话。

    他的眼睛和鼻子仍然因风中散布的催泪瓦斯而疼痛。

    他听说催泪瓦斯可以用水冲走。

    为了找地方洗脸,他开始找城市地图。

    一路向东,路上的人和车越来越多,最后完全挤满了人。

    马路和人行道上挤满了人,似乎无法前进。

    车子不停地鸣着喇叭,似乎是在反映司机的沮丧,但车队并没有前进的迹象。

    西边偶尔传来枪声。

    本以为感染者终于涌入了这座小镇,但从枪声来看,似乎并没有激战。

    说不定是进城的人都被感染了,警车或者警察四处开枪。

    “喂,快点往前走!还要拖多久!”

    “!”

    把脸探出车窗外的男人这么喊着,前面的小货车司机满载着行李,红着脸下了车。

    然后,他将货车司机拖了出来,用脚踢他过马路。

    马车上男子的家人看到发生了什么事并尖叫起来,但没有人来打扰他们。

    似乎到处都在打架。

    有人偷行李,撞肩膀,甚至眼神交流。

    争吵很快发展成拳打脚踢的情况并不少见。

    每个人的心脏保险丝都因恐惧和压力而缩短。

    不想死的恐惧,不知道身边有谁感染的恐惧,已经失去了回旋余地。

    照这样下去,很可能会爆发一场骚乱,而且很有可能被卷入其中。

    最重要的是,身在此处不能前行,也不知东边的情况。

    做出这个决定后,他离开了马路,寻找某处的高楼。

    他看到附近有一间公寓,所以他决定瞄准它。

    如果现在不能过桥,强行向东走,只会浪费体力。

    他筋疲力尽了。

    自从这次感染爆炸发生后,他已经四天没睡觉了。

    他甚至几乎不吃东西。

    至于水,他可以用公园里的水龙头解渴,但他胃病已经有一段时间了。

    穿过拥挤的马路,来到7层的公寓。

    人们争相尽快过桥,居民区几乎没有人。

    他们是逃跑了还是都被困在家里了?

    好久没睡了,身体有些晕眩。

    他的视线晃来晃去,浑身上下都弥漫着一种疲惫的感觉,一不小心就会倒下。

    他的脚步很重,仿佛他的身体被灌了铅一样。

    有几家便利店,但都关门了。

    或许是怕抢劫,或许是因为物流死了,货不进来了,店铺也停止营业了。

    即使商店无论如何都开着,如果没有钱包也没关系。

    不,钱很快就会变得毫无意义。

    虽然公寓在河边,但他看不到很多人,可能是因为桥周围挤满了人。

    停车场内,有不少家属将财物塞进车内,企图逃跑的身影。

    公寓的大门是自动上锁式的,但他混入了在停车场和房间之间来回奔波的居民中,顺利地进入了公寓。

    前往顶层掌握情况。

    令他惊讶的是,电梯还在工作。

    他在收音机里听说警车的部署是为了保护社会活动必不可少的基础设施,例如发电厂和供水和下水道系统。

    他们可能仍然保持着生命线。

    不过这种情况随时都有可能停电,所以他决定乖乖走楼梯。

    每走一步,他都差点摔倒。

    他好不容易抓住扶手支撑着身体,往顶层七楼走去。

    到处都是匆匆忙忙走来走去的居民。

    反观七楼的走廊,空无一人。

    本来打算在高处观察一下桥的样子,结果身体先到极限了。

    他现在很累。

    他想尽快吃点东西,然后躺下睡觉。

    但是,他不能就这么躺在这种地方。

    感染者随时来这里都不奇怪。

    他知道这是错误的,但他开始在某个地方寻找一个开放的房间。

    他转动一些房间的门把手。

    前两个房间是锁着的,但第三个房间却随着门把手的转动而打开了。

    伴随着金属摩擦的声音,他能听到门口的模样,鞋子散落一地。

    显然,他是因为匆忙想逃跑而忘记锁门了。

    他一眼就看出房间内部年久失修,即使从外面看也是如此。

    为了以防万一,他大声喊道:“有人吗?”,但房间内没有任何回应。

    “打扰一下……”

    说着,他进了房间,关上了身后的门。

    犹豫了一下,他锁上了门。

    虽然是陌生人的房子,但他也舍不得装成自己的样子,但现在除了这样做,没有别的办法可以确保安全。

    衣服、毛巾和内衣散落在地板上。

    一定是惊慌失措逃跑的时候把它掉了。

    窥探别人的房子感觉很糟糕,但他无法战胜饥饿。

    当他走向厨房时,他找到了冰箱,毫不犹豫地打开了门。

    多亏了电,里面的杂货才没有腐烂。

    目前尚不清楚原住民是否也认为疏散地点的食物可以得到保障,但冰箱里还有很多食物。

    他实在是忍不住饿了,手都没洗手就把从冰箱里找来的火腿、奶酪、面包吃了。

    擅闯别人家后,翻冰箱吃东西。

    尽管他认为他被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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