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章 师尊怎么敢的!!!(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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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不过,自从燕郎亭爱上牧白后,一直对他死缠烂打,虽然没有如愿以偿地感受一下,被人打断腿的滋味。

    但因为牧白脾气不好,倒是时常能感受一下,跪搓衣板的滋味。

    只要是牧白给予他的,不管是疼还是爱,燕郎亭都照单全收,并且乐在其中就是了。

    只是让燕郎亭有些意外的事,牧白现在对"贞洁"这种东西,似乎突然变得无比在意。好像没有为心爱之人守贞,是一件不可饶恕的错误。

    这让燕郎亭感到一阵惊慌失措,因为,他每次出去寻欢作乐,都是瞒着牧白的,生怕牧白会生气。原本燕郎亭以为,双方各自在外面寻欢作乐,是一个心照不宣的秘密。

    现如今看来,牧白只准他自己在外寻欢作乐,而不许别人效仿……真是好娇纵,乖戾,霸道……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

    但燕郎亭还是好喜欢。

    并且,他发现自己更爱牧白了。

    他一直以来,只有欺瞒牧白的事情,从来没有欺骗牧白的事情。如果牧白有朝一日,问他洁不洁,燕郎亭想,自己一定会如实告知的。

    若是牧白同燕郎亭的兄尊一样,认为这样很脏,不可饶恕,那么,就请阿白效仿兄尊对待檀奴一样,亲手 | 下燕郎亭的皮 , 然后 , 再为他换上一副全新的 , 干干净净的 , 从未被任何人染指过的皮吧。

    虽然过程必然很痛苦,但檀奴都能受得住,燕郎亭自然也不会胆怯。

    光是这么一想,燕郎亭就突然之间无比兴奋,恨不得现在就拉着牧白出去,跪在牧白的面前哽咽着告诉他,自己也是个脏兮兮的小狗。

    请求阿白不要抛弃他,怜一怜他,为他亲手换一身干净的皮。

    燕郎亭很乐意,自己为自己套上一层枷锁,也很乐意,主动将禁锢自己的锁链,交到阿白的手里。

    牧白正义愤填膺,为那名叫作何翠兰的可怜姑娘打抱不平,冷不丁察觉到了燕郎亭诡异,又惊惊的眼神。

    先是微微一愣,随即鬼使神差地使用了读心术,想听听这个疯批,又在暗地里嘀咕什么玩意儿。就刚好听见燕郎亭说自己是个脏狗狗,希望阿白能剥|下他的皮,为他换身新皮。

    吓得牧白差点被自己的口水呛到,身形一个踪跄,跟阵阴风一样,

    歪倒在了奚华的桌旁。奚华伸手贴着他的腰,把他扶稳了。牧白突然有点心梗。

    好消息,燕郎亭是一条狗。

    坏消息,燕郎亭是一头凶狠,且睚眦必报的狼狗。

    原主到底有什么样特别的人格魅力,居然能够令魔界堂堂小魔君,对他如此死心塌地?剥|皮,换皮,这种刑罚直接能排进满清十大酷刑里了,好吗?

    还有,檀奴,也就是李檀,和遥遥那么相像的李檀,居然曾经也被人剥过皮,换过皮。那该是怎样残忍,又鲜血淋漓的场面?

    只要一想到,在李檀和遥遥几乎一模一样的脸上,布满了泪水和鲜血,牧白的心尖就一阵绞痛。

    急需要喝杯茶水压压惊。

    所以,他特别顺手,一把从旁边的桌子上,端起茶杯,仰头就往嘴里灌。灌完之后,就飞速地把茶杯放了回去。

    整个过程无比自然,简直行云流水,一气呵成。

    奚华微微一愣,这是他的茶杯,杯子里只剩了半杯茶,还是他喝剩的。

    随即,他忍不住暗暗宠阔一笑,心说,小白真是爱措娇,这么大的人了,喝个水还非得喝师尊杯子里的。

    喝便喝,私底下随便小白怎么喝,他站着喝也好,跪着喝,躺着喝,哪怕是嵌在他的腿上喝,都可以。

    反正,只是师尊喝过的茶水而已。

    又不是师尊的……就算是师尊的东西,小白咬过,叼着玩儿过。除了毒药之外,奚华没什么东西,是不舍得让小白喝的。

    奚华觉得好笑,抬眸瞥了一眼牧白的背影,见他的左手垂在桌沿,也没什么老实劲儿,一直在那悄悄地抠桌皮。

    葱白的手指,修剪平整的指甲,一直抠,一直抠。抠桌子可不是什么好习惯。

    奚华心想,回头找个机会,把小白拖进房里,稍微教训一下。

    方才众人的目光,都被何翠兰的酒鬼丈夫吸引了,根本没有人发觉,小白偷喝奚华杯子里的水。就连牧白自己,也没有发现自己刚刚偷喝了奚华的水。

    甚至在喝过之后,更觉得口干舌燥,爪子又鬼使神差地伸出去了。奚华眼疾手快,提前为他斟满了。

    还故意在放下茶壶时,用小拇指轻轻摩了一下牧白的手背。

    牧白正心事重重,冷不丁

    被什么冰冰冷冷的东西扫过,下意识一个哆嗦,手一挥,直接把茶杯推倒,

    温热的茶水,就顺着桌面,溅湿|了奚华身上的衣衫。

    奚华:“……”

    这里的动静大了些,众人的目光齐刷刷地投了过来,林素秋见状,先是一愣,随即快步走上前来。

    误以为是牧白为师尊斟茶时,笨手笨脚的,才打翻了茶杯,还弄脏了师尊的衣服,略有些不悦地道:“牧师弟,你小心些,怎么做事总是毛手毛脚的?”

    牧白心虚地往后退了退。

    林素秋又抬眸问:“师尊,是否需要徒儿扶您上楼宽衣?”

    “不必。”奚华随手一个清洁之术,衣衫瞬间又恢复了干净,他抬了抬眸,面无表情地道,“想办法,把此人弄醒。”

    “是。”

    林素秋回眸示意,立马有两名弟子会意,走上前来,一左一右将人拖了下去,拉到外面吹吹寒风。燕郎亭觉得,这个办法太温和,见效不够快,太耽误时间了,于是勾了勾手指,对一旁的魔人附耳说了几句。

    这魔人会意,不动声色地退了出去,门外很快就传来两名弟子惊诧的声音:"哎?"

    “呀!”

    而后,就听见了男人凄厉的惨叫声。但很显然,是围殴,声音听起来很杂乱。

    等再把人拖回来时,那男人已经清醒了,不仅清醒了,还鼻青脸肿的,嘴里都是血,仔细看的话,连门牙都掉了两颗。

    一边倒抽冷气,一边匍匐在地,连说话都漏风,一个劲儿地求饶。

    该说不说,牧白看了一阵暗爽,心道,不顾老婆孩子的死酒鬼,就应该被这么对待。他也是有妹妹的人,就是看不惯有人这么糟蹋好人家的姑娘。

    其余人似乎也是这么认为的,所以也都默不作声,只有林素秋象征性地问了句:“他脸怎么了?”

    魔人:“没扶稳,摔的。”

    那两名玉霄宗弟子互相对视:“对!”

    林素秋: "……"他也厌恶这样的恶棍,问了一遍,就不打算再问了。只是公事公办地冷声审问:“你叫什么名字?此女你可认识?”

    他抬手指了指,被江玉言用符绳禁锢住的姑娘。

    &

    #34;小人叫秦寿,家主枣庄,这是我媳妇儿何翠兰……她……她这是怎么了?是不是偷东西了?这可不关我的事啊,不是我指使的!你们要拉她见言也好,把她卖了也好,跟小人无关啊!"

    牧白心说,这名字起的委实好啊,实在太贴切了,秦寿,禽|兽,还真是个禽|兽!

    一日夫妻百日恩,不管怎么说,这个何翠兰还给他生了个孩子,结果这个禽|兽居然敢说这样无耻的话!

    真是让人火大,好想打死他。

    “她没有偷东西,我们绑住她,也不是为了拉她见言,只不过,她不久前被尸虫附体,失控之下,在镇上行凶,被我等当场生擒。”林素秋面色霜寒,冷声道,“找你过来,一是询问情况,二是,你和她还有个孩子,你都不管了么?"

    “又不是我让她走的,夫妻之间过日子,哪有不吵架的?我不过……不过就是骂了她几句……”秦寿声音渐低,“她就哭着喊着要回娘家,还把孩子也抱走了,在外出了事,怎么能怪得了我?”

    牧白当即二话不说,一把抓过茶杯,作势就要往他头上砸!这个垃圾,实在太气人了!

    哪知,他还没来得及砸出去,一个板凳就已经呼呼地飞过去了,轰隆一声,砸在了秦寿的身旁,差点砸个正着,饶是如此,还是将人吓得鬼哭狼嚎,连滚带爬。

    “你怎么说得出这种话?你这个混蛋!”江玉书怒气冲冲地道,“喝点马尿看把你美的,都分不清楚东南西北了,是吧?你这种人就活该断子绝孙,孤苦一生,谁嫁给你,谁倒了八辈子霉!”

    “妈的!德性!我呸!这个贱人!”他越说越气,又要去抓板凳,被他哥连连按住了手。

    “玉书,冷静,别冲动!他是凡人,你是修真者,不可随意对凡人出手!”

    “太气人啦!你听听他说的是人话吗?”江玉书怒气冲冲地道,“你说他是人,他就是人了?怎么证明他就是个人啊?我怎么看着这么人|面|兽|心,不是个好东西!我看,还是砸死算了!"

    该说不说,江玉书真是牧白的嘴替,牧白想骂的话,全让江玉书给骂了。牧白又默默地把茶杯放下了,还用眼尾的余光,偷觑了师尊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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