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276 章 我发颠了(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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术之类。

    那时他爸仅通过照片就说出高级驱鬼符时,他谨慎些就不至于这么被动。

    裴予恩走了一小段路,回头看秋水湖的大门,里面亮着的灯。

    庄矣要是在,这会儿就该蹲在玄关,给庄惘云脱鞋。

    就是不确定庄矣在不在。

    如果那家伙还没回到庄惘云身边,那他的赏赐就会被别人抢走。

    和我一样。

    一不留神就被踢出原来的位置。

    裴予恩抹把脸,从今往后,这里跟庄园都不再是他的家,他去是拜访,是客人,要佣人通报,最高还得拎些东西上门,不能空着手。

    嗤了一声,裴予恩的眼神坚定下来,他为了不做庄惘云的儿子,解除名义上的父子关系,很多事都可以想,还可以做。

    虽然失去儿子的特权。

    有利有弊,后果他都能承担。他不后悔。

    ·

    顺利让裴清然的儿子看见屏保,还糊弄住了周今休,陈子轻觉得自己胜利在望,前景一片大好,堪称神挡杀神,佛挡杀佛,所向披靡。这晚他想在睡前小酌一下,结果小酌变畅饮,他喝多了,也醉了,手指着周今休:“你。”

    又指虚空:“还有你。”

    接着指旁边空位:“你。”最后往下指脚边,“你!

    连续指四次,掷地有声地说了一句:“你们都是我鱼塘里的鱼。”

    他脸颊坨红,满嘴酒气:“你们一个都跑不掉。我要把你们杀了炖汤!”

    周今休:“……”

    酒后吐真言了,承认自己在钓鱼了是吗。

    周今休打开手机录音:“七爷,你同时在钓的鱼有几条?”

    “有秘书,管家,保镖,小白眼狼,”陈子轻掰着手指头,“一二三四,四条鱼。”

    “你最喜欢哪条鱼?”

    “最喜欢

    哪条啊。”陈子轻喃喃,“我最喜欢……”

    尾音拖长了,在空中飘飘荡荡,半天都没落下来。

    显然是知道怎么磨人,很会,又表现得十分自然。

    周今休凑近:“哪条?”

    陈子轻靠着椅背看虚抵着他的膝盖:“我最喜欢的鱼是哪条呢。”

    周今休用右手假肢拿手机,腾出来的左手拍抚几下膝盖。

    下一刻就被捉住手,伴随含糊不清的一声。

    “你,我最喜欢你。”

    一句话说得格外黏腻,好像每个字的每一笔都是总舌尖轻轻柔柔地扫出来的,裹着湿润。

    周今休结束录音,他皱眉盯着醉醺醺的人:“七爷,能不能把属下的手放开。”

    “不好,我的。”

    周今休笑了:“你的?那你叫两声看它答不答应。”

    醉鬼真的深深垂下脑袋,把脸贴上他手背,再是鼻尖,和嘴巴。

    周今休唇边弧度敛去,身上散发出怪异的气息,面色也古怪:“你在做什么?”

    “你别出声,我在叫它。”

    陈子轻发出不满,说话时,嘴唇擦到了他不知何时鼓起来的青筋。

    下颚突然被掐住,力道极大,他吃痛地挣扎,却被掐得更狠,下巴都像是要被卸掉。

    周今休寒声:“几岁了还装可爱。”

    陈子轻的眼里聚集水雾,一滴眼泪静静地掉了下来,顺着脸颊淌到周今休的左手上面。

    周今休的心跳倏然不太对:“哭什么,你扁嘴试试。”

    陈子轻把嘴扁起来。

    周今休阖眼:“这他妈究竟算怎么回事。”

    “我怎么说脏话了,阿弥陀佛。”周秘书似乎很快就变得冷静,他松开眼前人的下颚,发现那块皮肉被他掐得通红,留下了清晰的指印,内心深处涌出莫名的烦躁和恼怒。

    皮怎么这么脆,他都没用多大劲。

    “知不知道自己很难闻,去洗澡。”周今休把醉鬼带去浴室。

    水早就放好了,还温热。

    周今休拍醉鬼的脸:“会洗澡吗?”

    我问他会不会干什么,他不会,我也不可能给他洗。

    万一他兽性大发,把我按倒在浴缸里给强了,

    周今休捏了捏鼻根,强行让脑子里某根离奇的神经停止跳动。

    “庄矣,我要庄矣,”醉鬼东张西望,“我的庄矣呢。”

    “鬼知道,死了吧。”周今休嗤笑,直接把他丢进了浴缸里。

    ·

    周今休在浴室外面玩手机,玩着玩着,就不知道要什么了。

    里面迟迟没有动静。

    要洗的不就躯干,脑袋和四肢那,总共那么大点地方,怎么洗到现在。

    搞什么,要不他进去看看?合适吗?不合适,里面的人是光着的,他对同性的身体并不感兴趣。

    又过了3分钟,那位还是没出来。

    周秘书神经质地扇自己耳光(),扇一下?()_[()]?『来[]?看最新章节?完整章节』(),说一句:“同性恋狗都不做。”

    扇到第七下,周今休说:“这是我的幸运数字,就停在这。再往后就不吉利了。”

    下一个,他就带着让自己扇肿的半边脸推门进去,视线穿过空中漂浮的雾气,发现醉鬼躺在浴缸里,一双眼睛闭在一起,睡着了。

    周今休偏开脸,三下五除二地把他提起来,在哗啦啦的水声中给他擦掉身上的水,包粽子一样用浴袍包着他,拎到沙发上面。

    陈子轻洗了个澡,意识稍微清醒了一点点,他在周今休给他把额头的纱布撕掉,重新处理了一下伤口后,把腿抬起来,往周今休左手上蹭:“脚还没擦。”

    随着他抬腿,大片细腻无暇的皮肉暴露在外,经过热水的浸泡,苍白中泛出浅红,给人一种很有食欲的感觉。

    既嫩,又有嚼劲,回味无穷。

    好半晌,周今休一把扣住他湿淋淋的脚,下意识摩挲几下:“作孽。”

    陈子轻倒在沙发里,说他嘴巴干,刚喝水。

    于是周秘书给他拿来杯子,里面不是水,是酒,他又醉狠了,瞳孔涣散,眼神迷离起来。

    周今休出去接了个电话回来,见到的情形让他调笑:“浴袍裹这么紧,是要防谁?”

    陈子轻神智不清:“防坏人。”

    周今休揶揄:“不怕,有警察叔叔在,警察叔叔专打坏人。”

    “警察叔叔快把我的保镖抓起来,他坏。”

    周今休循循善诱:“他怎么坏了?”

    “他欺负我。”

    “欺负你?”周今休浑然不觉面部发沉,“你是让他摸哪了,还是捏哪了,亲哪了。”

    接着就抵开沙发上的人双腿,弯下腰背禁锢他双肩,周身弥漫平时不曾出现的强势与森冷:“别跟我说,样样都来了个遍。”

    陈子轻呆滞了一会:“他拿鞭子抽我,疼死了,特别疼。”

    周今休眯了眯眼:“你那明目张胆的调查和试探做法,还真查出了东西。”

    他将老兔子潮湿的发丝拨到脑后,露出清冷又鲜亮的眉眼:“那你想警察叔叔怎么做?”

    陈子轻长时间没有反应,注意力不知放在谁身上,想谁想入迷了。

    周今休忽然把他转个边按在沙发背上,单手将他的双手反剪在身后:“警察,不许动。”

    醉鬼立刻就喊:“我不动我不动,别抓我,求求你不要抓我,我一次钓四条鱼只是粗道德,不算违法的吧。”

    声音都带上了可怜兮兮的哭腔。

    周今休忍俊不禁:“真醉假醉,这么逗。”

    陈子轻小声说:“我难受。”

    “喝多了也矫情。”周今休的胸膛若有似无地压着它后背,气息落在他耳旁,“哪里难受?”

    陈子轻嘀嘀咕咕:“我每次洗澡,庄矣都会给我吹头发,剪指甲,喂我喝水,我想他……”

    “闭嘴。”周今休徒然出声,嗓

    ()    音极冷。

    凝在发梢的水珠滚落到后颈,留下一道暧昧的水痕,陈子轻单薄病弱的肩膀一阵瑟缩,格外的人畜无害。

    周今休的额角跳了跳,轻笑道:“你说你惹我干什么。”

    “行了,让警察叔叔看看哭没哭。”

    他让醉鬼坐好。

    陈子轻眼尾湿红,乖乖地坐着,任由他检查自己的脸和眼睛,把指腹按在自己眼角。

    “警察叔叔怎么没手铐啊?”

    周今休笑:“在这。”他一只手的食指随意伸着半抬,仿佛手上拎着无形的手铐。

    陈子轻直勾勾地看过去:“那你拷我。”

    刚才还求警察别抓他,这会儿又主动求铐,脑子不好使。

    周今休俯视今晚才抽他两鞭子的人:“警察叔叔不玩角色扮演。”

    陈子轻头晕晕的:“为,为什么不玩?”

    周今休冷淡道:“因为你是男的,警察叔叔不是同性恋。”

    “那你怎么这么,”陈子轻一边看,一边用手比划,“这么长。”

    周今休早就控制不住地亢奋异常,泛滥上了,他却跟没事人一般:“快过年了,它自嗨。”

    “好……好长啊……”

    周今休脊背一不留神就犹如被电击,他做出吞咽动作,眼帘微垂,居高临下地盯着作死的人,恶劣地一字一顿:“再长也不是你的。”

    “你睡过很多男孩子,肯定黑,我不喜欢,你离我远点,我身边人里头就你脏,”陈子轻嫌弃地皱鼻子,“你脏死了。”

    “庄惘云,你说谁脏死了?信不信我告你诽谤,你看了吗就说黑。”

    周今休脑子一抽,神经病发作,拉开拉链拿出来,握住他的手,沉甸甸地放在他手心里。

    “你看看是什么颜色。”

    “给我睁大眼睛,看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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