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7章 第77章最甜美少女(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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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堆医生当场鼓掌叫好,虚掩的门外有年轻孕『妇』路过,推门着急问:“薄老师要转『妇』产科?!我先预约上吗!”

    挺严肃的办公室发出爆笑,齐刷刷注视人群长身玉立的薄时予,再简单的白大褂穿在他身上,也像重金高定。

    薄医生今戴了浅金的细框眼镜,镜片后勾翘狭长的双眼染着点点笑痕,他并没有把视线转过去,仍停留在屏幕上对于孕期突发状况的预防上,语气温雅:“抱歉,我这门选修课,只是为我太太学的。”

    沈禾柠对怀孕的新奇盖过一切,前一个月没感觉到任何不适,还是和以前一样,也完全不认为自己需要哥哥那么精细的照顾,但到第二个月过了一半,早期的妊娠反应开始找上门,程度比之前想象的更强烈。

    失眠,孕吐,见什么都反胃,闻到不合意的味也反应明显,以前爱吃的一概成了毒|『药』,严重的时候喝水都难以下咽。

    可也奇怪,只有薄时予亲手做的东吃下一点,失眠再厉害,趴在他身上也可以勉强入睡。

    沈禾柠刷孕产论坛的时候经常到大家,孕早期每都在感觉老公不爱她,孕吐对方没反应,吃不下饭对方也不着急,要想让哄睡觉,那更是哄两句自己先睡了,所以得作,不作不成活。

    虽有些凡尔赛,但沈禾柠折磨之于,还是发了个帖,题目是:“孕早期真的好烦,每都感觉老公太爱我了怎么办。”

    她孕吐,哥哥没比她好过,她吐了多次,他在身边一瞬不错地守了多次,给她喂水擦脸,她脚麻了坐在他腿上继续。

    吃他做的东,他无数次在厨房给她调整菜谱,拿小勺子慢慢喂,她剩下的他才会记起要吃。

    晚上她入睡困难,喜欢他的温度和呼吸起伏,几乎整夜地趴在他身上,小腹垫着软枕,重量都给他承担,她再瘦毕竟也是个成年人,这样一夜一夜,他很难合眼,那么盯着她的反应。

    沈禾柠心疼得要命,数不清多回想自己克服,或者离他远点,哭过闹过,都被他不拉回来,变本加厉惯着。

    作什么的,她根本没有半点机会。

    好在孕反持续的并不长,她被哥哥娇养得也好,半个多月逐渐恢复,开始正常饮食睡眠,也基本不会再吐,反而食欲增加,掉下去的肉又匀称长回来,薄时予眼底沉郁的血『色』才慢慢散了点。

    他问她:“宝宝,后悔吗。”

    沈禾柠无论是不是在受苦,都安然地摇头:“从来没有过。”

    两个月时候非常重要的一次超声检查,是薄时予亲手给沈禾柠做的,沈禾柠躺在床上,手攥着床沿,撒着娇催促:“薄医生,你快点——”

    薄时予的手停在她白净的小腹上,俯下身吻她脸颊:“恭喜我们,得偿所愿。”

    沈禾柠眼都是满溢的星光,她跟哥哥的孩子,无论男生女生她都喜欢,但也会有种小小的私心,如果是女孩子,是不是更体贴甜萌地去温暖他,也让他没有那么重的危机感。

    她想让他幸福,任何失落都不要再有。

    而哥哥当初的回答是:“如果是女儿,我做个相对温柔的父亲,如果是儿子,那也许——”

    也许两岁洗碗岁搬砖,要自己努力长大才争取到家庭地位了。

    沈禾柠不懂检查仪的屏幕,但也努力地盯着,失笑着抱住薄时予:“哥,我知你一定喜欢女孩子,一个最让你心软的,复刻的小柠柠——”

    他抵在她温热的颈边:“最让我心软的只有你,柠柠是柠柠,没有任何人复刻,女儿也不例外。”

    沈禾柠除了最初的孕反,整个孕期都过得很轻松愉快,老公爱她爱得要死,又是整个『妇』产科高度认证的专业,她被照顾得过于到位,导致已经做好了准备的各种痛苦都没怎么体验到。

    生产当,沈禾柠原本不想让哥哥进产房,再怎么打无痛,也难免折磨受罪,实在不忍心给他亲眼到。

    但薄时予在这件事上斩钉截铁,他把她白软的手攥得发疼,凝视她问:“沈禾柠,你还记不记得,我不打麻『药』,被绑着束缚带躺在手术台上的时候,是怎么过来的。”

    沈禾柠忽然泪如雨下:“是我陪你过来的。”

    他唇边这才有了一点弧度,知她答应了,弯腰亲她的唇:“乖。”

    沈禾柠产程很快,隔壁产房隐约还听到哭喊声,她这个后进来的已经顺利让小家伙来到人世。

    她全程是清醒的,他一直守在身边,直到听到孩子稚嫩的哭声,她绷着的力气才放松,眼泪流到哥哥的手上。

    她猜她现在又狼狈又苍白,丑死了。

    可是她女儿好美。

    哪怕刚出生,还红红的发皱,也出精致轮廓了。

    被医生抱着靠近她跟哥哥的时候,小家伙乖巧止了哭声,矜持蹬了蹬肉乎乎的小腿儿。

    因为是冬出生,今早上又下了场大雪,在进产房之前,沈禾柠跟哥哥商量了女儿的『奶』名。

    “想跟雪有关,纯白无瑕的,可又都显得太冷了——”

    他那时笑着抚『摸』她头发:“那叫小糖霜。”

    沈禾柠在薄时予臂弯着小小的女儿,骄傲哽咽:“我们小糖霜,绝对是全世界最甜的小姑娘。”

    薄时予抚着她汗湿的额头,在她含泪的眼角反复轻吻,他嗓子沙砾遍布,艰涩地捞出声音,沉哑反对。

    “我不同意。”

    “她最多第二名。”

    “她的妈妈,才是全世界最甜的美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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