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有她几分样子(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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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宋禾不明所以,“梁总为什么关心我昨晚住哪?”

    “我是关心纪深。”梁迟徽意味深长瞥客厅内的男人,“温香软玉可要藏严实些,我撞上倒无所谓,纪姨的一番苦心若是白费,这位小阿娇遭殃了。”

    纪席兰做梦都巴不得添个权贵背景的儿媳妇,自己儿子的出身斗不赢长子,势力斗不赢二房,有一桩厉害的联姻,在梁氏集团是莫大的助益。

    至少,那群一心要“立长立贤”的顽固董事们,会稍稍闭嘴。

    母亲走火入魔,梁纪深这些年自然相当的寡情禁欲,不入眼的,不沾,入眼的也谨慎,打地下战。

    “小阿娇?”宋禾疑惑。

    沙发上的男人略一掀眼皮,不咸不淡逐客,“二哥,不送。”

    梁迟徽含着笑,不急不恼的戴上手套,迈出门。

    宋禾在玄关沉思了一会儿,走向客厅,“纪深,你二哥好像话里有话暗示我。”

    “是吗,我没觉得。”他起身,温了一杯鲜牛奶,“我为你母亲准备了石斛和人参,你记得捎上。”

    宋禾发现他转移话题,下意识观察四周,餐厅的两副碗筷吸引了她注意,“纪深,那副餐具是谁的?”

    男人重新落座,“二哥的。”

    她脸上闪过细微的波动。

    梁迟徽不可能在这里吃早餐,否则她提出尝尝自己的手艺,气氛不会那么微妙。

    这俩兄弟,面和心不和,除了在老宅应付梁延章,绝不同桌。

    宋禾靠近餐区,空气中弥漫着玉龙茶香水的气味,她只在一个女人的衣服上闻过。

    她面容发白,“纪深,真是你二哥吗?”

    男人隐约露出不耐烦,抄起桌上的杂志,用力一丢。

    锋利的纸张刮过玉石桌面,“啪嚓”声刺激了宋禾,她盯着他,“你带何桑回来了是不是。”

    她直奔玄关,拽开鞋柜,36码的白色中筒靴,九、十成新,而她的鞋码是37号。

    宋禾拎起一只靴子,“如果你告诉我没带她回来,难道是给我买的吗?”

    梁纪深偏头,也盯着她。

    “你承诺过我,你和她断。”宋禾双眼涨红,“纪深,你怎么能骗我呢,我们曾经的五年——”

    突然,尽头的房间传来拧门锁的动静,她濒临崩溃,疯了一般冲向主卧。

    何桑屏息静气,死死地攥住门把。

    她希望这扇门打开,又不希望。

    玩阴的,她不如宋禾毒,一旦打开,宋禾大概率要对她除之而后快,车祸的场面会再度上演。

    可宋禾打开,也算逼梁纪深一把了。

    “小禾。”

    即将破门而入的一霎,梁纪深叫住宋禾。

    他声线不高不低,很沉得住气,“你可想好了。”

    宋禾定在那,“所以你承认了。”

    “承认什么。”

    “她在你的房间。”

    “你既然要对峙,我也有问题问你。”梁纪深眉目晦暗,像泼了一层墨,“你认识李通吗。”

    宋禾本就发白的面孔,又煞白了一度。

    “我纵容你的一切,但你清楚我的底线是什么,梁家如何是梁家,你在我身边,不该忤逆欺瞒我。”

    他黑沉沉的瞳孔审视着她,没挑明,却已扯开了大半的面纱,宋禾心下一虚,“纪深,我不是那样人。”

    “我没提哪样,你就知道了?”梁纪深眼神凉得没有温度。

    她垂在身侧的手骤然捏紧,“起码我对你没有二心。”

    男人把烟灰缸内苟延残喘的烟蒂摁灭,“别自作聪明,你会得到你想要的。”

    宋禾仿佛吃了一颗定心丸,拳头又慢慢松懈。

    她想要的,是他。

    是梁家三公子太太的头衔。

    定下心后,她也醒悟了。

    无论梁纪深多么喜欢一个女人,他也处于上位,闹过分了,照样心生反感。理智的男人有长情的一面,亦有薄幸的一面。

    保住名分,再搞掉对手,是明智之举。

    “我妈在这边人生地不熟,我陪她住两天,没时间照顾你,何小姐有情有义,我感谢她还来不及,我不是小肚鸡肠的女人。”宋禾莞尔笑,“她在里面吗?”

    梁纪深目光幽幽,定格住她,许久,回了一句,“不在。”

    “那好,我先回南海湾了。”她走到储物间,取出礼品,其中有一个信封,信封内是一张副卡,没额度。

    宋禾彻底安心了,梁纪深不止待她好,待她母亲也足够诚意,这样的待遇,何桑拿不到。

    她不过是梁纪深闲暇之余的玩宠罢了。

    和她争风吃醋,简直掉价。

    直到门外没了声音,何桑才从主卧出来。

    梁纪深睨了她一眼,“躲什么。”

    她别开头,“不躲?等着宋小姐再捉奸一次吗。”

    “什么捉奸。”他轻笑一声,“过来。”

    何桑没动。

    男人笑意减了三分,“又跟我犯性子?”

    “我回剧院了。”

    “今天有戏吗。”他意兴索然翻开撕成两截的财经杂志。

    “有一台。”

    自从崔曼丽降级,省剧院的招牌从“双姝花旦”换成了“何氏花旦”,何桑手里的戏几乎堆满了,指望她卖座。

    梁纪深说,“和院长请个假,明天的戏辞演。”

    她蹙眉,“明天是我的压轴,辞不了。”

    男人不多废话,“程洵。”

    “梁先生。”程洵毫无征兆出现在何桑身后,她一激灵,他总是神出鬼没。

    “下午演出完,去接她,顺便帮她请假。”

    何桑气得太阳穴突突跳,“你霸权主义。”

    男人嗯了声,“我一直是。”

    她甩掉拖鞋,盘腿坐地毯上。

    衬衫勉强盖住臀,撑开后,小腿光溜溜的,浅紫色内裤也若隐若现。

    “起来。”

    命令的口吻,何桑听了没反应。

    “生理期着凉。”

    后半夜那次,临了,她见红了。

    梁纪深这方面没得挑,很顾忌她的健康,虽然箭在弦上胀得难受,也只诱哄她,另外的方式泄了。

    何桑含糊不清咕哝着,站起。

    他撂下杂志,“骂我?”

    “夸你绅士体贴。”

    梁纪深冷笑,“王八蛋是夸吗?狗嘴吐不出象牙。”

    她一噎,他眼真尖。

    男人重复,“过来。”

    何桑挪到他跟前,他扼住她胳膊,往怀里一拖,“使坏对吗。”

    何桑手心湿漉漉的,故作镇定,“我听不懂。”

    “门锁无缘无故会自己动。”梁纪深戳穿得干脆,“好玩吗?”

    她忍了忍,想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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