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1章 番外——帝后婚后事(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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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辈子女儿不曾开口,这辈子顾逍尽情全力给予她父爱,眼看着女儿已经七岁,她以为这辈子都听不到女儿说话了。

    没想到……

    她紧紧将女儿拥在怀里,“娘的囡囡。”

    顾逍亦是眼睛红红将母女俩一起拥住,“囡囡这句父皇,便是送给父皇最好的生辰礼物。”

    夫妻俩陪着女儿一个多时辰,直到孩子困了再度睡着,两人才回了自己的寝殿。

    一入门,顾逍便将谢酒拦腰抱起,吻上了她的唇,唇齿交缠间,他呢喃道,“酒儿,我知足了。”

    遇上谢酒前,他从未想过人生会有这样的幸福。

    帝后恩爱,清秋胭脂早已见惯不怪,替他们将门轻轻掩上,一个守在门外,一个去吩咐宫人准备热水。

    心头的欢喜化作床笫间的疯狂,欲破门而入时,顾逍伸手去摸床头暗格里的小肠衣。

    那东西还是大佑皇帝带着谢漪回大夏探亲时,分享给他的,据说谢漪那个世界的男人们,为了不让女子有孕,用的便是这个。

    只不过他们制作的比这个更高级更精美,而大佑皇帝分享给他的是用动物肠衣做成的,但起到的作用都一样。

    他始终担心是药三分毒,虽然那小衣穿着体验没那么好,但总好过叫酒儿时常服用避子汤。

    可他摸向暗格的手却被谢酒握着了,她道,“阿逍,我们再要个儿子吧,我羡慕苏梦娇和秋彤姐姐她们儿女双全。”

    作为皇帝,没有男嗣总归是于朝堂不稳的。

    顾逍略一停顿,亲在了她的唇上,“好。”

    他何尝不知她的心思,眼底情愫愈浓。

    做这皇帝五年,便是众臣对酒儿多有敬重,可他们膝下唯一的公主,长至七岁还不会说话,朝臣明里暗里提议他选秀,亦或者让酒儿再孕。

    但他的心有限,装了妻女,又装了国事,若再有个孩子,他担心自己会冷落了囡囡,他的囡囡情况特殊,他总想多陪陪她。

    便将朝臣的提议都压了下去。

    酒儿心明眼亮,定是知晓了朝中心思,才会在女儿开口说话这日,提出这样的想法。

    若她真的只是想要儿子,他们一直不曾分开过,怎会等到今日。

    不过,眼下女儿恢复正常,若再有个儿子也好,将来早早将这皇位接了过去,既可以替他继续护着他的囡囡,也可以让他有时间多陪陪酒儿。

    这般想着,顾逍愈加的卖力,恨不能今晚就耕上一个儿子,待十八年后,将他的余生挪出来交给酒儿。

    谢酒感受着顾逍堪比火焰般的热情,整个人都好似点燃了,双手环住他的颈脖,让自己与他更贴近些。

    最后,是顾逍抱着她去洗漱的,汤池里,他又忍不住胡闹了一番,谢酒累得眼皮都睁不开,只听得顾逍在她耳边轻语,“酒儿,我爱你,永远永远。”

    谢酒唇角微微扬起,她也是,永远永远。

    如顾逍所言,又忙了两日后,他便恢复如常,每日尽量将公务压缩在四个时辰内做完,其余时间则陪伴妻女。

    小公主会说的话越来越多,先前略有些安静的性子,也变得更加活泼,皇宫里时常能听到她银铃般的笑声。

    而顾逍有了生儿子的借口,每晚辛勤耕耘,终于在一个月后传出了好消息。

    皇后怀孕了。

    最先进宫的是辽东王府的一众人,而后是林舒,苏梦娇等人,连着半个月的时间,顾逍几乎都顾不上跟谢酒说上一句话。

    因为白日里来陪她关心她的人实在太多,他插不上话,晚间好不容易等大家出宫了,谢酒已经睡着了。

    她这胎比先前怀囡囡时更嗜睡,到了第三个月的时候,几乎是起床吃个早饭就打盹继续睡,睡到饿了才醒,醒来吃一顿,又打起了哈欠,人也可见得圆润了许多。

    顾逍看着这样的谢酒,更心疼她怀囡囡时,一个人双身子撑起整个朝堂,所以,他做了个决定,将闲赋在家的辽东王和秋乘风都抓了壮丁,楼祁,赵青云等人加派了差事。

    而他要伺候皇后养胎。

    也就是说,在皇后生产到做完月子的这几个月里,他每日只挪出两个时辰忙国务,其余时间他都得照顾皇后。

    百官已经被帝后这些年的手段磨得没了脾气,大公主都七岁了,皇后才再次怀上,皇上又不肯纳别的女子,香火传承就指着这胎了,还能怎么办,惯着呗。

    好在老天不负众人所望,瓜熟蒂落时,皇后顺利诞下一个男胎。

    顾逍在孩子满月当日便册立他为太子,长至五岁便由林老御史为他启蒙,六岁时由辽东王亲授武艺。

    虽说陛下膝下就这一个儿子,实在单薄了些,可太子自小就表现得聪慧,沉稳,一个顶别人家好几个。

    将来还没有夺嫡之争,挺好,挺好,就在百官这般自我安慰时,宫里头又传来消息,年过三十的皇后又怀上了。

    且被发现时,已经是三个多月了。

    王院判和林舒林御医都把过脉,极大可能是一对龙凤胎。

    但隔日百官上朝时,却不见皇上有多欢喜,甚至瞧着还有些憔悴,众人再好奇,也不敢打探陛下的密辛。

    倒是楼祁下朝后,溜进了御书房,几番交心,才知原来是陛下太疯狂,将小肠衣造破了。

    而皇后身子没什么不适,期间也来过月事,只是量有点少,便只当是自己年纪大了的缘故。

    直到外出几个月的林舒回京,替皇后请平安脉,才发现了此事,而皇后以为的月事是因为陛下晚上不节制,动了胎气见红的缘故。

    为此,皇后气得将皇上赶下了龙床,并怒道,在孩子出生前,再不肯与他同床同枕。

    “你还这么猛的啊?”楼祁听完深深地看了顾逍一眼。

    男人在某些事上特有的敏感让顾逍的视线,很快扫向了楼祁身下某处,“你有困难?”

    “谁说的,我老当益壮,一夜三次不成问题。”话说得大,气势却显示没那么足。

    一晃眼,他都四十五了,自是不能和年轻时比,可只比他小七岁的皇上,还这般精神,真是让人意难平啊。

    因着嫉妒之心,他便将这件事隐晦透露给了辽东王,辽东王爱女心切,提着两壶酒,拉着皇帝女婿秉烛夜谈了一晚,其实就是各种哭诉皇后的不易,和对皇后的心疼。

    听到最后,连顾逍自己都觉得自己十恶不赦,心甘情愿让人在龙床前打了地铺,生生睡了一个月。

    直到谢酒见他早起时,偷偷按揉后腰,才不忍心又让他睡回床上。

    再次能搂着妻子睡觉的皇帝陛下,将手小心地放在谢酒隆起的肚子上,露出满足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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