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替他拦了那命中劫数(1/2)
现在客满尚未出现，或在这之后出现，亦或者要晚膳时分才会露面，她便无需一直在那里看着。
小二在楼下也是一直注意楼上，方才就瞧见月笙然在看楼下了，便知他已经用好饭了，此时来收碗筷，刚好。
无论如何那人今日也会出现在这凌烟楼，桌上空无一物的等着，也容易引人注意，月笙然在小二收拾时，便说道：“劳烦一会儿送一盘棋过来。”
说完，从袖中取出一块碎银子放在桌上。
小二却不收那银子，言辞诚恳道：“公子，老板交代过，但凡是您吩咐需要的东西，我们都仔细备着给您，绝不可再收赏钱。”
月笙然知晓那老板脾性，便收回了碎银。
顾寒舟默默看着，心中满腹猜疑，却不敢开口言明，想着一会儿与她下棋，能借此与她交谈一二。
小二动作很快，送来一副棋，还上了一壶新茶，临走时，还深深鞠躬示礼。
顾寒舟见她面前摆着黑白子，询问道：“你想用白子还是黑子？”
月笙然将黑白子放在自己左右两边，没抬眼的道：“这棋，我一人下。”
他是个多余的，就连棋他都不配跟她一起下吗？
他想问，但忍住了，月笙然心中定有别的打算，他只能坐在一边默默看她下棋。
月笙然左手执黑子，连下三子后，才落下第一枚白子，自始至终端坐着细看棋局。
顾寒舟看了一眼，这才刚落子，走势是看不出来的，她在看什么？
没看出来月笙然在看什么，他目光便逐渐移到月笙然的脸上去了。
浓密卷翘的睫毛投下一扇阴影，小巧的嘴唇饱满粉嫩，皮肤细腻无瑕疵，这身男子装扮，除了确实的束了胸之外，离得近了，总是能觉察她是女子。
她神色专注，左右手各执棋子，一左一右密切的落子，才一晃神的功夫，棋盘已落下满盘棋子。
顾寒舟惊觉，这才细看那棋的局势，只是尚未看全，月笙然已经左右手各自在捡黑白棋子了，并且捡的很快，他想插手帮忙都做不到。
良久，他心里升起一个念头，他对国师，太匮乏了解了，换言之，他根本看不懂眼前这个人。
一局终了，月笙然闭上眼默默心算，片刻后睁开眼，又睁开眼开始落子。
不知不觉，已经到了未时，顾寒舟这般看着也不觉得有何不妥，更不觉得枯坐无趣。
忽然，月笙然停止落子，原本捏在指尖的棋子缓缓回握于手心，目光缓缓移向楼下。
顾寒舟立即知道等的人出现了，不是叶景修就是那名女子，也跟随她的目光看去。
楼下还有人在用饭，他们一杯接一杯的互相劝着酒，不是他们，顾寒舟这么想着，看向了别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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