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立于百万咒灵之上。“那就,在我的面……(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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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恐惧与猛烈。

    于是,几乎是在见到水江越的那一天的时候,太宰治就明白的知道。

    水江越就是他见过的那个人,因为只有那个人……才拥有这样一双眼眸。

    被掐着脖颈,太宰治却是忍不住的笑了,笑得眼尾都泛起瑰丽的红『色』,他看着水江越说:“终于忍不住的想要『露』出你的爪牙了吗?”

    “当年曾经与我一面之缘的……神明啊。”

    太宰治的笑声沙哑而放肆,眼神就好像是浓稠的『液』体一样,落在水江越的身上,他试图剖开水江越的皮囊,看见水江越更加放肆的内里,最后一声的喟叹……

    几乎是在瞬间触『摸』到了水江越的逆鳞,他几乎是低吼着说:“不许叫我神明。”

    说完以后,他生怕太宰治没有听懂他的意思,扣着太宰治的脖子道:“不许,听清楚了吗?”

    他的声音听上去是那样的痛苦,痛苦的就好像是他在瞬间就回忆起了那些早就应该离去的过去。

    太宰治不知道他和那个小镇里面的人,到底拥有着多么畸形的关系,所以水江越才会这么愚弄他们,甚至憎恨被他们称做神明,可是他们却又,把水江越真的当成一个神明一样的去祭拜。

    这些都跟太宰治没有很大的关系,他也没有很大的耐心去探索,他只是好笑的看着水江越的反应。

    就好像是满意的看见自己的同类从云端悄然跌落,喉头的窒息感越来越浓烈,太宰治却笑得越发的放肆,他看着水江越挑衅的挑起眉,随后直接伸手握住了水江越的手腕。

    那样细瘦的手腕,几乎太宰治一只手就可以握住,上面仍然残存着干涩掉的血渍。

    几乎是在瞬间就打湿了太宰治的手指腹。

    这只手白的就好像是雪一样,没有任何一丝东西束缚着他,可太宰治分明的记得,何曾几时,那只手上曾经缀满了昂贵的金饰,他就好像是一个祭拜品一样,身上挂满了一切充斥着美好以为的东西。

    只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双眼。

    太宰治鸢『色』的眼眸轻柔的弯了起来,他哑着嗓子戏谑道:“为什么?……不许叫你神明吗?可以所有人都在这样叫你啊,亲爱的神明大人,请响应我的祈求吧。”

    “我祈求您啊,降临到我的身边吧。”

    太宰治的声音及柔软又轻柔,就好像是死神在死亡来临之前的低语,在水江越的耳畔响起。

    就好像是瞬间跌入了无边的噩梦一样,太宰治眼睁睁的看着水江越掐在他脖颈间的手无力的跌落了下去。

    水江越陷入了梦魇之中,他完全就被过去打败了,他喃喃道:“……我已经,我已经不想要再回应你的祈求了啊……可是……”

    他的声音完全的被风淹没在了空气中,就好像只是在喃喃自语一样。

    可是那么的不信,就站在离他根本就没有一指之隔的太宰治听见了这句话。

    太宰治听到了这句话以后,原本揶揄的神情,顿在了原地。

    他好像是听见了一句让人感到了可怕的话一样,轻柔的鸢『色』眼眸渐渐的变成了深『色』,他看着痛苦的水江越,微微的启唇道。

    ·

    中原中也去拜访过了酒吧的老板,从老板的手中拿到了可以缓和人的情绪变得沉静的甜饮。

    还有一大叠的湿纸巾,甚至上面贴心的标注了温和的标志。

    他抱着大叠的湿纸巾和甜饮,从内厨走了出来,一边疑『惑』,他明明在外面看见了太宰治的酒杯,但是为什么没有看见太宰治的人影。

    中原中也一路打量过空房间,走到了外面的大厅。

    大厅里的蓝调变得更加的缠绵,老板最近好像酷爱这种缠绵的调子,如泣如诉的就好像是一个失去了自己的家园的姑娘正在哭诉为什么她已经再也不可以回到她的家乡,中原中也听了一耳朵,只觉得有点儿沉醉。

    他向来是很喜欢这样的曲子的。

    然后……昏暗的光落在了吧台的角落,中原中也亲眼的看见了,就在中原中也刚刚离开的地方。

    暗『色』悄然的浮动。

    太宰治高坐在吧台的卡座上,灯光在他的黑『色』大衣上落下斑驳的光,他托着腮,唇角噙着趣味的微笑,就好像是睥睨的□□头子一样,错落的光在他的身边飘忽不定。

    太宰治掀唇很是优雅道:“那就,在我的面前『自杀』吧。”

    “水江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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