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六章(修)(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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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p;   “等你好了,我就告诉你一个秘密。”

    因为方才那个绵长的吻,白桁呼吸还有些粗重,和同样急促喘息着的奚陵交织在一起,让人有一种难舍难分的错觉。

    但他的目光很沉静,温和专注,虽有欲望,更多的是对奚陵这个人的珍重。

    奚陵被蛊惑到了,眨了眨睫毛尚且湿润的眸子,忍不住凑近,再一次吻住了白桁。

    白桁一僵,手且十分诚实的,放在了奚陵的腰上。

    这一次,两个人都收敛了许多。

    不过饶是如此,一吻完毕,奚陵也已经完全软在了白桁怀里。

    他平复了一会,突然发现,白桁的脖子有些发红。

    见状,奚陵挪了挪,好奇地也亲了亲那里。

    白桁一把抓住了奚陵的手腕。

    “你醉得太厉害,要不我还是去给你买一碗醒酒汤吧。”白桁开口,声音莫名有些干哑。

    一听到“醒酒汤”这个词,奚陵立刻不乐意了,连忙抱住了他,闷声闷气道:“不要。”

    抱了一会,他迟钝的脑子才后知后觉地想起来白桁方才的话,不禁有些奇怪,自己好了以后白桁能告诉自己什么秘密。

    这时,奚陵又被别的东西吸引了注意力。

    “你的眼睛……”他摸了摸白桁的眼皮,又摸了摸自己,最后摸了摸床边的铜镜,惊讶道,“变色了。”

    他明明记得,大师兄以前不是这样的。

    白桁倒是十分淡定,用他那双奇特

    ()    的暗金色眼睛看向奚陵,挑眉问:“不好看吗?”

    他问得很随意,但奚陵夸得很走心,立即收回手,认认真真道:“大师兄最好看。”

    白桁笑了,恨不得把奚陵按在怀里揉。

    ——他也确实揉了,揉完以后,又忍不住鸡贼道:“那其他师兄师姐呢?不好看吗?”

    “也好看的。”奚陵摇摇头,郑重道。

    只是停顿了一下过后,他又毫不犹豫地给了白桁最大的偏袒:“但是大师兄最好看。”

    白桁狠狠捏了一把奚陵的脸。

    他觉得自己好像回到了奚陵小时候,逗孩子的恶癖又出来了,继续开口:“那小陵呢?小陵好不好看?”

    对此,一直点头的奚陵却变了个说辞。

    他沮丧地低下了头:“不好看。”

    瞧瞧这话说得。

    不说别人,哪怕是余顺听到了,恐怕都得跳起来破口大骂。

    不过白桁不会,听到这话,他只是耐心平视着奚陵,仔细询问:“为什么这么认为?”

    闻言,奚陵抿起了嘴:“……因为黑。”

    声音有点闷,带点委屈,带点郁闷。

    白桁怔了一下:“你就是因为这个,所以不让我叫你外号了?”

    ——他没说小黑娃,说了怕奚陵揍。

    奚陵点了点头。

    然后,他就非常清晰的,在白桁脸上看出了笑意。

    尽管已经努力克制了,但那嘴角还是时不时浮起一点,被奚陵一把捏住,气愤道:“你烦死了!”

    难得上扬的语气,表达了奚陵现下的愤怒。

    但白桁却笑得更明显了,胸膛震动着,将奚陵一把抄了起来。

    “困了的话就休息吧。”

    重新又将人放平安置在床上,白桁俯身,帮奚陵盖好了被。

    从接完吻呼吸平缓了开始,奚陵就好几次困得睁不开眼睛。

    他今天情绪大起大落,又是痛哭又是醉酒——酒的质量还很差,本就虚弱的身体早扛不住了,一直是强打着精神和白桁聊天。

    为什么死撑着不睡?不外乎就是以为见到了大师兄,于是说什么都不愿意睡觉,生怕一睁眼,大师兄就又没了。

    而沾上枕头以后,奚陵肉眼可见地困倦起来。

    但哪怕是到了这种程度,他依旧舍不得闭眼,一只手紧紧拉着白桁的指头,眼神被困意熏成了迷蒙。

    “睡吧,我不会走的。”

    白桁拍拍他的手,温和道。

    奚陵似乎放下了心,眼睛稍稍闭上了半截,却忽然,被白桁握了一下。

    “你睡之前,能不能答应我一件事?”白桁低低开口,语气不知为何,带了点尴尬的味道。

    “……唔?”奚陵从鼻腔里勉力应了一声。

    “明天你酒醒以后,能不能别打我?”白桁的声音诚恳极了。

    他怎么会打大师兄?

    奚陵迷茫着

    ,但还是点了点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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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桁轻轻拿掉了奚陵抓着他的手。

    抓得还挺紧,颇费了点力气。

    “什么时候来的?”他平静开口,看着自己肩上凭空出现的长剑。

    他其实心里大概有数,应该是在奚陵嫌他烦的时候。当时他一察觉到气息有异,就立刻将奚陵哄去休息。

    不过还是问一下更保险,万一这人来得早,其实已经把他和奚陵的亲密全看了个遍,那他说什么也得灭口才行。

    可惜来人似乎并不上当,理都不理白桁的问题,冷声道:“你想怎么死?”

    反正不是被他杀死。

    白桁笑了笑,猛然旋身,重重地一拳击了出去。

    这一拳他丝毫没有留情,强大的力量光是余风就震碎了四周的花瓶,好在白桁早有准备,事先便给奚陵加了道隔音符,只要不是把楼轰塌了,都影响不到他家小陵的休息。

    但出乎意料的是,来人虽然后退了几步,居然完好无损地接住了他的一击。

    看来还是个劲敌。

    白桁笑了笑,漫不经心地扯了下护腕。

    满身生死之间磨炼而出的冰冷煞气随着他这个动作涌起,白桁神色从容,气势却极为凌厉,轻飘飘抬眼,看着眼前的不速之客。

    却在看清对方面容的一刻,骤然化为了错愕。

    “祁旌?!”

    提着剑正要动手的来人一顿,眉头骤然紧蹙:“你认得我?”

    白桁怔住了。

    明明已经死去的故人突然出现,纵使白桁见多识广,一时间脸上的震惊也是无法掩饰。

    他脑中思绪飞转,试图理清楚一切的缘由。

    可惜,线索太少,根本理不清晰,只大致明白过来,祁旌应该是为了奚陵出手的。

    那就没什么好说的了。

    满腔思绪翻涌,最终化为了一句:

    祁旌,他怕个屁!

    瞬间平静过来,白桁挑眉,忽然冲他笑了一下。

    祁旌:“?”

    这个人有病?

    正疑惑着,白桁突然一把走近熟睡中的奚陵,想也不想,低头就亲了一口。

    祁旌的剑当时就刺过去了。

    “畜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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