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8章 我的药蛊7(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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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些东西可以给白夏 “治病”。

    没有蛊书上写过治病的方式,但是他故意留意一些类似的药蛊的用法。

    山里就有一种蛊,类似于药蛊。

    这些东西是前几代祭司遗留下来的没处理干净的玩意,由于他们的主人早就死去,失去了主人的喂养,无法和其他普通的野兽和昆虫一样生活,会相互喂养。

    就像治病一样的。

    这些类似药蛊的东西,想要生存下去会经常交.合,即使不是同一物种,为了汲取对方身体里的力量,就会使用这种行为。

    白夏也许不知道怎么使用药蛊。

    但是药蛊成了后,他总有一天会摸索到的。

    这些下贱的东西,怎么可以碰他?

    甚至。

    白夏不用摸索,不用自己去寻找方式,这些药蛊说不定早就是觊觎他已久,便是从了他喂药行为,自行的碰了白夏。

    而不谙世事的美丽祭司,每日都是被村民供奉着,对于这些行为从来没有去了解过。

    以为是很正常的喂药行为。

    尝到了甜头了便是隔三差五招药蛊过来。

    那些男人肯定是乐得冒烟了。

    一想到这样的发展,他就恨不得把白夏的药蛊一个个全部杀光!

    这个下贱的东西怎么能碰他?

    殷罗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腕。

    空空荡荡没有任何东西。

    每只药蛊都会绑上红绳。

    他是没有的。

    殷罗阴差阳错碰见过一会。

    当时是抓了个叛乱头子做的药蛊,那人穷凶极恶手上人命无数,便是被扔进翁里调了药蛊。

    勉勉强强活了下来。

    便是心不甘情不愿的被带到楼塔。

    于是见到了白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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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想到看到了这么一幕。

    白夏一身白色华服,身上戴着金银玛瑙,手上拿着一根显眼的红绳。

    那红色刺目妖冶。

    站在日光下的白夏好像全是被笼罩在光里一样洁白美丽,垂眸的时候,长长的睫毛像是美丽的蝉蝶。

    很是温柔。

    但是却在给另外一个男人系上红绳!

    那个男人低贱且罪大恶极,在没有成为白夏的蛊种之前,扬言要把南疆的祭司抓回去狠狠折磨,然后残忍的杀害。

    如今却站着白夏的面前,装成一名温顺的家犬,把手伸了出来,乖乖的让白夏系上。

    若是真的成为了白夏的药蛊,会怎么样?

    如此低劣下贱的家伙,竟也配让白夏亲近?

    看他那模样,被白夏系个红绳,眼睛直直看着白夏,仿佛立刻要被白夏宠幸了一般,听他呼吸的频率和心跳的速度,就知道他脑子里在想什么恶心的玩意。

    如果在中原,如此系上红绳。

    那是表达爱慕。

    白夏穿着一身的华服,如此认真的系这红绳,在日光下如此温柔。

    那下贱的男人恐怕还以为白夏爱慕他。

    可恶!

    他敢说白夏是什么也没想,只是拿着红绳控制药蛊。

    那男人的眼睛却如此明目张胆的敢看他!

    那次殷罗几乎气疯了。

    他闯进了白夏的主殿,当着白夏的面把那男人抓了出来。

    等白夏赶到的时候,人已经死了。

    那次白夏生气极了,狠狠的惩罚了他。

    他记得自己满身是血 ,在阴影里看着高高在上的白夏。

    恍惚间好像问了他一句。

    “为什么我不能成为你的药蛊。”

    明明他这么强。

    满足了成为药蛊所有的条件。

    当时白夏是怎么回答的?

    好几年了,他几乎想不起白夏是怎么回答。

    他在塔里待久了,忘性越来越大。

    只记得白夏那天的眼神异常的冷。

    殷罗仔仔细细的嗅,终于在一个房间前停下。

    同类的气息分外明显,里面住着一只蛊种。

    这次的蛊种不太一样,稍微比之前的要强一点。

    但是对于他来说,这种家伙很快就能解决。

    比起被白夏惩罚,他更想让这些家伙死。

    白夏挑的一般都是罪大恶极的恶人,这些人多是品行不端,邪恶卑劣,殷罗怎么可能让这些家伙碰上白夏一根手指。

    更让人难以忍耐的是,白夏让这些下贱的男人进了房间。

    不知道在房间里待了多久。

    他刚刚回来的时候,其他雄性的气味就像针刺一样,让他浑身怒意。

    就是被别的野兽在自己的地盘里到处留了气味。

    这个家伙的气味很重。

    重到白夏身上也有气味。

    是不是碰过白夏?

    他没有回来的时候,不知道那个男人在白夏的房间待了多久,也许还抱过白夏。

    如此一想,简直立刻想让那狗男人死掉!

    而现在,这个家伙就在房间里面。

    不管明日白夏如何怪他,如何惩罚他。

    他今天晚上必须把几只蛊种全部杀死。

    他知道白夏需要药蛊治疗。

    如果不一定不选他。

    他也找到了很好的方法。

    所以,白夏的药蛊都得死。

    ………….

    秦修远站在隐蔽的柜子前。

    他浑身紧绷屏住了呼吸。

    多年来战场上的经历让他对敌意和杀意特别敏感。

    成为蛊种之后,他的体能、听力、嗅觉,关乎身体的一切都得到了强化。

    一般的呼吸和心跳他能听见一清二楚,就算没有这些,只要是个活,血液在流动,他都能感知。

    但是他现在没有感知到这些东西。

    只是格外强烈的杀意让他惊醒起来。

    外面有个强大的家伙。

    满怀杀意,想要今晚把他干掉。

    那杀意如此强烈,秦修远几乎能想象到对方的模样。

    必然是个阴鸷的男人。

    这种同类的预感。

    感觉是一只大蛊。

    白夏的塔里还养了其他的男人?

    这男人想杀他?

    不可能。

    虽然有点血腥,可能会引起白夏的不适,但是他今晚会把外面的男人杀掉。

    错不在他,他只是本能的反抗而已,不小心把人杀了。

    他从靴子里拿出短刀。

    只是在拿出的一瞬,他的后颈已经发凉,往身后猛然一刺。

    一个高大的男人的身影退了好几步。

    果然是个男人。

    长得高高大大,身形与他差不多。

    一身的黑衣,就像与夜色融为了一体。

    功夫不错,刀子刺过去的时候立刻躲避。

    不是能轻易杀掉的家伙。

    秦修远慢慢与他拉开距离,对方好像也在试探。

    外面的月光很亮,那个男人从阴影影里慢慢出来,狭长的双眼满是杀意,冷冷的盯着他。

    秦修远紧紧的握着刀,正想迎面刺过去。

    他盯着男人的脸看了好一会儿,突然愣了一下。

    不确定的说:“六皇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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