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0章 心跳得这么快,还不肯说实话吗(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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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前的男人没有说话,就连江鹿觉得他身上的寒意足以将咖啡变冷时,忽而,一道身影从楼道里走了出来。

    江鹿看清那人的脸,皱眉道:“陈虎。”

    “怎么了,大清早的,楼下就这么热闹?”陈虎冷笑着走上前,横在了江鹿的面前。

    陈虎和容迟渊的父仇恩怨,江鹿记得,此刻更怕陈虎冲动,在这小区里大动干戈起来。

    她轻摁住他的肩膀,颤着细声说:“陈虎,冷静一点。”

    “冷他妈的静,这事谁都冷静不了,你的心还真大。”

    陈虎侧过头,用彼此才能听见的声音说,“你先上楼去,把囡囡藏起来,我在这拖住他,刚才已经联系过尧哥了。”

    江鹿没动,不放心地看一眼他裤边别着的枪。

    陈虎似有察觉,嘲讽扯唇:“放心好了,我不会真枪实弹对他,伤不到他。”

    江鹿无奈:“我是担心你。别给我冲动,你跟他对碰只会吃亏……”

    陈虎有点怔,旋即哼了哼:“太小看我了点。”

    他说罢已经将江鹿往后推进楼道,独自面对着容迟渊:“容先生,四年前那次大难不死,算你命大,但有些账该清算的还是要清算,不是吗?”

    容迟渊将咖啡轻轻放在车前盖上,缓缓将袖口往上卷,一边轻描淡写地说:“之前谋命,现在藏人,江鹿跟着你们倒是长了不少本事。”

    他语气比这清晨还要沁骨寒意。

    “藏人?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我只知道尧哥命我保护好她,”

    陈虎轻轻一笑,抱着点故意刺激的心态,“容先生还不知道吧,江小姐现在已经是我嫂子了,尧哥昨晚花费了好大功夫跟她表白,才拿下江小姐。昨晚想必他们是度过了美妙的一夜吧。所以容先生知趣点,都是旧人了,还那么执着于眼前的人做什么?”

    容迟渊脱下腕表的动作顿了下,久久驻留的黑眸,缓缓抬起,掀起一片凉意,随即他笑了笑:“执着?”

    他笑意落下的那一瞬间,陈虎只觉脑袋嗡了一下。

    随即拳风在耳边响起,整张脸已经贴着冰冷的水泥地,动弹不得。

    *

    江鹿迅速开门回家,将房门上了几道锁。

    小红豆正穿着牛奶绒睡衣,困意朦胧地在洗手池前刷牙。

    她吐掉满嘴泡沫,转过身:“妈咪,你去哪啦?”

    江鹿收拾好慌张的神情,笑着走过去:“妈咪给你买早餐去了,小红豆,怎么起这么早?忘记今天不用上幼儿园吗?”

    她任妈咪用毛巾在脸上擦来擦去,含糊不清说:“是喔,没有忘记,但是我想着,早晨还是要起来背乘法口诀表和读英语呢。”

    “嗯,妈咪拜托你一件事好不好?”

    江鹿的手在颤抖,将她从地上抱起来,找寻半天,放进了衣柜里,又塞给她手机和一瓶牛奶,“等会家里会来一个客人,小红豆在这里待一会,不要出来好不好?”

    她很疑惑地歪着小脸:“妈咪,为什么我不可以见客人?”

    “因为他……”

    江鹿有些艰难地解释着,“那人是大灰狼变的,不喜欢小孩子,看到小朋友就会想夺走,妈咪不想你被夺走,所以千万别出去好吗?”

    小红豆知道,妈咪虽然编着离奇的理由,但眼圈却红了,是认真的。

    小红豆不继续问下去,轻轻攥了下妈咪的手指,安慰她:“好啦,我知道了妈咪,在妈咪开门前,我不会出去的。”

    “嗯。”

    江鹿关上衣柜门前,深深又看了她一眼,想记住女儿的模样。

    眼眶盈泪,舍不得,一点点将她纯真的小脸消关在门内。

    她有些失魂落魄地走出房门,就听见门口传来脚步声。

    一步步走到了门前,那沉稳而一丝不苟的步伐,江鹿熟悉。

    心跳在胸膛鼓噪震鸣,是容迟渊,可是陈虎呢?

    这才多长时间,陈虎就没了动静?

    她只觉浑身发麻,眼神都在发抖。

    两人隔着一扇门,虽然看不清对方的脸,却也在无声地对峙着。

    半晌后,容迟渊沉缓的声音在门外响起:“陈虎快死了,你开不开门?”

    她听见自己的心跳振聋发聩,但依旧没动,他常常话语三分真三分假,江鹿不相信。

    直到手机传来秦淮发来的一张图,是陈虎奄奄一息躺在小区的草坪里,像一滩垃圾,满脸是血翻着双眼。

    虽然五官难辨,是陈虎没错,他干的?他把陈虎……打成了这样?

    这样的男人……他不是怪物魔鬼是什么?

    她心颤,一下下抽痛着,默然打开报警电话,又听外面的声音响起:“三秒。”

    说罢,他在倒数:“三。”

    江鹿是彻底慌了,他太懂得自己想做什么,太明白如何拿捏她的情绪。

    慌乱开始解锁,一道道地解。

    随着锁叮咚掉在地上的声音,容迟渊依旧面无表情地数着:“二。”

    在最后一声“一”出口前,房门“哗”一声打开。

    因为门开声音太大,江鹿有点不稳地晃了晃,站定后看着面前一身黑的男人,浑身还散着淡淡咖啡香。

    他依旧是那副端持矜冷的姿态,只有袖口往上卷了卷,衣衫未乱,脸上也一丝伤痕没有,但垂在身侧的手背是红的。

    江鹿看见他西服外套一角沾着些褐色,想必是刚才打斗时留下的。

    打斗?江鹿想,单方面的殴打而已。

    她垂着眼睛,到极致的时候声音竟无比冷静与清晰:“可以送陈虎去医院了吗?”

    他轻轻一笑,忽而扼住她的下颌,身形抵过来,迅猛的力道,将她摁压在门板上。

    他不曾用这样粗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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