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5章 大白天见鬼
走在前面的人，是闵律师。
而闵律师搀扶着的人，一手拄着拐杖，每踏一步，都掷地有声。
历经风霜的成熟稳重，与生俱来的威严和气势，震慑全场。
所有的人全都惊呆了，有些人更是吓得从凳子上跌下来。
这是，大白天见鬼了吗？
凌玥望着从门口走进来的人，她的手不停地颤抖，全身也开始颤抖，她几乎站不稳，只能扶住站台，情不自禁，眼泪簌簌直落。
是她眼花了吗？还是思念过度？出现了幻觉。
是她在做梦吗？
她竟然看见了她的奶奶。
自小最疼爱她的奶奶。
还是记忆中的样子，一袭暗紫色绣金花旗袍，精致的盘扣，硕大的珍珠项链，端庄富贵，气场全开的高门主母。
场下已经失控。
连媒体人都愣住，抢拍镜头都忘了。
台下，段子瑞推了推穆北辰，“谁啊？为什么其他人像见了鬼一样？”
穆北辰露出精锐的神情，“呵呵，是凌玥的奶奶，凌老夫人，赵子君。”
楚怀君离得最近，因为他坐在后排。
当他看到凌老夫人时，他下意识站起来，眼里除了不可置信，更多的是晦暗。
凌玥的奶奶，竟然还活着。这不仅仅超出他的想象，已经超出他的认知。做梦都想不到会有这样的反转。
楚怀君几乎出于本能，喊了一声，“老祖宗，你……”
凌老夫人深深的望了楚怀君一眼，一句话都没有说。
这一眼包含了太多的内容，令楚怀君心里瞬间发慌。他张了张口，终究没能再继续说。
凌老夫人则直接越过楚怀君，只当没看见。
场内。
段子瑞眼眸闪了闪，“凌玥的奶奶？原来她还活着。”
当初，凌玥的奶奶被害去世，穆北辰遭受陷害，他才来到临江。这时，他突然想起什么，眯了眯眼眸，原来凌菱曾经跟他提过的事情，并不是空穴来风。
段子瑞瞥了穆北辰一眼，“你好像，也不是很吃惊。你知道？”
穆北辰摇头，“我怎么可能知道。”
段子瑞了解穆北辰，又问，“你怀疑过？”
穆北辰颔首，“嗯。怀疑过，但不敢往这方面去想，怕空欢喜一场，凌玥已经没有亲人了，奶奶对她来说十分重要。不能给她期望，万一落空，她受不了这么沉重的打击。”
“你为什么怀疑？”段子瑞疑惑。
“你不觉得，凌玥奶奶突然去世，很多地方不合理？偏偏是我去过那晚，凌玥奶奶出事，警方调查一直也没有进展。我合理怀疑。”穆北辰单手摩挲着下颚。
段子瑞耸耸肩，“嗯，同样的话，秦月也说过。而且，凌菱曾经跟我说过，你出事那晚，虽然凌公馆内部的监控坏了。但是外部道路的监控，她曾翻找过，发现有一幕很奇怪。她看到离凌公馆大约一公里的地方，出现过一辆奇怪的面包车，停留一会儿才离开。期间，她看到有人上车下车，夜晚没路灯，看不太清楚，但她隐约看到，其中一人身形跟奶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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