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57 章 强制爱……(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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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     顾慕又重新坐直身子,提笔继续落字:“明日带你去个地方,”他停顿了一息,又道:“下月大婚,府上的一应布置,你也该瞧瞧是否喜欢。”

    容温抿唇,低低的‘哦’了声,甚至没心思去问他,明日要带她去什么地方,只问道:“若我不回去,祖母那里怎么办?”

    顾慕:“我会命人去与祖母说。”

    容温不再说什么,她之前在他的府上住过,已然熟悉,住在这里也没什么,顾慕答应过她,大婚前不会对她做什么的。

    容温想到这里,突然有些明白顾慕在生什么气了,他与平江王确实不同,最根本的品性便不同,一个是狂妄无礼行尽恶事之人,一个是温润知礼的世家公子,却又心思狠戾想要完成祖父所托,为天下百姓谋福祉的权臣。

    容温抬眸看着他:“我去府上四处走走,午时再来和你一同用膳。”

    顾慕对她颔首:“若走累了,便先回木桂院歇着,那里和你之前住着时一样,每日都有人清扫。”

    容温应声,理了理有些褶皱的裙摆,就要走出书房,顾慕在身后又唤她:“阿梵。”容温闻言回眸,眸中透出不解,只听顾慕又道:“日后,我们会常在这里住着,若有你不喜欢的,尽可与净思说,回头再让人重新布置。”

    容温愣了一下,随后应了声:“我知道了。”

    容温出了书房,净思就等在院中,乐呵呵道:“表姑娘这是要回侯府了吗?”净思是想说用过午膳后再走的。

    容温回他:“今儿L不走了,我去院中四处走走。”

    净思直接笑了出来:“我倒是忘了,公子吩咐的,让我跟着表姑娘在府中四处走走,日后这里就是表姑娘的家,哪里不满意,直接给换了。”

    容温闻言咬了咬唇,只与净思道:“走吧。”

    ——

    容温住在了木桂院,虽是她从侯府来这里时,连只小箱笼都未带,不过这里都被顾慕安排好了,之前她在这里住着时,只有她带来的一些东西。

    如今,木桂院里比之前温馨上许多,女子的一应物件几乎备全了,屋里院中都满满当当的,从前木桂院她一人住着,觉得太空荡,如今却是不觉得了。

    就连寝居里女子的衣服都塞满了整个柜子,叶一看到时不禁咽了咽口水,对容温道:“姑娘,您过来瞧瞧,都是当下时兴的样式。”

    容温朝着叶一那里看了一眼:“明儿L再看吧,我累了。”她嗜睡的症状虽有所减轻,却还是容易困。

    叶一侍奉着她梳洗,时不时的将目光朝着院中看去,她有些担心,二公子将姑娘留在他这里,夜间会不会来。

    顾慕从前在侯府时尚会在夜间去容温的净音院,今儿L却是自午后一

    同用过膳就再没来过,也没让净思来过。

    容温一觉睡到了天亮。

    昨个她出了顾慕的书房,就想起顾慕要带她去什么地方了。

    长安街上最为有名气,也是世家官家富家子弟常去的地方——拂金帐。

    拂金帐是上京城里出了名的花楼,这里的姑娘个个绝色且不庸俗,是以,来这里的人也都是非富即贵,一般人进不来。

    今夜,平江王会在此处。

    早几日,她让云烛去偷平江王的玉章,以假换真,可平江王这个人警惕心很强,云烛第一日去他府上时,根本就没找见玉章。

    待第二日去时,云烛整整守了一夜,才在平江王去小解时,在他的亵裤上发现了一枚玉章,云烛没办法下手,回来就把这事跟顾慕说了。

    谁能想到,平江王竟是把玉章缝在了亵裤上,而且——还是缝在了里侧,让人想偷都没办法偷。

    容温不知顾慕用了什么法子,竟是让太子约了平江王去拂金帐找乐子,太子是他的亲侄子,约他去这种地方,平江王更为放松。

    而且,净思与她说,太子也并不知是他家公子让他约的,容温不禁好奇,顾慕是如何利用了太子而让太子浑然不知的。

    想到这里,她不禁想起昨个平江王命人给她送来的请帖,约她在荟萃楼见上一面。

    还让人给她送来了好些东西。

    她直接回绝了,东西也让人又带了回去。

    ——

    至酉时,她与顾慕坐在马车上,随口问顾慕:“二表哥为何要带我去那种地方?”她其实有很多疑问想问。

    顾慕回她:“之前跟你说这件事时,见你想去,不如带你去看看。”

    容温:……

    他当时跟她说的时候,她确实挺好奇的,从前在扬州时,她偶尔会听到继母和人闲聊起花楼里的那些女子,只是一直没有去过花楼。

    容温又问他:“二表哥常去拂金帐吗?”她问的随意,并未有别的意思,与顾慕眼眸相对时,才知问错了话。

    顾慕神色平和,回着她:“去过,不过是处理公务。”

    他话语里带着解释,容温低低的‘嗯’了声,不再说话了。

    过了一会儿L,就要到拂金帐时,她又问:“若是今夜侍奉平江王的女子不是二表哥的人,那怎么办?”

    顾慕很有耐心的与她解释:“这样的差错不会有,拂金帐里有不少我安排的人,而且,今夜的女子是照着他的喜好安排的。”

    容温‘嗯’了声,不再问了。

    ——

    天色才将暗,拂金帐已是歌舞升平,姑娘们的谈笑声不绝于耳,顾慕带着容温从拂金帐一旁的首饰铺子暗道里去了拂金帐三楼最隐蔽却是视野最好的位置。

    候在三楼的一位红衣姑娘走上前,先是对顾慕唤了声:“公子。”随后看向容温,眸中意味不明,见顾慕就要坐在金玉卷帘后,她上前低声道:“公子不与这位姑娘回房间吗?”

    容温在顾慕身旁坐下,不知红衣姑娘口中的话是何意,只听一旁的净思冷了脸斥责道:“这是你该问的吗?下去。”

    那姑娘施了礼后就离开了。

    容温坐在这处朝着楼下去瞧,这处花楼名为拂金帐,花楼里的一切布置皆是绣了金线的,富丽堂皇,不但不显得低俗,反倒是像为有权有势之人建造的欢愉汇聚地。

    容温四处瞧着,最后将目光落在二楼的东北角,那里薄如蝉翼的轻纱围绕,身姿婀娜的女子在薄纱中轻舞,似一只灵巧的精灵。

    她看的正认真,身旁突然又来了一位女子,走至顾慕跟前道:“公子,您要见的人到了,是否让他上来?”

    顾慕目光落在容温这里,神色平和道:“让净思陪你在这处待会儿L,我去去就回。”

    容温对他颔首:“好。”

    顾慕跟着那女子走了,容温继续朝二楼处看着,净思突然走至容温跟前,有些不自然的与容温解释:“表姑娘,我家公子真的是去见人了,适才那女子口中的话并非是说辞。”

    容温抬眸看着净思:“我知道。”

    净思嘴唇翕动,还欲再说,可他觉得容温似是不想听,就闭了嘴,他家公子也真是的,也不与表姑娘解释一下,这要是被误会了如何是好?

    净思这般想了一会儿L,见容温一直盯着二楼东北角处看,他也朝那里望了眼,此刻,那些薄如蝉翼的轻纱如水母身上的色彩一般,格外炫丽。

    净思与容温道:“表姑娘若是喜欢,咱们可以去跟前瞧。”

    容温有些犹豫,向着四周看了眼,净思又道:“表姑娘戴上帽笠就成。”

    容温对净思点了头。

    ——

    净思陪着容温去二楼待了会儿L,待那在空中曼舞的女子离开,容温也要回去了,刚和净思走上几步,就瞧见了平江王和太子殿下向这边走了来。

    二人急忙躲去了一旁的圆柱后。

    好在,拂金帐这会儿L人特别多,热热闹闹的迷人眼,平江王和太子都未往一旁留意,待他们走过去,容温与净思道:“咱们快回去吧。”

    净思连连点头,怕是回去要被公子骂了。

    他们这边刚离开,身旁经过的一年轻男子本是已走出了几步,却突然回过头来,将目光落在容温身上。

    适才他透过轻纱看到了一点帷帽下的女子娇靥,本是觉得有些熟悉,走出几步后,这种熟悉感越发强烈,再回转身看向容温的背影时。

    他更为确定了。

    在心里暗骂一声:从扬州逃婚逃到上京城,还以为是傍上恒远侯府这棵大树了呢?没成想,竟是来了这种烟花巷柳之地。

    他急忙上前去跟,却在上三楼的转角处被人给拦下,他问道:“为何拦我,不拦他们?”他眼睁睁的看着容温和净思的身影在三楼的转角处消失不见。

    将他拦住的人只是冷冷的看着他,并不言语。可刀架在脖子上,他也只能转身离开,心中只道,既然见到了,日后定也能找到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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