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撒娇勾魂:白蔹哥哥~~(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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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尊煌坐在流理台。

    怀里抱着一个白色枕头,黑衬衫领口微敞,露出锋利流畅的喉结线条。

    冷白皮肌肤配上殷红困倦的墨眸,又乖,又野,欲得不像话。

    “大半夜的不睡觉,你在干嘛啊白蔹?”

    尊煌蹙眉,眼眸垂得很低,一副昏昏欲睡的慵懒不耐烦,低磁的嗓音拖得黏长,听着似是撒娇儿。

    “……”

    幻觉的出现一向随心所欲,毫无逻辑。常常让白蔹等到绝望,有时又会无间隔的来他身边。

    让白蔹一时震惊的原因是,这是幻觉第一次脱下迷彩服穿着其他的衣服出现。

    白蔹喉咙窒紧,眼前熟悉又陌生的尊煌,让他无措心慌,甚至不敢接话。

    没穿迷彩服。

    那此刻的尊煌是什么时期的尊煌?

    迟迟没等到白蔹的回答,尊煌微蹙的眉心拧成了疙瘩,他下颌埋进枕头里,闷哼一声,墨眸含怨带嗔。

    “不理老子,拽的你。”

    白蔹沾染着面粉的手指微颤,抿紧的薄唇张开,试探,“……不是不理你,只是,你的衣服……”

    “穿黑色显得成熟狠毒能唬人,他们才会怕我,服我,而不是想上我。”

    白蔹:“……”

    说到这,尊煌烦躁地拱了拱枕头,苦恼又羞愤的咬牙切齿,“鬼卿天天嘲笑我是小白脸,天天叫我楚楚公主,老子生得漂亮他嫉妒死了!昨天他去索马里,临走前还问我喝哪个牌子的奶粉?奶!粉!说爸爸给你买回来,爸爸给你赚奶粉钱去了……啊啊啊啊啊啊啊艹!他用奶粉羞辱我!气死我了!老子二十了好不好!”

    盯着监控见证着尊煌影帝级别演技的鬼卿:“……”

    猛然记起当年从索马里回来差点被白蔹整死的鬼卿:“……”

    那年,鬼卿为自己的嘴贱付出了沉重惨痛的代价。

    从索马里漂洋过海带回来的一箱婴幼儿奶粉,没羞辱到尊煌,倒是狠狠羞辱了自己的十二指肠。

    中邪般抱着奶粉罐狂炫,生生干咽,如饥似渴,如狼似虎,似瘾君子,磕奶磕嗨了,根本停不下来。

    一口气炫完,肠梗阻住院。

    病房C位,鬼脸丢尽。

    “……”被炫奶粉阴影深深笼罩住的鬼卿,顿时一阵肠绞痛,恨不得钻进监控显示屏里死死捂住尊煌的嘴!

    别!提!老!子!

    白蔹神情松懈,紧张无措的桃花眸变得柔软。

    顶着一张稚嫩清秀的少年脸庞,却倔强得打扮成沉稳肃穆的长者,这是二十岁的尊煌。

    “别生气了,等鬼卿回来,我帮你教训他。”

    白蔹温声安慰,终于敢挪动脚步,稍微靠近尊煌。

    无比惊恐的鬼卿:“……”

    尊煌这些年跟吃了防腐剂似的依旧稚嫩漂亮的能掐出水来,过于深沉的黑衬衫穿在他身上还是违和,愁眉苦脸,委屈愤闷,像极了受到嘲讽后迫切想成为厉害大人的少年,连墨眸里都蓄满了水光,誓要一雪前耻,悉数奉还的倔强。

    “不要,”尊煌微抬起泛红的墨眸,直勾勾地望向白蔹,半咬唇,湿润的瞳仁里满是屈辱,“现在就要教训鬼卿,他总骂我,一张嘴就骂我,我都要有心理创伤应激障碍了,白蔹,你隔空给他下蛊好不好?”

    说到最后,尊煌音色哽咽。

    含泪脆弱的央求眼神,让白蔹喉咙发紧的同时,心软不已。

    见白蔹似是迟疑,尊煌眼瞳湿润更重,他又咬住了被齿尖弄红的下唇瓣,豁出去般使出有求必应杀手锏。

    高坐流理台的尊煌长腿抬起,脚尖勾蹭了下白蔹的腿侧,他眼神湿漉,嗓音软哑,“求你了,白蔹哥哥……”

    轰——!脑子里某根弦骤然崩断!胸腔里难以遏制的情动汹涌澎湃!

    白蔹心跳疯狂失控,垂在身侧的手不自觉地握紧,似是要抓住那声撼动他灵魂的撒娇儿,明明听不见,可偏偏这声“白蔹哥哥”犹如水珠坠湖面砸进他心弦,在他死寂的世界里掀起轩然波澜,入心入耳。

    此时别说让他给鬼卿下蛊,让他杀了自己,白蔹也会毫不犹豫。

    “……好。”

    鬼卿认怂求饶的声音,同时传进尊煌耳麦,语调是从未有过的卑微尊重,“我错了楚楚殿下!臣以后马首是瞻!唯命是从!再也不敢对您不敬了!让白蔹收手好不好?求你了殿下!啊啊啊啊啊啊啊啊——!”

    白蔹知道他的生辰八字!

    动动手指头就能整死他!

    尊煌眼含热泪,唇角却抑制不住的浅浅上扬。哼,让你欺负我!我白蔹老婆分分钟弄死你!让你成为真鬼!

    终于扬眉吐气占了一回上风的尊煌,心情那叫一个美妙荡漾。

    他超想抱紧白蔹老婆狠狠亲亲!

    在白蔹老婆身上一口嘬一个印!

    “算了,还是先饶了他吧。”尊煌又忽然一副念及兄弟情谊的宽宏大量的模样,抿唇嘟囔,“等他从索马里回来,再算账。”

    后槽牙咬得咯吱响的鬼卿:“……”

    白蔹突兀的喉结滚动,干咽了下,“那你还生气吗?”

    “一点点生气,”尊煌掐着一截手指尖尖给白蔹看,干净俊秀的面容上烦闷消失,他懒倦地打了个哈欠,“现在更困。”

    实在太过可爱,白蔹眼中的灼热宠溺几乎难以掩饰,他勾起唇角,“去回房间睡吧。我向你保证,等见了鬼卿,我不饶他。”

    “嗯!”

    尊煌盛着水光的眼眸染上笑意,又忽然有些扭捏,长指攥紧怀里虚拢住的枕头,眼神幽幽。

    “……那个,我梦到了一些恐怖的东西,白蔹,你能陪我一起睡吗?”

    白蔹想再往前一步,伸手揉揉尊煌细碎的发丝,给予安抚,“好。”

    二十岁的尊煌,刚带领阎召重新洗牌杀手组织,所有抗衡者不归顺者全部视为攀至顶峰的障碍物,伏尸百万,流血飘橹。其他人,包括鬼卿墨尧都一致认为尊煌是天生的杀戮之神,嗜血恶魔,但只有白蔹知道尊煌很讨厌血,会经常做噩梦吓醒,躲在漆黑的顶楼上不停地剥奶糖吃。

    仿佛想用奶糖的甜味遮盖住罪恶的血腥。

    “你等我一会儿,我去洗手。”

    白蔹嗓音温润似水,抬起手,给尊煌看他指尖裹沾的面粉。

    尊煌点头,漫不经心随口问,“你在做什么?烙饼吗?”

    “老婆饼。”

    “哦。”尊煌没兴趣地瞥了一眼菜板上的面团饼皮,小声咕哝,“饼有什么好吃的,害喜吗?”

    咬碎后槽牙混着血往肚里咽的鬼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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