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7章 撒娇勾魂:白蔹哥哥~~(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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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妈的!还点我!!还点我!!!还他妈狂点我!!!!

    白蔹洗净手后,擦干,剥了一颗奶糖递给尊煌。

    尊煌无比自然地张开嘴巴,不想动,让白蔹喂。

    奶糖落入潮湿柔软的口腔。

    熟悉具有安抚的甜腻入喉。

    白蔹半蹲下身,冰凉的长指轻攥住尊煌脚踝,给他穿上拖鞋。

    尊煌觉得剜开的胸口没那么要命的疼了,他含着糖,在白蔹起身时笑问,“我忽然发现,你口袋里好像一直放着我喜欢的奶糖?”

    白蔹对视的目光不躲不闪,温柔淡定地回答,“因为,我也喜欢。”你。

    那些不能说出口的情愫,现在的尊煌懂。

    “你凑过来一点。”尊煌狐疑地眯起墨眸,揽着枕头,冲白蔹勾了勾手指。

    白蔹往前一步,百依百顺地凑近,他幽沉的桃花眸习惯性凝视尊煌的唇,“嗯?”

    尊煌猛然倾身,打破了白蔹刻意留的安全距离,交颈,尊煌裹挟着奶糖香甜的温热气息,拂落在白蔹脖间。

    他深深吸了几口白蔹身上独特的檀香,混合着沐浴露的味道,清爽干净,好闻的让人着谜上瘾。

    “……你说谎,没有奶糖味道。”

    在心猿意马心生燥热之前尊煌适可而止,吸几口香香的白蔹老婆缓一缓想要贴贴的念头后,他坐直,澄澈的墨眸纯粹见底,嘴角却隐隐约约溢出星点奶糖融化的水光。

    白蔹平稳的呼吸沉乱起来,被尊煌贴近的那块皮肤迅速发热发烫,心跳强劲撞击着胸膛,那些他以为枯竭死掉的感受破冰复苏。原来,只要尊煌靠近,枯木便逢春。

    在尊煌停滞在他颈间的十几秒,白蔹也克制的小心翼翼的用鼻尖收集了尊煌的味道。

    无论尊煌吃不吃糖,他肌肤总散发着淡淡的牛奶甜香,要凑近才能闻见。白蔹曾经寸寸尝过,不甜,却为之神魂颠倒,难以停下。???..Com

    “我吃得少,怕蛀牙。”

    白蔹后退一步,拉开暧昧的距离,他比尊煌更懂得及时清醒。

    尊煌挑了下眉,“也是,你注重养生。除了你,没有人二十岁的年纪天天抱着个保温杯。用鬼卿的话来说,我们应该抱辣妹。”

    一边吐槽,一边下地。

    枕头塞给了白蔹,又顺手勾住白蔹的胳膊,又困又黏人。

    白蔹抓住了关键词并顶级理解,“所以,鬼卿给你介绍女人?”

    “……也不算是吧,就是那种给钱睡觉的,鬼卿说我井底处蛙,带我去玩玩,还不让我告诉你,说你古板迂腐……呃?羽毛?哪来的羽毛?!白蔹!你怎么把枕头弄破了?手上有刺吗?你怎么看起来有点生气?”

    细绒羽毛漂浮的空气里,白蔹面色冷沉的可怕,而监控的另一端,膝盖发软的鬼卿盯着纷纷扰扰的羽毛,看到的不是雪白,是血红。

    那被生生攥炸的羽绒枕不止是羽绒枕,还是鬼卿以后的脑袋。

    完了完了彻底完了!

    死了死了他死定了!

    白蔹侧眸望向尊煌,语调少有的肃冷,“你会去吗?”

    “那种地方……”尊煌嫌弃地摇头,表示不感兴趣,“不去,我又不是鬼卿。”

    “乖,”白蔹神色稍微缓和了一些,抬手拿掉落在尊煌发丝上的羽毛,动作轻柔,连细绒的羽碎也捏净。

    “你先去睡,我去写一张生辰八字。”

    鬼卿:“!!!!”

    救!命!啊!!!!

    ~

    陆沉辞自然知道穗欢谷已经被团团包围,暗处无数双眼睛监视着他的一举一动,这座他独守了半辈子的峡谷,最终沦为了人尽皆知随时可能枪械交锋的战场。

    他从巫蛊冰室出来后,回到庭院,直上二楼,推开了一间雅致的客卧。

    正是凌晨深夜,屋内却亮着灯。

    仿佛在刻意等着陆沉辞的来访。

    “烧退了吗?”

    陆沉辞反手关门,镜片后的眼眸望向床榻上的少年。

    顾北阳靠着床头坐在床上,绸缎被褥盖至腰间,消瘦的好似巴掌大小的脸透着高烧憔悴的红,睡衣套在他身上像是袍子,无一处合身。

    他摇了一下头,似是回答,又或是不重要。

    “……他的血,成功了吗?”

    陆沉辞走至床边,如实告知,“很成功。你清楚的,他是白蔹的爱人。”

    “是啊,我清楚的……”顾北阳扯了下唇角,嗓音干哑的厉害,他烧得血丝密布的狐狸眼缓缓垂下,啪嗒,水花染湿了手背。

    他是K国际组织的少主,当封莞穗联系裴蜜可以提供陆沉辞的下落,让陆沉辞出手救白蔹时,他便也同时从心腹眼线那里得知这一消息。

    他十天前就来了穗欢谷。

    见了陆沉辞。

    给陆沉辞讲述了白蔹蛊毒发作时的症状,以及白蔹无法靠近尊煌,似乎尊煌就是诱发蛊毒的引子。

    陆沉辞当即便推测是断情蛊。

    顾北阳恳求陆沉辞让他剜心一试。

    他清楚他绝对培育不出解救白蔹的灵蛊。

    但,他想知道白蔹心里有没有过他,哪怕是片刻分秒,哪怕是一丝半毫。

    陆沉辞起初并不同意,顾北阳腿还断着下跪相求,到底是封莞穗的骨肉,终于心不忍,便让其一试。

    心头血刚滴下,蛊体瞬间排斥死掉。

    没有片刻分秒,一丝半毫,有的只是顾北阳执拗的自欺欺人。

    顾北阳本就体弱多病,剜取心头血的代价是整整昏迷了一个星期,伤口恶化感染,高烧至今未退,咳血不止。

    陆沉辞无声叹息,安慰地轻拍了下顾北阳颤抖的肩膀,他在哭。

    “北阳,我之所以让你试蛊,是想让你看清楚真相,直面真相。你还小,人生有无限可能,未来会遇到很多意义非凡,很多优秀闪着光的人,你不该困在片刻分秒一丝半毫的奢想里。以后,你会遇到全心全意喜欢你的人。”

    他困了一辈子。

    看不得别人重复他的路。

    顾北阳哽咽摇头,眼泪不停砸落,“不会的……没人喜欢我,这世上没有人会喜欢我……他们都不要我……”

    陆沉辞听得心中五味杂陈,知道顾北阳极度自卑极度缺爱,所以才无法忘怀白蔹曾经给予他的片刻温暖。

    “北阳,你其实爱得不是白蔹,你爱得只是救你的那束光。”

    “如果当年救你的不是白蔹,你还会爱上白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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