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婊子无义,戏子无情(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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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梁纪深刮了胡茬,换完衣服出来,“刚和谁说话。”

    何桑没瞒他,“你二哥。”

    男人皱眉,“说什么了。”

    她撩开鬓角的长发,露出那枚珍珠耳环,“我的耳环丢在医院了,他捡到还给我。”

    “少和他接触。”梁纪深撂下这句,迈步下楼。

    何桑心里有数,他们之间波涛汹涌,互相忌讳,再加上两位太太素来不合,没有一个不是戴着面具。

    客厅里,梁延章正在阳台上喂鹦鹉,是墨西哥的蓝翎鹦,鹦鹉中最通人性的品种,它对准何桑扑棱翅膀,“翁琼,翁琼。”

    她歪着头,看笼子里的鹦鹉。

    梁延章听到脚步声,合住笼门,在原地若有所思,“翁琼是我的原配夫人。”

    那位赫赫有名的大使馆秘书长梁璟的生母。

    他慢条斯理经过何桑身边,“翁琼的成名作是《上海滩》。”

    何桑恍然。

    寿宴上,她台词错了,梁延章非常不满,可台前谢幕时,他非但没怪罪,反而夸她风采绝伦。

    是因为翁琼也演过冯程程。

    睹她思人。

    一连娶了两房续弦,却还念念不忘发妻,真不知梁延章是长情专一,还是故作深情。

    他走后不久,梁迟徽也从二楼下来,这俩兄弟是截然不同的类型,大的霁月光风,像个儒雅的玉面君子,小的英气野性,像一匹深沉的狼。

    梁纪深欠了欠身,不冷不热的,“二哥。”

    “纪深出息了。”梁迟徽意味深长的样子,“光天化日之下打了一个人?”

    男人似笑非笑,“二哥很关心我的一举一动。”

    “自家弟弟,关心你是应当的。”梁迟徽笑着落座,“以后再惹祸,二哥帮你解决。”

    虚伪圆滑,又擅演戏。

    “话剧院还缺男演员吗?”梁纪深低头,不近不远的挨着何桑,“介绍我二哥过去,他演得好。”

    何桑没法搭腔,倒是梁迟徽,一点不介意讥讽。

    院子里这时驶入一辆车,迅速熄了火,一名珠光宝气的中年贵妇走进来,笑容满面,“什么风把老二也吹回家了。”她摘掉皮手套,交给保姆,“今天冬至,留下吃团圆饭,你爸爸经常念叨你。”

    梁迟徽态度也算温和,“好。”

    何桑认得她,现任太太纪席兰,梁延章宠了她半辈子,权富家族是母凭子贵,唯独梁家是子凭母贵,外界将她的手腕传得神乎其神,不少新晋贵妇以她为榜样。

    纪席兰虽说上了年纪,花大价钱养出的容颜,照样瞧得出年轻时是一等一的美人胚子,在翁琼之后能攻下梁延章的心,又怎会是庸脂俗粉。

    她瞟了一眼躲在后面的何桑,梁纪深护得严实,何桑走出一步,他还不露声色挡在前头。

    “梁夫人。”

    纪席兰兴师问罪,“大闹梁氏集团的无赖是你父亲?”新笔趣阁

    “是我继父。”

    她嗤笑,“戏子的妈,也嫁不了什么好男人。”

    何桑脸色一阵红一阵白。

    这工夫,梁延章在二楼叫梁迟徽,“老二,来我书房。”

    梁迟徽从沙发上起来,书房门随即关闭。

    “打麻将输了?这么大的火气。”梁纪深含了一丝笑,“输了多少,我补给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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